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挺霎时浑身僵硬,直到关门声响起,他还窒息一样傻了好几秒。
再反应过来时,后背已经出了层冷汗。
江戈为什么这样看他……太可怕了。许挺模模糊糊地想着,是光影的错觉?简直……像地狱里的恶鬼一样。
好像他触碰了什么禁忌一般。
谢星阑重新开了个房间,一关上门两人就抱到一块去了,江戈虽然有点瘦,但挺有料,个子比他稍高些,抱着简直不要太舒服。尤其是他身上有谢星阑熟悉的气息,谢星阑很快就把刚刚那令人生理性不适的事儿抛到脑后了,眯着眼挺高兴地在男朋友身上蹭啊蹭。
江戈搂着人,呼吸略微粗重,像久居沙漠的旅人遇见绿洲一般,迫切而痴迷地亲吻着谢星阑的肩膀脖颈,最后摁住他的脑袋吻上脸。
谢星阑趁着空含糊问:“你怎么找来的,搞突然袭击?”
“在楼下遇到隔壁班的人,问来的。”
他声音沙哑低沉,还挺性感的,听得谢星阑耳缘发痒。
“大半夜了……”谢星阑断断续续地笑说:“还大老远跑过来,我后天不就回去了嘛……还怪粘人的。”
江戈没有说话,专心致志地谋取福利,最后谢星阑也没心思说闲话了。
隔着手机他还能放飞自我肆意撩拨江戈,但本尊在这儿,他就怂了。
明天还得跑一千米呢。
谢星阑感受着江戈身上的热度,还有他一激动起来就收不住的手劲,真心实意地觉得今晚实在不适合干些啥事。
不然他明天肯定得半废。
其实昨天他们还坐一块呢,才分开一天,又不是多久,怎么好像还挺想的?谢星阑心里好笑,嘴里也哼唧出几声笑音,江戈呼吸有点急促,离开一点,眼睛盯着谢星阑那殷红地触目惊心的嘴唇,眸色暗沉地像黑潭,不由自主地抬手抹了抹他的嘴唇:“笑什么?”
“嘶……轻点,又肿了。”谢星阑咬了下他手指头,“你肯定有狂犬病。”
江戈抵着他额头,几不可见地笑了下:“只咬你。”
谢星阑笑:“你还挺得意?”
两人又到床上不知疲倦地亲了会儿,最后谢星阑还是先讨饶了,江戈压着他轻柔地吻了几下脸才放过他。
闹了一场,谢星阑有点冒汗,两人身体靠的近,彼此一点微妙的状态改变都心知肚明。
他轻轻踢了江戈的腿一下:“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先。”
“那你倒是起来啊,你压着我怎么洗?”谢星阑不满说:“刚洗过澡躺下的,都怨你。”
江戈半点脾气都没有,低头不知餍足地又吻了下谢星阑的眼角:“怨我。”
随后他目光下垂,看向某个部位,说:“我帮你?”
谢星阑犹豫了一下,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在带歪小孩。
江戈见他已经动摇了,唇角微微一勾。
他两手撑着床面半压在谢星阑身上,微微俯下去,凑到谢星阑耳边,轻声说:“让我帮你,好不好?”
刻意压低的声线,仿佛夹杂着一丝讨好和哀求,就像是小孩在小心翼翼地讨要糖果一般。谢星阑已经许久没听到江戈这么说话了,一时有点晃神,随后,某个湿软的物体舔过他的耳垂,谢星阑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差点一跳而起。
“用这个,可以吗?”
谢星阑:“……”
臭崽崽!哪里学来的荤话!!
来!
来!!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诈尸
辣鸡作者躺在这里任虐
尽量早日完结,不拖着大家伙的了
实在是对不起啊
下篇文一定存稿一半再发了 闹到半夜, 为了避免再擦枪走火闹个没完, 谢星阑严词拒绝了一块洗澡的提议,抓起睡裤, 腿软着躲进了洗手间。
打开热水阀,洗手间里很快升腾起蒙蒙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