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微顿:“呃……我忘了,反正就是很吓人。”
祁慎单手给关越吹头发,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指着床中间一大块水迹:“水漫金山寺?”
“我绝对没有尿床!”关越惊跳起来,伸出三只手指保证,“这这这……反正我没有!这都是汗水!吓出来的汗水!”
本来关越想把脏衣篓里的衣服拿出来做证据,但想到自个刚才洗澡的时候,好像前几分钟穿着内裤来着。
没有证据,只好对天起誓了。
祁慎笑而不语。
等给关越吹完头发一下,他从柜子里翻出新的床单被子,边扑边说:“等会儿再睡觉,可别再——”
“保证不流汗!”关越扑上祁慎的背,盘着人腰,捂住人嘴,凶巴巴保证道。
祁慎背着他,反手挠他痒痒,使得关越在祁慎背上疯狂挣扎,哈哈的笑声都狰狞了。
因为挣扎得太厉害,祁慎一下子绷住,被关越撞进还没铺好的床里。
关越压着祁慎,完全占据主动地位,准备手脚并用,也来挠祁慎的痒痒,却没想祁慎完全不怕痒,不管关越怎么挠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祁慎说:“别闹,起来,我铺床。”
关越刚才被挠得肚子都笑疼了,他不想就这么算了,坐在祁慎腰上想着该怎么还回去的时候,余光瞥见了祁慎后脖子上有银光闪过。
是颈带!
关越眼睛唰得一下就亮了!
想也不想,反扣着祁慎的手,同时飞快的解开那条颈带,俯压下去,又快又准的咬住了祁慎的腺体。
“嗯?”祁慎闷哼一声,熟悉信息素的注入,酥麻感传遍起经脉,身体酸软了下来。
关越衔咬祁慎后脖子处腺体,好吃好闻的甜心巧克力味一点点充斥整个房间。
也不晓得是不是关系不同以往了,关越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扭来扭去,明明都难以忍受了,还图嘴上快活:“服不服,还挠我痒痒不?”
祁慎:“……”
“服,”祁慎喘得声音极哑,却依旧不紧不慢的吐了一个字,在关越卸力时,在电光石火之间翻身,压坐在关越腿上,将关越双手高举至头顶压紧,同时轻掐他不老实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关越,嗤笑一声,“但还挠你。”
蛮横中带着凶气,这时候的祁慎,带着一种野性,桀骜不驯,让关越看愣了眼。
怦怦怦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呼吸更快了,鼻腔、喉管、眼睛都在发热,身体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热气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蒸腾开来。
甜腻的牛奶味,以关越的中心弥漫开来,与祁慎发苦的巧克力味融在一起。
“祁、祁哥,”身体的变化让关越讲话都磕巴起来,“热、你热吗?”
祁慎俯身颔首,额头贴着关越的脑门,轻轻说:“热死了。”
房间里,大灯关了,窗帘拉上了,仅剩之前给关越充作武器的落地灯是亮着的。
晦暗不明的灯光,空气里未散去的信息素,还有祁慎裸在外头,全是齿痕的半截背。
关越躺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被子里。
东摸摸西碰碰,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等到他一点点要摸到目的地时,还来不及偷乐,趴在床上的祁慎哑声问:“做什么?”
关越迅速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老实巴交的放在被子外头。他左顾右盼:“没、没……我就、我就想看看。”
祁慎笑:“刚才不是看了吗?”
关越小声嘀咕:“后面还没看。”
说出来后,关越更想了,翻了个身,凑到祁慎跟前,跟人脸贴脸,小声撒娇:“我想看一下,祁哥,你让我看一下,就一下下……”
祁慎想了一下说:“可以,”不等关越欣喜激动,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你得与我讲故事。”
关越:“???”
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