这个男人似乎就是想让阿K叫,并且希望她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后索性拿过旁边椅子上的螺丝刀,不算尖的头,但刺进肉里绝对痛苦!男人拿着螺丝刀,一把勒住阿K的长发,迫使她仰头面对自己。阿K早就痛得全身颤抖,现在身上所有的感觉都到了脚腕!痛得已经毫无知觉!动都不能动一下!
这个男人的力度无疑又在牵扯她的脚腕。阿K喘着气,眼睛里不断涌出眼泪,咬了咬牙,阿K大骂:“你他妈的一个大男人这么对我一个女人!你以为你男版容嬷嬷吗!”
阿K早已叫得嗓子沙哑,现在能嘶吼出来完全就凭着心底里的一股气!
这男人看到阿K还在嘴硬,心里一狠,扬手就甩了阿K一个耳光。这男人的手本就大,出手一向没有收敛力气,这一耳光挥下去,阿K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嗡”的一声响,随之整个脑袋都痛了起来。
“那个人的女人,用得着手软吗?”抓着阿K的男人开了一句口,说着就提起阿K,把她整个人往门外拖。
阿K被那一巴掌扇得半混半醒,根本就没有听清这个男人说的话,只感觉她被拖出了昏暗的屋子,外面灯火通明,白光交织,照得她越发视线模糊,恍恍惚惚。忽然被绑住的手腕一疼,紧接着整个脊椎也疼了起来,这种痛的感觉就像有一根钢筋硬生生从屁股里刺进去,从头顶处冒出来!
阿K被拉扯地悲叫,连眼泪流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她反应过来,视线恢复的时候,竟发现自己被吊在了楼梯的扶手上,向外挂着,身体凌空!这是三楼的高度,向下望可直接看到下面的客厅,一根麻绳绑住她的手腕,固定她的身体,又一根麻绳拴住她的脖子,绕在了铁扶手之上,还有一根麻绳从脚腕处绑过来,吊在铁扶手上,起到了辅助力的作用。阿K就这么被绑在三楼的外侧,全身的重量都只靠这三点支撑!
阿K算是彻底清醒了,刚想张口呜咽一声,只感觉下面一道目光射来。几乎本能,阿K眯着眼向下望,与西鹜的眼神对个正着!阿K本就噙着眼泪,视线模糊,西鹜的眼廓向来深,总看不清他的目光,但偏偏就这么一眼,阿K瞬间觉得……觉得……
嘿,西鹜啊,你说,若我为你而死,你会不会记我一辈子?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在阿K脑袋中闪了一下,随后这个女人就扯着脖子狼嚎:“哪个没眼力的东西绑我??老娘跟楼下的那位没任何关系好吗!!!!”
恐怕在此情此景还能傲娇的,也只能是她一位阿K姑娘了。
楼下的西鹜看着悬挂在外侧的阿K,细细地看了绑着她的绳子,如此绑法,只要绳子一松,便可轻易让阿K头身分家。这种后果,让西鹜简直不敢想下去。但如此这般,西鹜依旧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倾,目光一眯:“没人能威胁我。”故意一顿,声音越发清晰,“信吗?只要我现在挥个手指,关于姚省长你吃黑的所有档案便会在40秒之内发送到北京那四合院里。”
姚明海泰然自若,却笑得极其渗人,干脆大喇喇地向后一躺,食指指了指上面:“我同样可以用挥手指的速度,让你看到她没了脑袋的身体。”
西鹜闻言,忽然一笑:“姚省长果然老了,你确定要拿那个女人的命换你自己的命?”西鹜抬起下巴,傲视之姿,“你贪的数目,若曝光,会有什么下场?”
【32】
西鹜闻言,忽然一笑:“姚省长果然老了,你确定要拿那个女人的命换你自己的命?”西鹜抬起下巴,傲视之姿,“你贪的数目,若曝光,会有什么下场?”
“所以啊,一物换一物,你我都值。”姚明海笑着,声音故意压低,这张笑脸像极了在任何官场上出现的他。
姚明海这句话一说完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坐在他对面的西家老大忽然就沉默起来,这沉默伴随着他狠戾的眸,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就降至了冰点。
白炽灯光煞亮,大片大片地映在西鹜的脸上,更加凸显出他隐在阴影下的瞳孔。他的肩膀向来开阔,如今挺着脊椎正座,下巴微收,气势太过桀骜。
西鹜薄唇紧抿,偏偏头,才慢悠悠地道来:“一物换一物?我,很介意这样的说法。”西鹜的语气还从未这般森然过,“因为,我的东西向来不喜欢被人拿捏。更何况,她是我的人。”西鹜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瞰了姚明海一会儿,这样的凝看让姚明海突然就畏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