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咔哒一声被锁上,响亮的广播和嘈杂的人声通通被拦在门外,余音在空旷的更衣室上方盘旋,显得屋内更加安静。
常止站在门背后,低着头露出一截细白的后颈,假发从粉红的耳廓旁散下来,女装让他感到羞臊难堪,刚刚还在场上大放光彩的人,这会儿却仿佛只走失的羊羔,无意间闯入了旭泽的领地。
衣服袋子“啪”的跌落在地,一双手伸过来替他把脸侧的假发撩到耳后,他抬头望向旭泽,猝不及防的被对方咬了咬鼻尖。
“好漂亮。”旭泽松开牙齿,嗓音喑哑,在被咬的皮肤上落下一个吻,脸上笑着,心中却如烈火燎原,性欲不受控制的左突右撞,眼底甚至染上了一丝疯狂。
常止总是需要被呵护的,他像精致的江户切子,又美又脆弱,他从来不敢在常止面前说脏话,但这里是球队的更衣室,外面的篮球场更是他征战的地盘,他野性的血液在常止踏进来那一刻就不停的叫嚣着要把对方吞掉,而一无所知的常止还纵容着,用那双春水泛滥的眼睛望着他,挑长的眼尾好似两把勾子,危险的撩拨他的理智。
阳光从上方的玻璃窗外斜射进来,常止取下假发,长及耳垂的柔软发丝末端卷翘,湿亮亮的,旭泽挡住了大部分光线,他拿指腹碾过湿滑的发尾,手掌蹭着常止的脸,看他耳垂渐渐充血,再也忍不住垂首狠狠吻下去。
吻势来得激烈,常止立即被他拉入熊熊燃烧的欲火中,滚烫的脸颊被一只手捏着,虎口钳住下巴,迫使他张大嘴巴,被塞入一根火热的舌头,粗糙的舌面卷住他拼命翻搅,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常止“呜呜”两声,怕租借的衬衫被弄脏了,赶忙把旭泽推开一点,挤着手摸索着把扣子解了。
而旭泽突然吻得更加凶悍,常止的舌头被他大力吸住拖到自己口腔里,顶在上颚用舌尖搔刮,不常用的舌下软肉瞬间痒得发麻,常止受不了的揪紧旭泽的衬衫,嘴里溢出惊慌的哼叫。
唇舌交缠到快要窒息,旭泽退出来,胸膛起伏着与常止额头相抵,给他喘气的机会。
身前的人显然不适应这种激烈的吻法,眼角被逼出了泪意,翕张的嘴唇上还残留着口红,嘴角晕出一团凌乱的粉色,下巴湿淋淋的,丝绒的衬衫敞开,津液如同山涧淌过中间露出的白肉,滑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喘息渐缓,常止用手背抹去嘴角狼狈的湿濡,今天旭泽太过兴奋了,他刚想让对方温柔一点,就看见旭泽盯着他胸口两眼发直,沾染了口红的嘴巴微微张着,无意识的吞咽口水。
“旭……啊!”他根本来不及说话,旭泽已经飞快揽上了他裸露的腰肢,手臂收紧,一颗粉乳便落进了潮热的嘴唇间,他抱着常止又舔又吸,眼眶发热,把嘴里的软豆折磨得涨大挺立,又用牙齿咬住了厮磨拉扯,直把常止弄得哀叫连连,腰向后仰着,被人舔乳的快感传到大脑皮层,些微的疼痛让他抱紧了旭泽的脑袋,乳晕也染上了口红,像被吸肿了般鼓胀起来。
“不要……哈……不……”奶孔忽然一疼,旭泽尖利的犬牙凿进了乳头中间的凹陷,常止痛得扯住旭泽短发往外拽,拔高的呻吟叫得旭泽浑身浴火,吐出一颗便立马含住了另一边被冷落的朱蕊,眼皮上抬,饿狼般的视线死死锁住常止,看他闭着眼,极力抿住嘴又忍不住漏出声声喘吟的样子,简直好不可怜。
一对乳头都被玩儿肿了,裹着口水,乳晕上映着几道牙印,胸侧的软肉也没能逃过,晃眼看去红红的一片。
常止睫毛颤了颤,睁眼就是自己狼藉的胸膛,他脱力的靠在门板上,旭泽搂住腰扶他,被他委屈的瞪了眼:“都说不要了你还……乳头疼死了。”后面几个字小声了些,旭泽听到耳朵里只觉得可爱,委屈也可爱,抱怨也可爱,怎样都可爱。
燥人的浴火平息了些,他凑过去吻他湿漉漉的眼角,边吻边迭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让小止疼着了……”
声音里犹带欲望未退的沙哑,常止被他哄了两句就晕晕乎乎,连裙子什么时候被捞到了腰上都没察觉,白嫩的大腿一寸一寸出现在旭泽视野中,黑色的平角内裤下顶出一个柱状轮廓,他顿了顿,含着常止红通通的耳垂,呼吸再度急促起来。
“小止……”他的手附在常止腿心,食指和中指夹着布料捻了捻,惊喜道:“好湿了……”
“……嗯。”常止侧过脸,双腿绞紧,尾音透出不明显的颤抖。
旭泽的手被他夹在腿间,并不着急抽出来,而是用嘴唇继续吮吸耳廓,时不时舔一下,像条粘人的大狗,等感到夹住他的腿肉放松了,才沉声朝常止耳朵里吹气:“能让我蹭蹭吗小止?我也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