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病得不轻_作者:独我南行(2)

2020-02-28 独我南行
    时贺自从成了神经病后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不少。

    没病之前,这个年轻的海市首富面对破产万念俱灰,用财经众媒的话来讲“昔日首富时贺跌入人生谷底,恐于集团顶层跳楼自杀”。是的,这个曾经叱咤资本市场的大佬破产了。

    清偿债务。

    一无所有。

    抑郁崩溃到自杀。

    好在这个破产的昔日大佬彻底崩溃得了精神病,整个人少有抑郁低迷,时常欢脱如兔,间或狂暴如雷,已经不再寻死。

    但因为时贺还是首富之前待人冰冷刻薄,几次将时家人逼上绝路,所以时家没人愿意收留他,没办法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疗。

    九月晴空。

    阳光下几只鸟落憩在树枝上,正叫得欢。

    午时宁静被刹车声打破。

    西山二区精神病院。

    大院停车场。

    今天是时贺入院的日子。

    一辆保姆车掉头驶出大门,穿白大褂的院长看了眼身旁被送来的新患者时贺,有点忧愁。

    怎么说。

    时家人讲他发病时很凶。

    因为之前掌控海市整个资本市场的运转,即便现在时而蠢笨得只有小孩的智商,他有时候依旧还是保持着霸道总裁的冷肃。他会随手捡起一颗石头丢给你,喊你拿车钥匙去把他的跑车开过来。

    果然。

    这个一米八几的青年高冷地撇了下唇角,一脸厌戾,从裤兜里摸出一颗石子扔给院长章弘,清冷道:“我跑车呢?”

    “啪”一声,章弘眼镜片裂了。

    他本来在精神病院里什么场面都见过,但还是没来及得躲开,石子恰中他镜框,幸好人没受伤。

    “院长!”几个男医和男护围过来。

    章弘抬手淡定地摘下眼镜,还好不是搞别的。

    他叹了口气:“去帮时总把跑车开过来。”

    身经百战的的男护士们早就养成了这种问都不问的默契,很快推来一辆垃圾运转小推车。

    大家面面相觑几眼,捡起地上的石子当车钥匙按,朝时贺说:“你请吧。”

    青年抬起一双长腿踏上去,提扯裤腿坐在小推车上,动作里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男护士忙趁这段风平浪静的时间以最快速度推车的推车,拉绳子的拉绳子冲向成人楼的重型精神病男病区。

    小推车上的青年忽然淡漠一声:“车载音乐怎么回事?我不喜欢这首旋律,切掉。”

    男护士们一愣,这是一楼大厅里的安抚钢琴曲。

    其中一个只好冲到窗口急促拍玻璃:“播音室,播音室!关音乐,关音乐!”

    楼上的窗玻璃险些被看热闹的女护士们挤爆。

    “啊啊啊啊,他咋长这么帅!”

    “他就是从前的首富?这颜值太可了吧!”

    “疯了,这是我第一次犯花痴……”

    刚从重型病房帮病人强制喂完药的季桃听到走廊这边的动静,披头散发拨开人群也想看热闹。她唇咬着头绳,眺望见楼下一幕,怔愣以为是眼花。

    这是什么神仙颜值?

    帅得没死角!

    视线与日光的梭寻里,匆匆一眼,青年气场很强,眉眼隽邃。

    被请下车的时贺,哦,好像是丢下车?

    被丢下来的时贺很年轻,紧绷下颔,仿佛看精神病一样打量章弘和男护们,在烈光里微眯起眼。简单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有股说不出的贵气。

    这就是传闻中这座城市的首富?他真的病成一个精神病患者,真的来了他们医院?从前那些传闻原来都是真的?

    旁边女护士们还在叽叽喳喳花痴尖叫。

    披头散发的季桃也在这种强大的颜值冲击下慢慢回神,护士帽刚刚被病人发疯抓走,她忙随便扎起一个蓬松的丸子头。嘴巴里含着一颗刚才从病人口袋里搜出来的酸溜梅,此刻,她清晰感觉到酸甜和激动在唇舌间蔓延开,生理唾液差点浸出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