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继续前往下一块分区,晏西忽然发现,本该缄默地跟在后面的韩烈不知何时竟是消失了踪影。
他的心头不安地磕了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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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出去!”佟羌羌眼神灼灼地瞪韩烈,“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在别人家里走动?!还随随便便进别人的房间?!”
韩烈似一点儿都没听进佟羌羌对他的责难,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摄住面前穿着婚纱的女人,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
“我让你出去你听见没有?!”佟羌羌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藏着一只母狮子,好像一面对韩烈就自发开启暴动模式。
韩烈的眼睛里酝酿起黑色的风暴漩涡。
见他依旧一动不动,佟羌羌冷着脸就要大声喊人,然而她才张了张嘴,便见韩烈如同一只猎豹,速度快得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三步并作两步地已然迈到她的面前。
下一秒,她未出口的呼喊悉数被他的唇封堵回喉咙里。
佟羌羌条件反射地挣扎扭动。
韩烈迅疾地搂着她后退。
佟羌羌的脊背狠狠地撞上墙。
韩烈用一只手掌就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往上抬过她的头顶桎梏到墙上。
佟羌羌屈起膝盖撞他。
韩烈看穿她的伎俩,快一步用他的两个膝盖钳制住她的膝盖。
佟羌羌瞬间似整个人被牢牢黏在墙上,任由他鱼肉。
韩烈用他那另一只空闲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不抬起头,更方便他叼紧她的唇。
佟羌羌被他吻得极疼,连吸气也不能遏制的那种强烈的疼痛,她甚至怀疑他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在咬,惩罚之意浓浓。她启唇呼痛的同时,他的舌头顺利地嵌入,肆意地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来来回回地舔舐吸吮。
她呜咽着,摇头拒绝他。
她看见韩烈根本没有闭眼,黑沉沉的眼睛始终盯着她,像是在欣赏她此时痛苦的表情。
佟羌羌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像头小兽一般凶狠,心下一横,尖利地默间用力地咬破他的舌头。很快地。她尝到口腔里他的血液的味道。
然而韩烈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反而交缠着血腥味儿。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佟羌羌的脑袋混乱地想着,转瞬猛然发现胸口顿时一片凉意。
他的手掌抚了上来。
佟羌羌的浑身陷入紧绷,然而很快,他的上下其手令她渐渐发软。两个人身体是紧贴的,任何变化都逃不过彼此,她的耳边也传来他若有似无的热灼呼吸。
暌违三年的熟悉感瞬间如潮水般蔓延到了全身,她敏感地丝丝颤抖,心头弥漫开凛冽和羞耻,眼泪哗啦啦地从眼角流出来。
在她马上就要窒息的前一刻,韩烈松开了她的唇,却仍桎梏着她。
房间的门把被人从外面转了转,没转动,紧接着便是叩门声:“梁小姐,你在里面吗?怎么锁门了?梁小姐?”
是拿项链回来的设计师。
不等她开口。韩烈冷嘲着提醒:“你确定你现在这副样子,能见人吗?”
佟羌羌抑制不住地喘息着,越过韩烈的肩侧,望向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唇瓣红肿,脸带娇媚的红霞,白色的婚纱被褪得挂在腰间。
她的眼睫一眨,一大串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韩烈睨着她,手指捏住了她的两片唇,冷冷地问:“他亲过你这里?”
紧接着,他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耳垂,细细噬咬两下,佟羌羌颤了颤身子,听他继续质问:“他亲过你这里?”
然后韩烈的视线垂下。
她细腻的脖颈宛如天鹅般优雅,两片锁骨令人怜惜。
他略一低头在她的锁骨上辗转。
佟羌羌全身都战栗起来。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韩烈及时地收住逗弄,冷笑:“他也亲过你这里?”
佟羌羌抽噎一下。
韩烈的视线再往下。美妙玲珑的曲线无声地宣示着年轻的娇好。他的眼色一沉,手掌一覆,声音的温度持续走低:“他还亲过你这里?”
佟羌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韩烈搂上她的纤腰,眸光锐利地审视她,声音是阴森森的温柔:“告诉我,哪里是他没碰过的?还是他哪里都碰过了?”
佟羌羌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眼睛红得像兔子。她竭力抑制着颤颤,睁圆了眼睛:“关、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