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_作者:沈为凰(22)

2020-02-25 沈为凰

    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随后将手机塞兜里,左右瞄了一下后,将脖子上纸糊的临时颈带扯掉捏成了团。

    在冲上天台的时候,将纸团扔进绿色垃圾桶里了。

    他面红耳赤,想着要是祁哥也不在天台的话,他也不忙着下去,得让脸上的血色降下去一些了再回教室。

    太他妈丢脸了!

    关越疑心张卓可能猜到他想装O混进男O厕所。

    只是碍于他们之间的金钱交易,不敢说。

    关越郁闷不已,推开天台的铁门,准备进去瞄一瞄的。

    推门而入,十月的风迎面吹来。

    他看见天台边下,被绿意盆栽围着的长凳上躺着一个人,无处安放的长腿曲着,踩着地上。

    是祁慎。

    躺着抽烟的祁慎。

    打开听见推门的动静了,他转过头看了过来。

    关越看见祁慎,松了口气,走过去,带着小小的郁闷说:“祁哥,你怎么在这儿啊?”

    尼古丁的气味将祁慎心中不平全然压了下去。

    他坐了起来,让开一个位置给关越。

    “我上来抽根烟,你跟上来干什么?”祁慎问。

    “你出来的时候,明明说是上厕所。”关越愤愤不平,控诉道,“你骗我!”

    祁慎不太明白关越的火气从哪里来。

    对上关越圆鼓鼓的眼睛,祁慎实在受不住,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叹了口气说:“你没长脑子吗?我跟刘老师说上天台抽烟,他会让我出来吗?”

    要是平时,关越肯定就是嘟囔这两句,其他的也不会说了。

    但现下,他去厕所找祁慎丢了脸,自然不肯就此作罢。

    这小子看见祁慎还在抽烟,甚至没有哄他一句,一个不高兴,踩着长椅子,跳上祁慎的背,抢走了祁慎的烟。

    狠狠的甩在地上,且不高兴道:“祁哥!你太过分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抽烟!”

    祁慎被他压弯了背脊,即便如何的不悦,也不忘背着手,勾着他的腿弯,不叫他撞到哪儿。

    “我瞧你四肢健全,还能往我背上跳,挺好的。”祁慎说。

    “我的心!”关越大声说,“我的心受到了暴击!”

    “那裹着你心的皮肉一点用都没有,我看扔绞肉机里算了。”祁慎特别没同情心的说。

    这可把关越刺激到了。

    关越像小时候被欺负了一样,一口咬住了祁慎的耳朵,含含糊糊道:“祁哥你好烦!好烦好烦!”

    被嫌弃的祁慎被糊了一耳朵的口水,咬得他后脖子上的腺体发痒。

    “松开。”祁慎深吸一口气,警告道。

    “我不不不!就不!”关越没用牙齿,就死死含着祁慎的耳朵,口水更多了,多到祁慎心跳加速,腿发软。

    实在受不住的祁慎右手肘撞了一下关越的腰。

    在关越痛呼声中,迅速歪头,将自个耳朵救了出来,同时还一步跨开,远了关越。

    关越捂着右侧腰,痛呼。

    看见祁慎距离自己一米远,肌肉和身体都防备着他。关越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是哗哗的流。

    他太难了。

    太难了。

    三十岁器官衰竭死了,重来一世,成了莫名其妙的男A。

    一门心思解救祁哥,让祁哥在有限的生命内,不被渣男伤透心,他是丢尽了脸,结果同进同出没三天,就被祁哥给嫌弃了。

    看着关越的眼泪,祁慎一怔,束手无措。

    祁慎有点儿透不过气,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也顾不得关越的调皮捣蛋了,走过去搂住人,且问:“别哭。怎么了,跟祁哥说,祁哥给你出头。”

    关越是典型的‘人来疯’。

    如果只有一个人,哭着哭着也就收了气。

    但凡有人安慰他,他是越哭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