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沉默。
“秦漠，我以为你什么都无所谓，连这个都不敢承认。”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
“不是我不敢承认，而是我的关心反正对于你来说都可有可无不是吗？”
秦漠也冷笑一声。
“怨气挺大啊？”
“哼！”
“说说，你都关心我啥了这么多年？”我问秦漠。
“说这些有意思吗？即便我说了你可能也不那么想，你还没说你今晚怎么了？”秦漠问我。
“秦漠啊，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幻想过小包子是你儿子？”
“那他是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是又怎样？”
“如果他是你儿子，你会怎么样？”
“最起码，我不会让人伤害他。”
“你会爱他吗？”
“宁玥，你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基本不让我接触他，在你耳濡目染之下，他对我相当讨厌，就算我好奇，你却用生命威胁我，我还能如何？”
“……假设呢？”
“……宁玥，你是不是想说，他就是我儿子！”秦漠突然转过来，漆黑的眼睛里带着亮光。
突然，我又不想说了。
轻笑一声，转身上车，却被秦漠毫不温柔的一把压在车上。
“不说，不许走！”如果错过今天，秦漠觉得，他可能永远也别想知道这个答案了。
我看着秦漠，逐渐的，眼睛了涌出了一些东西。
我仰起头，试图不让那些液体离开我的眼睛。
秦漠感受到手指上的凉意，缓缓的将大拇指摩挲在我眼睛上，声音沙哑——
“你哭了，为什么哭？”
“谁哭了！”知道就算了，还要说出来！
“你。”
“……”
“谁欺负你了？”秦漠将我圈进怀里。
“谁能欺负得了我。”我哽咽道。
“我。”秦漠笑笑。
“滚。”
“狄樱被你抓走了，她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秦漠整合了一下信息，几乎迅速猜到。
“你怎么不觉得是夏鸢？”我反问。
“好好说话。”秦漠皱眉，他从没觉得，怀里的女人会因为夏鸢哭。
“你真的想知道？不怕万劫不复？”我埋在秦漠胸口。
“宁玥，你可能不知道，从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万劫不复……”
我心胀猛地仿佛被充气般，瞬间涨的满满的，随意仿佛能爆裂，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秦漠……在给我告白？
我咬紧唇，想脱离这个怀抱，又忍不住想占有这个怀抱。
“为什么不说话？”
“……我……”我根本发不出音来。
“你在颤抖？”
“不、不不是。”我颤的更厉害了。
秦漠松开我，打断看看我发生了什么。
我一把紧紧抱住秦漠，摇着头，也没出声。
秦漠没动，任我抱了很久，感受到我的用力，那双手也紧紧的拥着我。
足足过了四十分钟……
这是秦漠后来计算的。
“今天，我无意中知道了，孩子的父亲……”
“是……我的？”秦漠声音也有点不稳。
“嗯……”
秦漠突然推开我，退开一步。
我靠在车上，愣住。
猛地，秦漠就压了下来，狠狠的吻着我，咬着我的唇，舔着我的下巴，喉咙，侧颈……
疯了一般。
“秦漠，为什么，你一点也不觉得罪孽……”仰着头一边承受着秦漠的亲吻一边问道。
“罪孽？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再说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既然选择了，我根本不怕后果，别人的想法，别人的意见，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漠嘴角勾起来，贴着我的额头说道。
“可、可我是你妹妹啊！如果你是个普通人，那这事过去也就掩盖了，可你偏偏是秦漠……”
我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