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程衍冷着脸，点进了评论：
【不是说好了剧外不组cp？脸呢关知意？】
【他们是牵手了吗？！】
【肖燃去拉关知意的手臂啊啊啊】
【我们哥哥不约好吧，只是有风度送人回家而已，你们这些营销号戏会不会太多】
【我还活在《朝野》里没出来，昭阳沈斯伯！给老子在一起！！】
【戏内be戏外he，好样的！】
【住口吧你们，我们燃哥才不会喜欢她。】
【各位大姐，别说的好像我女鹅在倒贴一样好吗？给你们脸了？】
【啊啊啊啊啊我cp终于发糖了～】
【cp粉能不能圈地自萌？】
【《朝野》拍摄期快四个月啊，四个月里他们24小时12个小时在演相爱，能不有感情吗】
……
评论吵成了一片，戚程衍盯着【24小时12个小时演相爱，能不有感情吗】这句话沉默了良久。
有些事，演着演着还能成真吗？
“戚总，刘云方才已经给我打了电话，她说跟肖燃那边都会发澄清通告。”助理看着后视镜里面的老板道。
戚程衍冷声道：“刘云有没有说，昨天为什么是肖燃送她回家。”
助理：“这个……说是毛毛开的车坏了，当时肖燃是自己开车来的，所以就送了。”
“嗯。”
戚程衍拿开了ipad，没再说什么了。就在这时，关元白来了电话。
戚程衍接起：“喂。”
“小五的电话还打不通，网上那新闻怎么回事？”
戚程衍心里隐隐有些烦躁：“昨天他们一起吃火锅。”
“吃火锅就吃火锅，吃完就不能各走各的？”关元白不满道，“肖燃是不知道自己身后常年跟着记者吗，还送回家，真是不嫌事多。还有关知意，上什么车——”
“小五助理那辆车坏了。”
“坏了就等会，非得让他送啊。”关元白停了停，突然道，“等等？他们走得这么近，难道还真的在谈恋爱？”
戚程衍愣了愣，只听关元白继续道：“拍戏就一直黏在一块了，肖燃上次是不是还说对她有意思？他那会难不成真在试探我？”
戚程衍看着车窗外，目光顿时沉了下来：“小五有分寸，拍戏是拍戏，现实是现实，她能分得清。而且她也该明白，跟肖燃谈恋爱对她的事业有多少影响……”
“话是这么说。”关元白打断道，“可对方是肖燃，他有多少女粉迷恋你不知道吗？小姑娘就很能挡这种样子的。”
“……”
“不行，我继续给小五打电话吧，非得问问不可。”
关知元说完后便断了电话。
戚程衍听着手机里的忙音，一时也没有把手放下来。
“24小时12个小时演相爱，能不有感情吗”
“我就觉得她可爱的很，我的菜。”
“可对方是肖燃，他有多少女粉迷恋？小姑娘就很能挡这种样子的。”
脑子里这些声音突然混乱地夹杂在一起，戚程衍想了好一会，都觉得没法把这些话理清。
他一方面想着关知意对演艺事业是很理智的，一方面又念及那两人平日里的举止真的十分熟稔……
那小丫头对肖燃真的有意思吗？
戚程衍放下了手机，烦躁之意愈发明显。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一瞬的感觉，只是想到她可能喜欢上一个人，而且未来会在那个人身边说话、撒娇……等等等等。心口就好像被压了一块厚重的石头，闷得他都说不出话。
而前头坐着的助理见他没有多大反应，开始说下一件事了，“戚总，这个是等会会议相关事项的文件，您看一下。”
结果说完后，发现自家老板并没有理会他。
“戚总？”
戚程衍看了他一眼：“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