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走过来,将她从沙发上挖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抱着,“上午逼了你许久才勉强说了一句喜欢,我不在这里,‘我是你的东西’这句话倒是说的爽快。”
棠眠知道这句话显然让周珩欢喜,她慢声,拒不承认,“骗骗秦秀灵罢了。”
“那你再骗骗我。”
“……”棠眠从周珩腿上下来,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不要。”
周珩岑黑眸子一直瞧着她,探究式似的看她,“真的不喜欢我?那你上午见秦秀灵在我这生那么大的气干嘛?嗯?”
“……”棠眠不想回答,捞过抱枕,砸向周珩的脸,周珩接住,他似乎看透她想法,眉间夹杂着点愉悦,俯身过来将她压着,抬起她的腰,将抱枕垫在她腰下,薄唇欺了上去。
葡萄汁水在两人嘴里交融,最后还是由棠眠全部吞咽了下去。
棠眠是不可能再给周珩荒唐的机会,只是由着被他按在沙发里亲了许久。
晚上跟着周珩回的周家。
许是得了棠眠在酒店的那两句话,周珩倒不会故意吊她胃口,晚饭结束便在浴室毫无节制闹起来,结局以棠眠搂着周珩的腰撒娇许久才停了下来。
从浴室里被抱出来,棠眠裹着被子,四肢无力躺在薄被上低低喘着气。
周珩裸着上半身,用毛巾擦着头发,饱满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略微颤动,她瞧了会,记起秦秀灵,肉|体确实够勾人的,她低着音,“周珩你最近注意些,别着了别人的道,被占了便宜。”
周珩瞥她,“我能着什么道?”
棠眠休息了会,有了些力气,瓷白手臂抬起,指了下衣帽间,“帮我拿下睡衣。”
周珩走过去,拿了件睡裙递给她。
他拿过来的是件吊带睡裙,晚上睡觉时老是翻到腰间,她不是很喜欢穿睡裙,但也懒得再让男人拿其他的,从被子里坐起身,穿好睡裙,坐直身,才回答着周珩的话,“比如被下药然后迷|奸。”
她这话一本正经,周珩掀眸瞧她,一会走到床边,从背后压住她,嗓音低冽,“知道我是谁?”
棠眠被从背后压着,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不一会记起来刚进周家那会,他也是这么压着她,在背后问了句,她当时回答的是,“周珩,周知集团的继承人。”
棠眠眼眸轻阖,还是答了这么一句,“周珩,周知集团的继承人。”
周珩手拨开她脖颈上的头发,低头咬住她,嗓音低着,又问了遍,“我是谁。”
他咬人的力道有些重,棠眠吃疼,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脸侧过去,亲了一口他鼻尖,清纯眸子半眯着,低着音,像是猫叫一半,也乖顺,说,“老公。”
周珩低声,撤掉身下浴巾,“你老公不会被别的人下药,有的话也只有你。”
棠眠说不出话来了,脸埋进被子里,好一会才低低哼了一声,“周珩,避|孕|套。”
十月份除了一个国庆节,还有一个周珩的生日。
陈燕生在会所给周珩办了个生日趴。
知晓他们老大订了婚,没叫乱七八糟的女生过来,只他和傅成州各自带了个漂亮的女伴过来,几人小聚喝些就便好。
棠眠有课被耽搁了,晚上九点才到,其他人已经全到了。
进了包间,陈燕生傅成州周珩以及陈燕生的女伴凑成四人在打麻将,她进去,瞥见周珩在玩着,没急着过去,反倒是周珩瞧见她,冲她摆了下手,她才走过去,周珩将她扯进退间,按着她后脑勺,亲了她一会。
陈燕生傅成州在一边去起哄。
她嘴唇被亲红了,周珩才松开她,低声,“去吃点东西。”
棠眠就走到一边沙发处,茶几上放着几分甜心,和好几瓶酒,她给自己倒了杯果酒,吃了一小块蛋糕。
没半个小时,麻将那边散了场。
几人转去了台球厅,棠眠抱着相机跑了一天,很累,见着是周珩在打台球,也懒得跟过去。
陈燕生跟傅成州两人站在一块,捏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