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屏幕里只能看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下半身。
许逸舟两腿敞开地跪着——或者说被罗启川从身后顶在床头。
他的膝盖并没有切实落在床上,看起来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罗启川腿间。
肌肉线条分明的腰肢有力地上下挺动,连带着整个床都嘎吱作响。
半悬着的腿不断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你放开!啊……太深了……罗……启川……你……唔唔……”叫喊声被堵了回去,看来是川川用嘴堵上了。
阮宁盯着屏幕里挣扎纠缠的两条长腿,默默在心里补完了镜头之外的画面。
他从抽屉里找出一根按摩棒,侧躺到床上,看着手机里爱人们的做爱直播,自己抚慰自己。
睡裤被褪到膝盖,两条腿微微蜷起,滑腻的按摩棒撑开股缝,闯入穴口。
爱人们的声音萦绕在耳边,阮宁想象着自己被拥在温热的怀抱里,身后是许逸舟的巨物,一点点破开自己的身体……“嗯……啊……”他微眯起眼,发出绵长的呻吟。
屏幕另一边,许逸舟被禁锢在罗启川和床头之间,两只手被紧紧按在墙管喱吧陆期零吧貳期上,整个人被罗启川顶着,膝盖都碰不到床单。
这样的姿势下,体内的巨物进到了平常难以到达的深处。
肠道深处被撑开的疼痛却被那要命的润滑剂带来的刺激完全盖过去——薄荷的清凉与热辣在剧烈的摩擦下充分发散出来,在敏感的肠壁上欢腾起舞。
许逸舟感觉身体里在上演冰与火之歌。
恐怕用风油精灌肠也不过如此了。
然而体内的巨物却越来越兴奋,发了疯似的抽插顶撞。
“你他妈……变态吗……啊……”许逸舟嗓子都哑了。
罗启川没有应声,咬着他的侧颈更用力地冲刺。
在热烈的摩擦运动下,狂舞的白沫越来越多,多到窄穴承载不下。
被挤压到穴口的白沫拉扯罗启川的胯间,勾出条条白色的细丝,堆积得过多了又向下流到腿间,滴到床上,画出一片淫靡。
当凄惨的嘎吱声终于停下的时候,床头早已湿淋淋一片了。
重获自由的许逸舟软着腿想要爬走,却被罗启川抓着脚踝拽回来,换了个套换了个姿势补充了润滑剂,又再一次操干起来。
……直到一整盒套套都装着白浊散落到地上,深蓝色的瓶子里一滴都不剩,雪山雄鹰对脆弱小菊的摧残才终于落下帷幕。
许逸舟抱着枕头缩到床边,离罗启川离得远远的,恶狠狠地瞪他:“我觉得现在放个屁都是薄荷的味道。”
一边的手机里传来阮宁软乎乎的笑声。
许逸舟看屏幕里阮宁的小脸红扑扑的,挑起眉说:“宝贝儿自己玩得那么开心,嗯?”阮宁刚刚才射过,整个人懒洋洋的。
他转了个身,屁股对着镜头,扭着身子把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慢慢拔出来。
“哥,我想你们了。”
阮宁拖长了声音说。
许逸舟看着屏幕里张张合合的小穴,轻声笑着问:“是你想我们,还是他想我们呀?”阮宁哼哼唧唧地撒娇:“都想嘛。”
罗启川挪到许逸舟旁边,对阮宁说:“我们明天就回。”
许逸舟瞪着眼往后挪:“你干嘛!?离我远点!”罗启川哭笑不得:“过来,我看看后面。”
“哼,没那么娇气。”
许逸舟还是乖乖趴到罗启川腿上。
刚才做得狠了些,罗启川有点担心伤到他。
不过许逸舟的确是耐操,使用过度的后穴只微微有些红肿。
但罗启川还是皱起了眉。
许逸舟见了,抬起胳膊捞着他的脖子去吻他。
“放心,我好着呢。”
被操到想把人踹下床是一回事,看到人担心皱眉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哎呀,川川后背流血了!”罗启川身后的手机里突然传来惊叫。
“啊!?”许逸舟赶紧爬起来,去看罗启川的后背。
红红紫紫的抓痕纵横交错,有几道抓得太重渗出了血。
许逸舟附身舐掉血珠,轻轻吻着伤痕:“对不起,我没注意力度。”
“这都算不上是伤。”
罗启川揉揉他的脑袋。
阮宁不赞同的声音传过来:“不行,都流血了!要上药的!”罗启川摇摇头。
这对他来说跟被蚊子咬了一口差不多,而且这大晚上的,上哪买药。
“川川,你的箱子最外层有棉签和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