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喜,再不近女色又怎么样?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受得了她这么近的撩拨?
女人正要将手伸进陆邻的衣服里面,冷不丁,他却一把抓住。
她一抬头,对上陆邻满含怒意与冷冽的眼,心中一吓。陆邻一把将她甩开,力气颇大,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娇嗔:“你这是做什么啊?”
陆邻眯了眯眼睛,大着舌头:“你他妈谁啊!不是我老婆!干嘛摸我?有病!”
他迈开长腿,疾步往外走,但脚下有些飘,只能扶着墙走。
女人愣了好一会儿,又赶上去。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声音嘈杂,女人赶上醉酒的陆邻,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她缠住陆邻,妩媚动人。
不远处,许行白终于是被顾蔻蔻夸人的话,扰的有些恶心了,才接了起来。
顾蔻蔻听到是许行白的声音,才微微放心,正要挂电话,却听到许行白传出来一声惊呼:“卧槽!”
顾蔻蔻不知道怎么了,问道:“怎么了?”
许行白急忙说了句:“有个女人缠上老陆了,蔻姐你等会儿,我去处理下。”
他挂了后,才走向陆邻。
近了,才听到陆邻不耐烦地说了句:“你是谁啊!你再这样,我就揍人了啊!”
女人都快要贴到他的身上了,许行白一看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他快步过去,让酒保把人拉开,陆邻嫌恶地擦着自己的手。
许行白问:“老陆,你认识的?”
陆邻摇头:“她是个变态!刚刚想偷溜进男洗手间,被我给抓了个正着!”
许行白嘴唇嗫嚅,有些话想要和陆邻说,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
这个女人,显然是冲着陆邻去的,不像是想要偷溜进洗手间的变态。
酒保把女人给赶了出去,可许行白还是不放心,就带着陆邻偷偷跟了出去,陆邻一路都在说:“像我这么正直的人,真的是少见了,老白,我们还是报警吧,把这种变态送到局子里去!”
夜色酒吧旁的长巷里,传来细细低语,许行白朝着陆邻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走了过去。
女人娇软的声音里,带着责怪与恼意:“什么人啊,还真的和网上说的那样,反正这事儿我干不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陆邻了!”
金越低声一笑:“算了,别生气。”
女人哼了一声:“那怎么办?没拿到照片,那我的钱……”
“支票你拿着,这件事就别往外传了。”
女人满意笑起来:“金少,今晚需不需要我陪你呀?”
巷子里传来一阵窸窣声,许行白回过头,带着陆邻就离开。
许行白捏了下眉心,他也喝得有点多,上头,他和陆邻分析:“金越让人来搞你,绝对不怀好意,上次在金家也是……”
因为酒精刺激,陆邻昏昏沉沉,只知道这事儿和金越有关,可眼皮子很重,他躺在吧台上就睡着了。
许行白失笑。
不一会儿,顾蔻蔻就冲进了酒吧来,许行白向她挥了挥手,看到睡着的陆邻,她蓦然心头一松。
许行白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和顾蔻蔻一五一十说明白了,始作俑者金越也被捅了出来,许行白提醒她:“上次在金家也是,我觉得金越可能是冲着你来的。”
顾蔻蔻拧了拧眉头,“我知道了,你能帮我把他弄到车上吗?”
许行白答应下来,帮着顾蔻蔻把陆邻搬到副驾驶上,贴心替他扣好安全带。
顾蔻蔻打开车窗,对许行白说道:“以后别带他喝酒了吧,酒量差,酒品差。”
许行白点点头:“这次是他请我的,不是我。”
顾蔻蔻瞪了眼熟睡的陆邻。
和许行白道别后,顾蔻蔻就带着陆邻回鸣鹤公寓,地下车场里,灯光明亮,只是头顶有一盏灯坏了,她的车库里显得有些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