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漆黑,他听见床上女人躲在被子里轻声闷闷咒他的声音,“死云少凌,臭云少凌,死性不改,我恨死你了,恨死你……”
云少凌微微翘起了唇角,“他死了,你岂不是要当寡妇。测试文字水印5。”
“谁说的,我再找个男人嫁了,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声音在这里卡了壳,言希猛地掀开被子,还来不及坐起,立即有身体重重地压着她动弹不能。
“言言想嫁谁?嗯?”除了他,她还敢嫁谁,他一定一个一个地将他们灭掉。
黑暗里,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鼻息贴着她的,那么近,有烧灼的温度。测试文字水印8。
“你压痛我了,好重,下去。”她捶着他的肩,呼吸不顺畅,有些心慌意乱,胡乱地推着他。
云少凌扯开了横在他和她之间的被子反盖在自己的身上,又趋身压上,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委屈地道,“言言,我真伤心,我等了你六年,也找了你六年,以为你早已经明白我的真心。”
“你就是个坏人。”言希不满地哼着,抬起头,明知道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她仍睁大了双眼,想努力地分辨点什么东西出来。
他的身子坏心地又往下压了一些,唇凑到她的耳畔,声音柔柔地,“嗯,我就是个坏人,一个只想爱着一个叫言希的女人的坏男人。测试文字水印6。言言,你还爱着我的,对不对?为什么不肯承认,为什么要抗拒,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
湿热的舌尖挑逗趣在她的耳垂,吻沿着脸颊漫延,直落在她的唇上。他的身体挤压着她的胸腔,像是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都挤出去。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脸上有烧灼感,柔软的胸/脯上下起伏,饶是如此,她仍是死死地咬住唇,倔强地不肯松口。
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等。云少凌的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一路沿着腰线往上游移着。测试文字水印5。
他们的身体贴得那样地紧,言希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炽热紧硬地抵在她的腿根上,脸越发地烧得厉害,想呵退他,可是他又吻住了她,狠狠地蹂/躏着她的唇,不让她说话,辗转吸吮,直至红肿有些麻痛。
“言言,我要你。”
言希心跳得飞快,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游走,甚至解开了她的裤扣,手指探进了幽密之地。六年未沾情事,那里生涩地不知道该如何接纳他入侵的手指,只听见自己的口中不由自主地轻溢出叹息的声音。
软软嚅嚅的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就像一剂催情的药,使得他的整个人都快要血脉贲张起来,恨不能立即将她拆骨入腹。
要她,要她,心里有念头疯狂地在呼喊着。可是,他在等她的回应。六年前强迫了她,六年后,他真的想要她的心甘情愿。
“言言,可以吗?”
言希眼睫眨了好几下,耳朵里像是有了幻听。她以为,到这份上了,他会不顾一切地要了她,这个男人,习惯了掌控一切,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若要他此刻还记得来寻问一声她是否愿意,在六年前,似乎是少之又少的事情,她几乎没有印象。
“言言,给我,好不好,我憋不住了,六年了,你就让我要一次好不好?”
“外面那么多女人,难道还喂不饱你吗?”她可不相信六年来会清心寡欲,她记得那个时候,想粘上他的女人,花蝴蝶一样地,数都数不过来。他是个欲/望极重的男人,她可不相信他会当六年的和尚。
“言言,你这是在审问我六年的清白吗?”他哑着嗓子,唇角微挑,邪魅的笑意挂在唇角,“小妖精,你在我身体里下了盅,让我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所以,言言,这辈子我的性福生活,你得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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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0、若不相逼是否永远逃避(3000字)
黑暗之中,言希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如鼓点,同时乱如麻结。其实她刚才也只是被惹急了随口一说而已,只是没想到,他会告诉她,他为她守身如玉。
是这么个意思吧,她没有会错意吧。
言希咬咬唇,躲过他袭来的吻,发觉落进矫情的俗套里,轻哼了一声,“谁信你,你个花花大少爷。”
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那么一种虚荣,当爱上一个男人,总希望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听到更动听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