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殊说:“你在做梦。”
青柏这才松了口气,“怪不得你会说话。”
游殊单刀直入的问:“你有没有什么愿望?”
青柏把游殊抱进怀里,捏着游殊的狐狸爪子,“我有很多愿望啊,你问干什么,又不能帮我实现。”
游殊用爪子在青柏手上拍了一下,“说一个你最想要的愿望!”
青柏闻言思索了半晌,又重新把游殊的爪子放在掌心里揉捏,“我想,娶个媳妇。”
游殊发出闷闷的兽吟,“媳妇,一定要女孩子?”
青柏哈哈大笑,“不然呢?”
游殊沉默了一会儿,“男孩子不可以吗?”
青柏收起笑意,认真的端详了半晌游殊,说:“如果我喜欢他的话,男孩子也可以。” 翌日,青柏从睡梦里清醒的时候, 怀里多了一个浑身赤|裸的人。三条蓬松的雪白尾巴缠在青柏的腰上, 头发里藏着的一双狐耳无意识的动着。
青柏发怔的在一条尾巴上轻轻捏了一下,游殊半睁开眼, 被捏的地方在青柏的腰上拍了拍,“困。”
“小狐狸?”青柏有些不敢置信。
游殊用下巴亲昵的在青柏脸颊上蹭着,“你不是想娶媳妇吗,我让你娶吧。”
青柏将梦中的小狐狸和眼前样貌柔美的人结合在一起,“你是男孩。”
“你不是说只要你喜欢,男孩也可以吗?”游殊睁开眼, 翻身把青柏压在身下, “难道你不喜欢我?”
青柏被迫直视着游殊的眼睛, 这双眼天真澄澈, 眼角眉梢却又蕴含着狐族独有的风情, 妩媚天成。
青柏喉结滑动:“喜欢。”
游殊娇憨的笑,额头贴上青柏的额头,“那我给你当媳妇。”
青柏迟疑的伸出手搭在游殊的头上, 柔软的狐耳在他的掌心里动着。青柏的唇角控制不住的往上翘起,吐字清晰:“好。”
以天为誓,以地为盟。
青柏和游殊拜了天地,结为夫妻。
红绸薄缎,喜烛赤灯, 林中孤落的吊脚楼终于不再黯然失色。
游殊安静的躺在大红的喜被上, 青柏拉下床帏, 两臂穿过游殊的腰身把游殊半抱在怀里。游殊朝青柏的胸膛上贴,“你不亲亲我?”
“亲。”青柏单手捧着游殊的脸,轻轻的在游殊的嘴上亲了一下。
这一吻仿佛蜻蜓点水,游殊被亲的心里痒痒的,狐耳和尾巴全部跑了出来,反客为主的捧起青柏的脸一下一下的亲着。
青柏被游殊按在床上,唇齿相交,两人都动了情。青柏的五指穿过游殊的发,指腹在敏感的狐耳上不轻不重的捻动着,游殊被摸得脸色发红,不再急切的索吻,安分的由着青柏动作。
“游殊。”青柏在游殊的颈窝间轻唤,“小狐狸。”
游殊的手臂虚虚的环着青柏的头,眼角有泪,“青柏”
红烛燃过一半,蜡油在烛台上凝固成一滩红泪。
“看人洞房,别有一番滋味。”
有声音在容话耳边唏嘘道。
容话的视线从交缠在一起的青柏和游殊身上猛地收回来,背过身,神情慌乱。
那声音紧追容话,戏谑道:“过几天找个人试一试,你就不会这么轻易被撩拨了。”
试什么?
试的当然是床上情|事,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就像此刻的游殊和青柏一样。
容话想离开,脚却被某种力量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走什么,既然他邀你来了,你就从头到尾的把这一场看完。”那声音似乎来了兴致,“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以后总要经历的。”
“饱暖思淫|欲,色|欲炽心,是该找个方式泄一泄”
污秽直白,不堪入耳。
容话堵住自己的耳朵,秽语没了,他心跳声却响如擂鼓,久久也无法平静。
夏季天气燥热,但好在吊脚楼建在树荫里,打开门窗,林间凉悠悠的风刮进来,凉爽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