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革命成功的终点又前行了一步!
于是连忙把胳膊肘反过来伸到胡朋的面前。
只见胡朋皱着眉头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然后屏住呼吸将消毒药喷到他的伤口处。
“嘶……疼,疼,疼……”荀佑故意发出惨叫声。
但是胡朋并没有因此就减轻手中的动作,反而抬眼瞪了他一下,“知道疼之前为什么要想不开把我从天台上扑下来?你活该。”
“我……我那个时候不是以为你要想不开嘛!再说我也不是……嗷……轻……轻点。”荀佑这次是真的疼到了,胡朋下手还真是没轻没重,但是绑绷带的样子很认真,绷带也缠得很好看。
盯着胡朋低垂着的眼睛,荀佑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问:
“廖知秋给你打电话了?”
胡朋手中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即把医药箱里的东西理好,放到一旁,看向荀佑,“你那个时候不是在洗澡吗?”
“我那不是耳聪目明,挡不住嘛。所以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给你介绍工作还是要跟你赔礼道歉?”
“你没事问那么多事情做什么,我又不会再跟他们有过多的交往。我把医药箱给放回去。”胡朋有时候觉得荀佑简直八卦得过分。
当他起身把医药箱给送回卧室再回客厅的时候,客厅里的灯已经被荀佑给关上,电视里也开始放起了电影。
而荀佑,盘腿坐在茶几垫上,正上手用起子开啤酒瓶盖。同时还喊他,“喝一杯?” 电视里的光反射到荀佑的镜片上,镜片下的那双眼睛尤其得亮。
胡朋一震,荀佑买啤酒是为了与他“把酒言欢”?
“坐下啊,你明天又不着急上班。”荀佑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置,胡朋嫌弃地坐到了沙发上,接过荀佑递来的开了盖的啤酒瓶。
荀佑给自己又开了瓶,并且直接瓶口对嘴,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爽!”
“你就不会拿个杯子?”胡朋嫌弃荀佑嫌弃得可不是一点两点。起身去厨房洗了两个玻璃杯才回来,接着把啤酒倒到了杯子里。
荀佑看乐了,挑眉道:
“只有小娘们才倒杯子里喝,男人那都是嘴对瓶吹!”
说完伸手到开了盖的卤菜盒里,用食指与拇指夹了个花生米送到了嘴里。
于是胡朋又起身去了厨房,拿了两双筷子回来。
“……胡老师……你还真是我见过的最正经的男人。”
“那是因为你以前交的朋友都太不正经了。”胡朋抿了口啤酒,由于到了深秋还有种冰凉感。
“瞎说,我哪来的朋友,我也就你一个好朋友。”最后三个字荀佑故意拖音拖得很长,说完还头歪到胡朋的膝盖上。
胡朋低头看了眼荀佑那半干未干的脑袋,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个位置。
电视里的电影冗长而无聊,口中的啤酒也干涩苦闷,胡朋没多喝,就放下杯子发呆了。
荀佑倒是喝了不少,也不管明天是否还能起得来去上班,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跟胡朋聊天。
“明天我跟我以前那个客户联系一下,你要是想去廖知秋介绍的那边我也不拦着你。你要不想再住在我妈他们那边,我这边随时欢迎你来。”
“……”
“你说话啊!”
“我考虑一下。”
“靠!”荀佑觉得胡朋才是渣男!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他语气那么酸都没听出来吗?他这又是操心又是煽情的,结果这直男愣是一点都没发觉。荀佑觉得脑壳疼,干脆不再跟胡朋说话。
只不过他不说话,胡朋也沉默了。良久,荀佑长叹一口气,“话说,许洲跟闫鸣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提到许洲与闫鸣,胡朋有反应了,低头看了下坐在茶几垫上的荀佑,问道:
“你跟闫鸣不是朋友吗,他没告诉你?”
“狗屎,我怎么可能会跟他是朋友?普通上下级关系。所以他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荀佑还是很八卦的,大学的时候闫鸣那可谓是鹤立鸡群,尤为扎眼,所以跟他表白的女生男生都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