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里的爱恨情仇,一场关乎十年的恋爱,里面每个人都是打上光的,却又模糊不清,出于对豪门隐秘□□的窥探欲,十年恋爱的震撼,关于第三者定义的撕扯,掺杂着对愚蠢宋家的批判。
不少人在论坛上狂写小论文表明立场,已经完全演变成一场狂欢。
而盛家并没有压下去的意思,盛凌,作为盛家最出色的后辈,却从来不在盛家的护翼之下。
或者说,自盛凌高中毕业那年被丢到盛家势力伸不到的军部,任他自生自灭起,就表明了盛家冷漠的态度。
数一数二的艰难困苦环境,能闯出来就当押对了筹码,没能闯出来残了瞎了那也只是一句非常遗憾。
所以在各方的竞争中,把盛凌当作棋子推到台面上,任他成为大众的中心,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盛家一点意见都没有。
只是连盛家也没想到,盛凌会如此卓越,不仅从军部闯出来,还自如周旋在各方势力之中,最后成功抢下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
有老谋深算者评价盛凌,说这就是只头狼,只要他盯上的东西,咬住了,就绝不松口,硬生生拼着伤也要给他咬下块肉来。
这是在说盛凌狠心。
盛家做的事和这句评语,当初大院里的长辈都门儿清,心里是有些不屑的。
“真是作孽哦,自己做得不是好事,还把罪责全往孩子身上扣。”尹松的妈妈是个泼辣女人,一边给尹松盛汤,一边愤愤不平。
尹松在家吃个饭都不安生,一边啃鸡腿一边劝:“妈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凌哥现在都闯出来了,盛家不少人还求着他。”
尹松他妈一看自家小儿子啃个鸡腿啃得满嘴油光,再想想盛凌,有些糟心,忍不住伸手拍了下自家傻儿子的头:“你懂个屁,一天天就知道吃!”
盛凌哪里是熬出来了,下届选举能进核心圈,功成身退,从大众的视线里全身而退,而不是成为斗争下被牺牲的旗子。
就能算得上熬出头了。
这次婚姻的事情闹这么大,看来是有人要那这个事儿做切口了。
这江城,要变天了啊。
盛凌回来的时候是费洛蒙香水项目开始的前夜,本来还有个不大不小的饭局,盛凌直接回绝了。
这几天谈的这个项目很重要,涉及到许多行业和高层,而关键证人目前不知道藏在哪里。
可以说,这个项目的结果直接关乎到大约一年后的选举。
来来回回商讨细节,包括各种人事安排,最后还是定了由盛凌作为项目负责人,其余几个部门从旁协助。
盛凌带着一身风尘回来,下了飞机,摆摆手让许特助和律师先走。
他一个人开了车,先去易无澜最爱的那家花店订了一盆名贵花朵。
老板要去郊外运回来,盛凌坐在车里等待。
先是开了手机,那场直播他一直没看,比起先从直播里看到易无澜,他更想先回南花路232号,见到易无澜的真人。
盛凌点燃一根烟,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就像一个很期待回家的老公,准备好浪漫给自己的爱人。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以前都是一闪而过。
有时候两人做到很晚,或者是工作到很晚,易无澜5、6点煲好的汤都开始飘香味。易无澜就会问他想不想喝汤或者吃粉。
然后两人一起坐在餐桌前吃饭,暖黄的灯下,易无澜的面容白皙,有时候会和他聊聊近期的想法,例如羽毛在饰品中的运用,或者王尔德的童话。
有时候易无澜也会忙到喝汤的时候都不忘记拿着笔画设计稿。
老板把花拿过来,敲了敲车窗:“盛先生,你的花。”
盛凌接过花朵,道了一声谢。
盛凌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人回去哄易无澜,或许及不上一盆花讨易无澜喜欢。
有时候易无澜纯粹得让他惊讶,极致地热爱花和设计,每当这时候,盛凌就止不住想要占有那份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