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好程大山后,黄毛就带着人走了,还堵上程大山的嘴。
任凭程大山呜呜想喊人,就是叫不住来。
林云透过门缝看到凄惨的程大山,拿出三十块钱分给黄毛他们三个,“今天就麻烦你们三个了,明儿还得你们帮忙继续演下。”
黄毛看林云漂亮,说话时一直笑着,“姐,这你什么人,花那么大心思唬他?要我说,这种人还是直接丢河里喂鱼。”
林云笑了下,“他是我朋友爸爸。丢他去河里都是污染,今天就这样吧,谢了啊。”
像程大山这种人,不受点皮肉之苦是不会真的怕,而他两个儿子,林云让他们这辈子看到警察就生理不适。
这天晚上,张秋月在家苦等一天,却没等来丈夫和孩子。
第二天一早,张秋月就出门打听,听到两个儿子又被拘留,丈夫程大山不知所踪,顿时绝望了,匆匆哭着去找程丽。
黄毛一早就给程大山松绑,让他再打了个电话,因为一夜连水都没喝,程大山说话有气无力,好在这次蒋书言让程丽接了电话。
一小时后,程丽带着张秋月到了。
黄毛拿出欠条,让程丽给钱。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钱啊。”张秋月催说。
程丽看完欠条,一百多块钱,比之前加起来还要多,她愣住了。
张秋月看女儿不动,推了程丽一把,忙跑过去查看程大山的情况,“大山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黄毛对程丽挑眉,“姐姐,你这么呆着,到底给不给钱,要是不给,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安排黄毛的事,程丽并不知道是林云做的,这会她说话时嘴唇都在抖,“如果我不给钱,你会怎么样?”
“简单啊,废了他一根手指。”黄毛说得轻松,这事他常看到。
程丽听到黄毛要砍她爸手指,便往程大山那看去。
程大山缓了一会,这会有了力气,对着程丽吼,“死丫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钱,难道你真的想看我被人砍手指?”
“爸,如果这次我给了钱,你能保证以后都不打牌了吗?”程丽哭问。
程大山撇开眼,不看程丽,“我打不打牌,不需要你过问,你只要给我钱就行,这是你该孝敬我的。”
张秋月在一旁帮程大山说话,“是啊女儿,徐长庭挣了那么多钱,给我们花点是应该的。你难道为了一百多块钱,连亲爸的死活都不管了吗?”
是你应该的。这句话不断在程丽脑海中回荡,最后她奔溃蹲在地上大哭,“什么叫我应该的?是,你们养了我,可我一开始工作,钱就全给你们。可你们呢,拿着我的钱吃酒打牌,却在我下班后,连一顿热饭都没有,这也叫应该?”
程丽一次性发泄完所有不满,哭到最后直接坐在地上。
黄毛看达到效果,在程丽耳边小声说,“姐姐,林云姐让我告诉你,既然你看清了他们,该断则断。当然如果你想我们就此收手,那也可以,不过往后啊,这事也就别再找她了。”
听此,程丽这才明白是林云找人演戏给她看的。
面对程大山和张秋月不停的指责,程丽心死了,她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就像拍断她和程大山他们的关系一样,眼神渐渐冷漠,“爸妈,今天这笔钱我是不会给你的,往后你们再怎么闹也没用。你们要是没钱吃饭,我买米买油送去,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
说完,不等程大山开口骂人,程丽就伤心跑了。
至于程大山,还不了钱,黄毛便按之前说的做,当场废了程大山一根手指。
蹲在暗处的林云看到这一切,心里松了一口气,还算程丽有救是个明白人。
经此一事,这往后程大山自然不可能奋起挣钱,但至少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去缠着程丽。
林云帮忙程丽解决完吸血父母,徐长庭找到她,给了林云一个文件袋,是有关何宏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