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不说了,客人陆陆续续进门了,她也不好在屋里待着了。
姚文静去忙了,姜磊捂着腰上了炕,笑得如小狐狸一般。
姜志全单位来的人清一色男人,那家伙给你喝的,从晌午喝到黄昏才散场,来得时候都是自己走进来的,出去时一个个都是东倒西晃离开的,气得刘珍的脸色十分难看。
晚上睡觉的时候,姚文静就在想,他们两口子显摆完了,明天不会是江涛开始显摆了吧?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是不得想点计策了?不然被累死都没人会可怜自己。
心思兜兜转转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正如她昨晚所想的一样,姜涛要在家里招待同事。
奶奶地熊,这日子没法过了,姚文静也算看出来了,儿子对于他们老姜家人来说有多重要了。
在亲戚朋友面前稍微显摆显摆就得了呗,非弄得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此事,有这个必要嘛?
她是很不理解他们的心思,总之她是想好了,以后自己要是生了儿子,可不能像他们这样。
很丢人的好不好?孩子才出生三天,吃吃喝喝花了多少钱不说,弄得他们家都快成笑话了。
一般人家都是孩子满月操办几桌意思意思,亲朋好友前来下奶,顺便道喜,哪儿有一家像他们家这样的。
姚文静觉得,再照这样下去,何娟以后是可以在四合院内横着走了,而那些妯娌也会被她间接性给得罪光。
问题摆在那里,生闺女婆婆不管不问,生儿子就这样显摆,那样炫耀的,搁在谁心里都不好受。
其他人先不说,就说姚文静。
要不是她跟何娟感情处的好,你以为她会这么任劳任怨嘛?就算处得好,她干了一天,第二天还不是找理由躲出去一个上午。
她都这样,就不要说何娟其他妯娌了。
倒不是说姚文静这人不行,对何娟不仗义,是他们老姜人做得太过火了。
打心眼里说,姚文静拿何娟当朋友,当闺蜜,但有些事情,两者是要分开的。
私下面对何娟个人问题,她责无旁贷,然而面对现在的局面,抱歉了,她得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所以很不巧,她去上趟厕所就把腰给闪了,都蹲不下了,疼得哭唧尿嚎的,这样一来,她就啥也干不了了。
早饭都是在屋里吃的,你说严重不严重?
徐宝儿来了,姚文静扶着腰慢慢腾腾带着自己嫂子离开了家,十来分钟,又慢慢腾腾神色痛苦回来了。
何大娘见她这样,急忙上前扶助了她。
“瞧你咋就这么不小心呢?慢着点,可别再闪到了腰。”何大娘扶着她朝她住的屋走时唠叨了一句。
“大娘,我也不想的,都疼死我了。”姚文静呲牙咧嘴装腰疼说道。
何大娘笑了笑,说道:“瞧瞧你们两口子,昨个老七闪到了腰,今个又是你。”她打趣了姚文静一句。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姚文静就有磨牙的冲动。
要不是自己装闪到了腰,她还不知那货装的呢!
想起那一幕她就来气,也忘记与何大娘说话了。
很快她被抚进了屋,她就让何大娘去忙了,姜磊这会儿在书架前站着呢,见她回来了,屁颠颠上前扶助了她。
姚文静气呼呼看着他,姜磊也不心虚,坦荡荡的样子,把她气得不行了。
俩人磨了会牙,打打闹闹好不亲热,直到姚文静受不了他的调戏,不搭理他了,屋内才安静下来。
仗着自己闪到了腰,怀着报复的心理,姚文静是使劲使唤姜磊。
一会儿她渴了,一会儿她腰疼了,一会儿她头疼了,一会儿她又脚疼了,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她干不出来的事情。
什么洗孩子尿布的都交给姜磊,现在她是病人,得安心养病。
姜磊也任由她使唤自己,折腾了一天,一点怨言都没有,反而把姚文静给整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