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没有问他是打算让谁试,伸出手从箱子里拎出一根画风迥异的东西。
“怎么还有个胡萝卜?”“胡萝卜自然是用来喂兔子的,”许逸舟接过那个东西,按开开关,“宁宁想吃吗?”那胡萝卜竟然是一根按摩棒。
阮宁张着两只大眼睛盯着那个“嗡嗡”作响的胡萝卜。
“宝贝儿想用我们就试一试,不想就搁着也没关系。”
许逸舟并不想强迫他。
阮宁不排斥任何爱人们给他的东西。
他趴到地上,抬起后臀,有点害羞地看着许逸舟说:“那你喂我吃。”
兔尾巴又一次被拔出来,发出长腿老阿姨zl“啵”的一声。
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跟着流出来,粘在黑丝上,白得扎眼。
松软的穴口很容易就吃下了整根胡萝卜,只剩绿油油的叶子支棱在外面。
那胡萝卜虽然长得像个无害的儿童玩具,震动起来却一点也不温柔。
上粗下细的形状让最粗的部分卡在穴口附近,敏感的前列腺正好被萝卜的粗壮处抵着。
“啊!”抵在前列腺上的剧烈震动让阮宁夹紧了腿止不住地扭动。
十指没在地毯的绒毛间,收紧又松开。
按摩棒和爱人有温度的肉棒不同,带来的快感密集却又不够到达顶峰。
他难耐地扭动肢体,黏腻的叫声不断地从嘴里流出来,连胯间的布料都因为吸饱了淫液而沾湿了地毯。
画面淫荡不堪。
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自己就这样在两个爱人灼热的目光下,被一根按摩棒玩成这个样子,一股隐秘的羞耻感化成一种奇异的快感猛烈地刺激着他。
“呜……川川……逸舟……救救我……”罗启川一把捞起被一根胡萝卜玩得意乱情迷的兔子,往楼上卧室走,声音低哑地对许逸舟说:“把你那个箱子也抱上来。”
阮宁陷进柔软的床里,兔耳朵早就被蹭掉了,却依然没有人把他从胡萝卜手里解救出来。
其实是自己向后伸伸手就能解决的问题,但是他不想。
罗启川放下他以后,就坐在床边,一边隔着布料揉捏湿乎乎的小小宁,一边按着许逸舟的脑袋和他接吻。
阮宁抓上罗启川的裤腰,哼哼唧唧地撒娇:“川川……老公,我要你不要胡萝卜……”这软乎乎的撒娇像是装了十吨蜜糖的核弹,直冲冲撞到罗启川心上,把刚才被挑起的施虐欲炸得七零八碎。
“好,不要胡萝卜。”
他把阮宁抱到自己腿上,慢慢地抽出那根过于好动的萝卜。
阮宁搂着罗启川的脖子一边哼叫一边亲,还趁机解开了两颗扣子。
“衣服湿了,贴在身上好难受,想脱掉。”
他扭着解放了的屁股在罗启川大腿上蹭来蹭去。
罗启川立刻动手帮他拉开身后的拉链。
许逸舟站在一边,目睹了一个马上就要拿起皮鞭的冷酷男人忽然就变得百依百顺温柔得要滴水的全过程。
这可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调教谁。
不愧是我们家宝贝宁宁。
紧身的兔女郎装很快被剥下来扔到一边,精神无比的小小宁欢快地弹起来,隔着西装裤和小小川打了个招呼。
硬挺的阴茎上还系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虽然已经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了。
阮宁小小声地解释:“因为是礼物嘛……”“嘭——”两颗心一起炸起了烟花。
罗启川解开裤子放出早已肿胀的阴茎。
“坐上来。”
他拍拍阮宁的屁股瓣。
阮宁把碍事的裤子全给扒拉下去,扶着柱体慢慢坐到底,臀瓣紧紧贴上罗启川的胯间。
他双手向后撑在覆满肌肉的大腿上,两条腿环在罗启川腰后,扭动腰肢吞吐身体里的柱体。
穴肉有技巧地收缩,找着角度用能让自己舒的地方去蹭那根硬物。
淌着水的阴茎弹起又落下,红色蝴蝶结更是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意味。
“嗯……啊……”舒服了他就毫不抑制地哼叫出声,柔软的肢体扭得色气撩人。
他还直勾勾地看着罗启川,眼中直白的欲望与欢喜几乎要溢出来。
又凶又帅的脸上明明带着几近失控的情欲,身体上的动作却温柔似水。
阮宁爱死了罗启川这隐忍克制的模样。
他向前扑过去,三两下把罗启川的衬衣扒了,整个人攀在他身上,肉贴着肉,更加动情地扭动。
罗启川两手在阮宁的后背上游走,跟着阮宁的扭动向上送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