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凌一脸坏笑,“要不,言言,用你的五姑娘帮帮我好不好?”
言希瞬间红了脸,只傻了那么两秒钟,便意识到被这男人捉弄了一回,五姑娘竟是……
抽出手使劲地捶打他,这男人怎么这么地可恶啊。她对他生出的那么一点心思,忽然间变得无所遁形。好像写在日记本里的秘密,被人翻看了似的。
他哧哧地笑得欢,在她打得累了时捉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不生气了?”
“气。”而且是气死了,太可恶了这男人。
“还气。”云少凌哭丧着脸,“言言,你不让我碰,可我真没找别的女人,最多就让五姑娘服侍了几回,那也不是罪过吧。”
“我才不信。”言希撅着嘴,却不知为什么,脑子里闪过与他好几个同睡的夜里,他半夜起床去冲凉,浴室里隐隐传来压抑的低喘声。
不得不承认,这几个月,他忍得辛苦。
“我发誓。”云少凌从她身上下来,坐于一侧将手指举过头顶,“我要说了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劈死我。”
可惜他认真的指天起誓,并没有换来老天的怜悯,随着他的话刚落音,窗外一道冬雷滚过,震得玻璃都微微颤抖。
数秒后,言希扑哧笑疼了肚子,“云少凌,连老天爷都不帮你,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云少凌悻悻,这老天还真不开眼,早不打雷晚不打雷,偏偏挑这个时候,成心跟他作对似的,可惜,他从来不相信天命之说。
他又欺压下身子,挑了挑眉,“老天还没把我劈死,不是吗?所以,言言,你不信也得信。”
“哪有你这样强迫人家相信的。”言希抗议,却知自己其实忆经信了十分。
“我就是,你必须信必须信必须信……”他在重复中迫近她的脸,连眼睫毛有多少根,似乎都可以数得一清二楚。
“强盗逻辑。”言希扁扁嘴,擦着他的唇。
“嗯,我强盗,所以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今晚入洞房。”说罢,他便衔住了她的唇。这次的吻,温柔里带了些不可抗拒的力量,“言言,我要你。”
言希犹豫了片刻,双手颤颤微微地圈上他的脖子。如果生命是一场赌博,那就豪赌一场吧。
云少凌欢喜了眉眼,弯成月牙似的,加深了吻她的力道,那舌尖窜入她的口腔里,一点一点纠缠,一点一点推入,交渡着最亲密的呼吸。
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离身。直到被子底下luo体交缠。当他的大掌,落在她胸前的丰盈时,感受到她浑身又升起了不安,抑制不住地颤抖,那本来红润的嘴唇似乎也染了苍白色。
她怕,那种疼,痛彻心扉。身上,薄薄的冷汗渗出了手脚。她很想推开身上这具沉重的身体,可是云少凌却抱她更紧,“言言,别怕,乖……”
他给她的那些阴影,他要在今天晚都都给驱散了,让她爱上跟他做/爱的感觉。
“云少凌,不要了,好不好,我不要了,会疼……”言希红了眼圈,急得就要哭出来。她已经很努力地让自己去迎接他,可是还是会怕,会退缩。
“言言。”这声音,早已经染上了情/欲,带着浓烈的诱/惑味道,云少凌暗暗喟叹一声,寻着她的唇边吻边道,“乖,别怕,相信我,我不会再伤害你,相信我,放轻松点,乖,等下要是真的疼了,你告诉我,我保证不强来,好不好?就试一次,一次好不好?你忘了吗?我们以前也有过快乐的,对不对?上次是我不对,不该那么粗鲁,我改,以后我都改了,成吗?你都罚了我快半年了,总得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对不对?”
言希在他的怀里,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唇被他热烈地吻住,只能那样望着他,望进他的眸子底里,映着她的影子。
呼吸被夺去,他吻肿了她的唇,好不容易才松开,又沿着下巴吻到脖颈,落在锁骨上。
言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云少凌……”
“嗯?”他低低地应着,在她的胸前,留下大朵大朵绯红的印痕,像花儿一样绽放。
言希渐渐被他挑/逗到意乱情迷,身了柔软得像是和了水的面团。
情到浓时,他粗喘着气息在她的耳边呢喃,舌尖或轻或重地滑过她的耳垂,“叫我凌,好不好,这个称呼会是你的专属,我不会让别人这么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