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凭意显然是不喜欢傅宁的,甚至有些恐惧,紧紧咬着后牙槽,怒视傅宁,压低着声音说:“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傅宁嗤笑:“怎么着,风花雪月换主,你成主人了?”
蒋凭意扭头偷瞄了一眼在十几米处的角落,祁慎他们四个人都还在,估摸着是在想法子让曾桥酒醒了拷问他。
对于蒋凭意的离开,关越他们完全不在意。
这会儿也根本注意不到这边来。
蒋凭意便是底气足了几分:“主人倒是没换成我,不过祁慎就在那边,傅宁,你敢对上祁慎吗?祁慎就在那里。”
这傅宁顺着蒋凭意指的方向看过去,果不其然看见了祁慎。
旁边还有关家那个小少爷。
“你这是挑衅我?”傅宁幽幽问,其中戾气毫无掩饰。
蒋凭意心乱如麻,但面上也算沉得住气,他假装偷头往祁慎那个方向退,像是准备找祁慎寻求庇护,嘴上又说:“我是在陈述事实。”
傅宁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祁慎,呵得一声冷笑:“爷倒是要看看,他会庇护你到几时,等你被一脚蹬开的那天,就是爷接手你的那天。”
讲完,甩手离去,眼中尽是阴霾。
等人一走,蒋凭意长舒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与关越讲话的祁慎,狠狠咬牙,最后决然离去。
他不知道,在他与傅宁一行人走后,旁边桌子的阴暗处,坐着一个人,一个长相平平的高瘦男子。
此人缓缓抬头,露出一双细长的眼,极黑的虹膜中,是无尽的冷漠。
他喝完小桌上的柠檬水后,站了起来,走向了关越他们。
“尽欢。”高瘦男子喊了一声正配和关越,以及勾江给曾桥灌醒酒水的蒋尽欢。
蒋尽欢一愣,倏的抬头,看向高瘦男子,颇为怔愣道:“小赐?你怎么在这儿?”
秦小赐余光瞥了与酒吧经理交谈的祁慎,他说:“跟踪一个人到这的,刚才我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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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
春节期间,大家一起家里蹲! 蒋尽欢看秦小赐一脸认真, 他也不好直接拒绝, 看了一眼被勾江和侍者拖着往洗手间去呕吐的曾桥,想了想说:“行,我们去洗手间, 那边……”安静点。
话没讲完, 秦小赐说:“不用了,就在这里说。”
蒋尽欢微怔,他突然发现秦小赐虽然在跟自己说话, 可眼神却是看的祁慎。
他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
只听秦小赐问:“祁慎,你认不认识傅宁?”
“傅宁?”关越甩开了曾桥,蹿到祁慎跟前, 问秦小赐, “他怎么了?”
以前关越爸妈还没去世的时候,他们关家和祁家是一个大院里住着的,傅宁也是大院里的小孩,但关越和祁慎他们是属中心大院,傅宁则是住在最外围。
不过都是同龄,又是一个院子里的,关越还是认得的。
秦小赐紧盯祁慎, 说:“你们在这摁曾桥的时候, 蒋凭意后撤要跑路, 撞上了傅宁,令我觉得有意思的是,傅宁对蒋凭意似乎有想法, 不过蒋凭意借着祁慎你的势,让傅宁扫兴而归,并说等祁慎你玩腻蒋凭意的时候,就是他接手蒋凭意的时候。”
这话如炸雷,叫还在场的关越和蒋尽欢都颇为震惊的看向了祁慎。
脚、脚踏两只船?
关越反应最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慎,张嘴就控诉:“祁哥,你不是说——”从小打到就喜欢我,蒋凭意都是误会吗?!
话就起了个头,祁慎抬手就捏住了关越的嘴皮子。
“别乱想,”祁慎先捏着关越的嘴皮子晃了晃,警告了一句,随后又与秦小赐说,“你是什么意思?想要我去表态,让傅宁知道,蒋凭意与我并未有关系?”
秦小赐看向气成河豚了的关越,轻轻说:“再说这个问题之前,我觉得你先与关越解释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