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天下午,温长荣带着乔幸去米其林餐厅吃了一顿,晚上两人一同乘车回家,一辆熟悉的玛莎拉蒂却横于门前,温家的铁门紧紧关闭,数名保镖很是烦恼的模样站在两旁。
玛莎拉蒂就堵在入口处,温长荣的车进不去,司机刚转头问了一句:“要换其他门吗先生?”,那边的玛莎拉蒂车门打开,沈钦澜走了过来。
“换了门进去他得在这堵几天。”温长荣揉了揉额角,很是头疼地看着沈钦澜走来。
青年重重拍了几下车窗,温长荣放下车窗来,问:“有事?”
“……”沈钦澜没回答,只往车内看了一眼,见乔幸在车内,嗤笑了一下:“你们还在一起啊。”
温长荣坐直了身子,将乔幸的身影掩于身后:“我再问一遍,有什么事吗?”
沈钦澜没理他,只说:“真不愧是被称作温先生的狗的人,这都还能在一块,情比金坚啊。”
“沈钦澜。”
“你下车,或者你让他走。”沈钦澜说:“我有事要和你单独说。”
“有事现在就说,不然就别说。”
“不,我不习惯和主人说话狗还要在……”
乔幸‘啪嗒’一下拉开门,径直从另一边下了车去。
“乔幸!”温长荣在车内叫他。
“您和沈小姐聊天,我在的确不方便,女人家的事我哪儿能听。”沈小姐三个字一听就并非口误,沈钦澜一下脸色大变咬了牙,乔幸却不甚在意地挥挥手:“两位慢慢聊,郎才女貌要和好也不奇怪,不过之后别为难我,这段时间都是温先生叫我去陪吃的,不是我自己要去的。”
说完,乔幸也懒得去听身后怎么样,只径直往前走,走了一段,有见机的司机就开了车上来,将他载回小白楼。
……
待乔幸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内,沈钦澜才开门见山地拿出了一个信封。
“看看,你不惜和我撕破脸也要在一起的人。”
“……什么?”
“看就知道了。”
“……”温长荣皱了皱眉,伸手接过信封袋。
拆开信封,入眼的便是一叠照片。
温长荣抽了一张出来,照片有些重影,看起来很模糊,像是什么狗仔爆料的八卦配图一般。
看位置是在房间门口拍的,光线偏暗,只能透过半开的门间隙看见温长则坐在床边低头念书,而乔幸躺在床上微微侧着头看温长则的模样。
温长荣顿了一下,抬眼去看沈钦澜:“什么意思?”
“照片上的意思,看不懂?”
“你说乔幸和温长则偷情?”温长荣目光略有厉色,但很快摇头,把照片塞回了信封里:“温长则可是个性无能。”
“乔幸难道非要做不可?”沈钦澜笑了笑:“我听人说……他们两眉来眼去可有一段时间了,从乔幸住进温家那时候开始。”
“不可能。”温长荣很坚定。
“当初你不是在你大哥家装了监控吗?”沈钦澜说:“把之前的录像都翻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
温长荣没说话。
沈钦澜的目的达到,也懒得废话,转身上了玛莎拉蒂,嗡一声驶离原地。
“温先生?”司机出声。
“先回去。”说完,温长荣迟疑了一下,又抽出信封中的数张照片。
乔幸躺在沙发上病恹恹的让温长则擦拭手心,乔幸微微仰着头看着温长则微笑,乔幸……
车子改了路线到达监控室,温长荣点开了很多年都没看过的监控录像,只见此时在温长则那个熟悉的庭院里,乔幸身上原本穿着的风衣不见,露出了其中V领的毛衣。
毛衣领口很低,隐约可见其锁骨。
穿着这么一件单衣在这大冷天的乔幸也不觉冷,只蹲下身去将胳膊放在了温长则的膝头,而后微微仰起脑袋来,露出了一个熟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