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是清晨醒来的,头像是炸开了一样,有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经历过一场昏天暗地的恶梦。
拖着身体坐了起来,愣了半天神,才想昨天发生的一些事,记得不是很全,但零星地还是能凑起酒醉前后的一些片断。
再看房里的摆设,终是明白昨夜车里被疯狂地占/有不只是一场梦,只是他怎么从南宫明那里将自己带走的,她却是没有半点印象,只恍恍忽忽记得,南宫明亦不是一个可信之人,对她同样有龃龉的行为。
她苦笑了一下,还是回到了这里,还是被他抓了回来,像是一个永远也挣脱不了的囚笼。
忽然觉得很累,累到想,为什么不永远地沉睡下去,最好不要醒来。
她在床上坐了很久才起来,昨天穿的衣服不知道被他扔在哪里,此刻身上是一件丝质睡衣。
蓦地,她打了一个冷颤,昨夜回这里,他是怎么抱她下车的?不会是……
她不敢想,却也觉得不太可能。他看中的东西,别人是沾染不得的,应该不会让她赤luo示人。
这么一想,她提着的心又落下了几分,打开衣橱,左挑右挑不过都是裙装。
其实裙了裤子不都一样,他若想要,就算裹成一个大粽子,他也有办法要了她,遂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随手取了一件套上,扯去标签。
走出房门时,看到客厅里,云少凌靠在沙发里,双目紧闭,他头上仍缠着纱布。一并入眼的,还有他身上七七八八的紫肿瘀伤。
想必昨夜在南宫家,有一番恶斗。她竟是心里涌出一阵畅快,好像他挨揍能让她解几分一样。可惜打得还不是很厉害,没有伤他骨动他筋,让他下不床。
她远远地看了他一会,似乎没有转醒的迹象。于是放轻了脚步,想悄悄溜走。
门,却是打不开。
身后,他的声音懒懒地响起,“今天你就呆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我要回学校上课。”她不曾回头,怕见他的那双眼睛,也讨厌看到。
“星期天,你上什么课。”他嗤声笑了下,起身,丢下她在客厅里,径直进了卧室,很久都没有出门,想必是睡了还是怎么的。
她以为他会兴师问罪,却没想到如此平静。只是也明白,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她也不敢进去,就光光赌气地坐在客厅里。若是从前,她会跟他闹。可是现在,她觉得没有力气。
醉酒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散去,不久又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觉空气似乎越来越凉,微微抬起头,看到窗外下起了小雨。
她走过去关窗,回到沙发里捡了一个抱枕搁在怀里,呆愣愣蜷缩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直到身上被重力压上,她惊然觉醒,看见云少凌光luo着上身,他的脸,与她只隔着一厘米的距离。
“醒了?更好。”随着声音,他的手已伸至她的裙下,滑进底裤摩挲在双腿间,“这里,是不是被那小子碰过?”
“碰过又怎样?没有又怎样?”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她开始失去了反抗的兴趣,知道在这个恶魔的面前,反抗不过是劳而无功,伤神又费力。
可云少凌看来,却是挑衅,以及她的心虚,怒意涌上脸,手指拧着力在她的腿根处狠狠掐了一把,“到底有没有?”
那是极为脆弱的肌肤,言希疼得倒抽了一口气,身体不自主地往沙发更深的地方缩了去。
言希狠狠地瞪着他,不怕死地回答道,“有。”
她就是要看着这个男人怒,看着他火,而她自己,冷眼旁观。事实上,她还模糊记得,南宫明到最后放开了她的。
云少凌却是突然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眸色微冷,“你连谎都不会撒。”
他动手迅速摘下她的内裤。
言希身体终于忍不住微微发抖,要起身,他手臂一捞,她的身体腾空而起,那个她坐着的位置瞬间被他霸占,而她,落在他的膝上,双腿被呈
大字分开。他的手臂一紧,迫着她的身子往前,私密处紧贴着他的坚/硬,中间隔着一层浴巾的厚度。
他的手掌扒开她挡在脸上的头发,她穿裙子是真的好看,脸小巧玲珑,眼睛里含着一汪水,小小的嘴唇紧抿着,纤细的腰肢,下面是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如果能主动缠到他的身上,那感觉一定会叫他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