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海桥这个狗人反将我一军,把我打得一个措不及防,随后这个逼收回手机摆出一脸明显就是不怀好意地微笑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你那个搞音乐的四眼仔吧,他是眼睛近视到戴上眼镜也没用了才能看上你?”他语气不急不缓对我施招,“他身高一米七有吗,你穿上高跟鞋跟他走在一起是低着头看他的吧?还有他欣赏音乐的水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上他们学校音乐系的。”他继续不急不缓,“哦,对上次是你告诉我说他高考数学考四十分。”他微笑看我,“难怪你们蠢到一起去了。”
喻海桥这个狗/逼的嘴总有一天会被人灌下热油用针线给一针针缝起来才好,当时的我闻言气得差点直接掀了奶茶店里的桌子,因为桌子是固定在地上的所以抬桌子这个动作做了几次并没有成功,我只得狠狠握拳忍住一拳把他揍回老家的冲动。
而且喻海桥这个狗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差不多就得了”,我严重怀疑当他吐槽吐得正爽的时候我拿把刀把他从中间劈开了,这人的分成四瓣的嘴还能继续絮叨。
他在我愤怒的神情中还能维持淡定地继续道:“说起来我上次不小心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见到他搂着一个一米五五的女生开开心心走。”
我内心卧槽了一声,惊叹自己看男人的眼光还不如看狗的眼光。
喻海桥跟我说完这话后十分沉重地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节哀。”
这个幸灾乐祸的狗屎让我当即愤怒到转身就走了,并且暗暗再次在心中发誓,直到喻海桥这个狗/逼死的那一天我才会再跟他见面。
事后是喻海桥给我道了一个长达一个星期的歉并且包了我一个月的伙食费,还在我因种种原因不想上选修课的时候帮我去上课点到,这件事情才勉强揭了过去。
现在这人上班时间约会这个联系从来没断过的前女友,我觉得问题很大。
遂在微信里十分严肃地给他下达了数条指令:“喻海桥同志,请不要忘记你现在是已婚的状态。”
“如果你非要重拾旧爱,那么请在跟我签完离婚协议之后,婚内出轨你的良心将会受到很大的谴责。”
结果这个狗/逼竟然一条消息都不回我,最近的一次联系的电话是他在车里说自己下班在回家的路上,让我先在锅里熬萝卜排骨汤,并且十分详细地吩咐了我排骨跟萝卜以及水所使用的比例。
我觉得我有充分的理由要在这汤里下毒,毒死他妈的得了。
思及此处我情绪上来,新仇旧恨纷纷涌上心头已经等不及下毒再等他毒发,扔下电视遥控器后走到厨房门口就要找他对峙:“喻狗。”
他正心情愉快地哼起了小调子,十分难听,闻言十分嫌弃地回头瞥了我一眼:“粗俗。”他高雅而又冷静地从口腔内吐出两个字。
“上个周末我冰箱里的冰棍是不是你连夜偷吃的?”我严肃发问。
喻海桥十分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无辜的回答我:“不是我。”
我:“我放在架子上的护肤品你是不是给我打碎了一瓶。”
“……不是我,你自己不小心打碎的。何况我不是给你买过了瓶新的吗?”
“我前段时间工作忙周末加班的时候你是不是每天在家偷用我的面膜?”
“上次我妈跟你妈来家,你妈说你买东西跟有病似的,东西能屯到过期,说是帮你解决一下库存,就跟我妈一人拿走了一些。”
“真假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她俩来过,你怎么不告诉我?”这样提起来我好像确实没回家看我妈了。
他回头看我一眼,十分嫌弃:“你能从厨房走出去吗,影响我厨艺的发挥。”
我严肃认真地对喻海桥发射了好几道仇视的眼神,希望他能通过眼神立刻把从前种种撒的谎做出的恶果都给我交代清楚。
喻海桥这个狗/逼并没有理解到我眼神的内在含义,他让我滚出厨房或者实在饿了可以先喝点汤垫垫肚子。
妈的,我顿时只觉得我俩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迅速地做出如下决定,我说:“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