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老熟人,大智叔——
阮韶棠原本以为是大表哥,但见小姐姐变了神色,她奇怪的望了她一眼,到底没出声打扰她,只暗中却传讯给大表哥。
盯着腕表上的信息内容,阮曦澜疑惑地拧起青黛,拉紧嘴皮,疑惑暗忖:
韩中戎将居然要亲自见她?莫非,韩德儿的病情还未好?
她昨天已经去了解过,不只她家大姐姐休学一年,就连韩德儿也休学了,这意味着她的伤势还未曾恢复,且内伤情况非常严重。
想想,当时她都以为韩德儿断气,若不是后面她躺在地上时又吐出一口血来,她真以为这雌性死定了……
虽然心中存有很多怀疑,阮曦澜回信却不慢,立马很抱歉地告知,她现在正在上学,学院部未到假期,是不允许学员私自出院校区的。
没想到,韩智之回了一句,他们自会安排,阮曦澜便只能恭敬地表示非常乐意听侯召令——
“小姐姐,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阮韶棠关切地问道,怎么看,小姐姐神色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阮曦澜轻轻摇头,勾起唇瓣晒笑:“问题应该不大,幸好当初我有先见之明啊~” “欸?”阮韶棠没听懂,但是看到小姐姐嘴角的笑意,她就觉得安心多了,显然小姐姐这是有备他人算计了。
“好了,时间不早,你也回你宿舍,我想安静会儿。”阮曦澜可没解释的意欲,倒是直接打发阿棠离开了。
阮韶棠看了下时间,“行,估计我表哥很快就会找来了,那我先撤退了。”
嘴角狠抽了下,阮曦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目送阿棠心虚讨好地笑着迅速离开她的宿舍。
另一边
在阮曦澜接受到韩智之信息之际,陆秉则收到阮韶棠信息后,立马往雌性宿舍疾去,竟是意外地被余暖暖堵在树林区——
“同学!”余暖暖踉跄地从树林中冒出来,尖细叫道:“帮帮我…”
陆秉则警惕一闪,避开了余暖暖扑抱,反射性后退半丈多远,手部一恍掌心握着一物,只峻容越发冷冽道:
“有事?”
一出场,余暖暖一张小脸苍白惊怵,满是慌张之色,一见到来人是陆秉则,刹时面露惊喜,立即朝他求救:
“陆班长,是你,太好了!我、我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并不是有意要撞你,对不起…能不能请你,先送我回宿舍区?”
雌性宿舍区离这小树林并不远,总共就约百来米,换成任何雄性,都会乐意接受这种小请求。
再说,余暖暖话里话外,都是软弱的求助之意,显示出雌性的娇弱求怜助之态,但凡是个绅士的雄性,都不可能拒绝她这种小请求。
只是,余暖暖算错了陆秉则的冷酷心性,对于余暖暖这雌性,他本就心存防备,不喜她的存在。
且、单是凭他双修四阶的听力,方圆百米内声响,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因而,他瞬间就明白,眼前这些,不过是余暖暖在算计他罢了!
嗤、让他送她回雌性宿舍?
单是一想到自家小雌性听闻这桃色绯闻时,那难看之色,他就想一脚踢飞这找事情的碍眼雌性!
“余暖暖,少动心机,在这校园区内,哪个雄性敢在九级智脑之下冒犯雌性?
你当第一戎事学院的九级智脑不存在?
还是将我陆秉则当成了傻子?”
“呃、”余暖暖反射性的退后一步,错愕抬头望向夜空,刹时如同被污蔑了般,眼眶发红的连连摇头:
“没有,班长,我没说慌,更没算计你!”
“我不是牧南叡那蠢货,你、麻利滚!”
闻言,余暖暖脸色更煞白三分。
原本张嘴还想说什么要解释,又抬头看向半空中,苍白的小脸如同有了倚仗后,挺胸板腰怒视陆秉则,维持着她最后的尊容,高声冷喝道:
“陆班长,你又不是香饽饽,可别太过自以为是!我修为虽没你高深,却不是能任你诽谤轻视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