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尴尬_作者:小修罗(81)

2020-03-24 小修罗

  古伊弗宁像一个服务周到的侍应生,体贴道:“我帮你脱。”

  “你这么急?”

  “是挺急的,”古伊弗宁用牙尖啃了一下他的下巴,“不瞒您说,牛医生,今天在艺术馆里,我看见展馆那射灯打在你脸上的时候,就忍不住想把你当场办了。”

  忽然知道自己被意淫许久的牛可清:“……”

  两个人衣服仍穿戴整齐,身体的热量却能透过布料传递给对方,就连眼神都变得炙热起来。

  古伊弗宁把他摁在柔软的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今天离近了看才知道,原来你是双眼皮?”

  “我当然是双眼皮,只是内双不明显而已。”牛可清不禁冒了点火气,“我们都认识多久了,做也做过那么多次,你到今天才发现我是双眼皮?”

  古伊弗宁混混地打诨:“我近视,看东西不太清。”

  牛可清抬起指尖,敲敲他的眼镜片,“可你的眼镜度数是准的吧?有心要看的话,自然能看清。”

  同理,无心去看的话,自然什么都不入眼。

  那副精细的银丝边眼镜就像一把银锁,端正地铐在古伊弗宁的脸中央,如它的主人那般禁欲而诱人。

  可惜啊,镜片干净,却不能帮助它的主人好好地看清眼前人,甚至连某人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都不去在意,要它有何用。

  牛可清细想,更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践,一手抵住对方的胸膛:“这位先生,你会不会太不留意我?”

  “嗯,确实,”古伊弗宁点头,坦白地说:“比起留意你的脸,我更留意你的身体。”

  “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你不在乎躺在你身下的是谁,只在乎那是一副怎样的身体。”

  古伊弗宁淡笑着,用指腹摩挲着牛可清的下颚:“知我者,莫若汝。”

  他这话本只是开开玩笑,纯属随心之言,却像一把刀子在牛可清的心上刮了下。

  痛感倒也不是很剧烈,但人挨了刀子,还是会觉得难受的。

  牛可清忽然想起今天艺术展的主题——《你的双眼从未注视过我》

  很好,点题了。

  古伊弗宁没意识到他的黯然,伏低身去,用舌尖碰了碰牛可清的眼皮,讪笑着说:“多舔舔的话,会不会变外双?”

  牛可清霎时忘却了被忽略的恼怒,这一舔,好像舔在了他的心尖上。

  好比吃到了颗糖。

  “古医生,你怎么这么会?”他用指尖揩过对方湿润的唇珠,以示赞赏。

  “很会吗?”古伊弗宁稍显疑惑,“牛医生,你以前约的都是些什么人?连在床上说句甜言蜜语都不会?”

  “不值一提的烂人。”

  在牛可清以前约过的那些人里,大多是上来就蛮干,不然就是说几句不入流的荤话,把气氛搞僵,然后机械地把剩下的流程走完。

  如此获得的快感,总是低级而流水线的。

  而古伊弗宁不一样。这个男人的前戏很足,每次都能精准地踏在他的苏点上,不过火不过分,恰到好处地给情.欲添一把干柴。

  就像用一杯威士忌细细地浇在篝火上,火焰烧得更猛烈了,火星也迸发得更璀璨。

  这就是古伊弗宁在牛可清心里显得与众不同的原因之一。

  (......下半部分放在wb......)

第39章 钥匙与锁

  “你的一字一句犹如刀疤划心上,我的一举一动随你改变多荒唐。”

  ——歌曲《嚣张》

  或许是刚才那场太激进主义,彼此做完后皆身体疲惫,但精神却很亢奋。脑袋里的血管跳跃着,脖子上的青筋膨动着,谁都没有睡意。

  他们各披了一件厚衣服,一起走出阳台,倚在栏杆上吹起夜风,眺望稀稀寥寥的星空。

  风冷是冷了点,但他们现在急需些凉意,得给火热的身体降降温。

  牛可清将点燃的薄荷烟叼在嘴边,吸一口吐一口,看着细长的白烟慢慢扩散,就那样随风而逝。

  偏了偏头,他瞥一眼身边的古伊弗宁,忽然觉得股春水在缓缓地淌遍四肢,内心像深潭一样平和。

  “看什么?”古伊弗宁伸手把他嘴边的烟抢过来。

  那烟头上还洇着一点湿润的痕迹,那是牛可清的津液,古伊弗宁便将嘴巴含上那处,狠狠地吸了一口。

  “古医生长得好看,我多看两眼不行?”牛可清故意跟他闹着玩,像个浪荡子一样,伸手去扯他的大衣。

  他俩都是真空套大衣,里面什么都没穿,牛可清这么随手一胡扯,古美人那大片光洁的前胸就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