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止的腿动了起来。
骨感的脚背绷出淡青的血管,膝盖弯曲,他用脚掌踩着身下湿滑的皮肤,从胸膛慢慢挪动到垒块分明的腰腹,圆润的脚趾拨开小腹下方浓密的耻毛,轻佻的落在了那根生机勃勃的鼓胀阴茎上。
那双泪濛濛的眼仍旧斜睨着旭泽,发丝贴在脸侧,显得他脆弱又无辜,而那只作乱的脚却大胆的踩着柱身压了压,白嫩的脚趾扣着龟头,轻轻的搔着中间湿漉的马眼。
旭泽被他踩得闷哼了声,垂头看去,白白的脚丫下垫着粗大的红褐色阴茎,脚趾还顽皮的抠弄着,在他本就炽热的心上加了把大火,热汗顺着鬓角滚滚而下。
他吐息不稳的逮住常止的脚腕,用了点力拿开放在腰侧,抬头时已经是满面汗水,嗓子哑得冒烟:“别惹我了,这里没套子。”喉头哽了哽,对上常止春情难耐的目光,他飞快埋头躲闪开,嘴里忍不住狠狠骂了句“操”。
“那你操啊。”常止被他粗鲁的脏字撩了下,心头说不出的兴奋,被握着的脚腕挣了挣,腿间反射出淋淋的波光,淫水流得更多,“我……我没来过那个,”他不动声色的咽下口水,“所以……不用避孕。”
后两个字念得很小声,他总在言语上感到害羞和弱势,尤其是跟自己畸形的欲望相关,却不知表露出的羞怯神态更让旭泽难以自持。
脚腕上的力道猛的一紧,常止吃痛,就见旭泽伏身朝他压下,眼底晦暗得仿若深海,一丝光也透不出来。
滚烫的汗接连滴落,在他的胸膛上砸出水花,旭泽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笑,从常止的锁骨吻到耳廓,在他耳根处湿湿热热的叹息:“怕了你了。”
湿了许久的肉穴被硕大的龟头抵住,旭泽一手按着常止的大腿,一手扶着因强自忍耐而青筋蹦跳的狰狞肉棒,试探性的在穴口处磨。
马眼流出的腺液和小穴分泌出的淫水搅在一起,随蹭动在两瓣阴唇间糊出一层透明的粘膜,常止咬住自己满是牙印的手指,耳朵里心跳如雷鸣,唇间漏出的呻吟夹杂其中,几不可闻。
他像是一个等待行刑的囚犯,而旭泽正拿着刑具,欲挥不挥,紧张的情绪在两个人越发急促的呼吸中发酵堆积,常止忍无可忍,被磨得臀肉打颤。
“你干嘛啊……”他几乎快要哭了,鼻音带上了娇嗔的埋怨。
旭泽听了脸皮发烫,握着阴茎的手紧了紧,犹豫的看了眼湿红小穴,又看了眼自己粗大的性器,涩声道:“太小了……我怕你痛。”
常止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感到好笑,自己都不怕,旭泽一个插入的怕什么,但在欲望浓烈的此刻听见这句话,鼻腔忽然就酸了。
他从未如此刻一般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被爱着,最后一丝忐忑也消散在旭泽的怜惜下,他动了动腰,隔着水雾凝视着旭泽的眼睛——“我要你。”
掷地有声的三个字像是烙进了心脏,旭泽一顿,胸腔沉闷的鼓鼓震动,爱意烧成了熊熊烈火,他被炙烤着,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侵占和释放,连眼神也燃起了赤红的火光。
阴茎不再温柔的磨蹭,而是强势的顶在了滑腻的阴道口,旭泽挺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龟头破开软烂穴肉,红艳穴口被撑成了淡粉色,甬道因外物侵入而剧烈收缩,紧紧夹着不断深入的灼烫肉刃。
太紧了,小穴仿佛一个会呼吸的水洞,旭泽脊背发麻,眼睛都变得猩红,视线里阴唇夹着肉棒,龟头慢慢的被艰难含入,四面八方的挤压感伴随铺天盖地的爽意,他张嘴急喘几口气,才忍住没有一捅而入。
“啊啊、慢……疼啊……”常止揪住被单,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抵挡不住的滑落下来,窄小的穴口吞咽得太过勉强,即便前戏充足,他也湿得一屁股水,但旭泽的尺寸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胀痛的感觉从下体一波波传来,仅仅吃下冠头前面的阴茎就疼得软了下来,好在旭泽没有硬插,而是停在里面等他适应。
夹在半道让彼此都不好受,旭泽紧皱着眉深深呼吸,手指在常止大腿上掐出了指印,听着常止喊疼他也心疼得不行,都想要不然别做了,然而尝到肉味的性器哪能轻易的拔出来,于是只好凑上去含吮常止的乳头,手从臀部煽情的抚摸到腰间,满手的硬茧在软嫩的皮肤上带起一串电流,把常止摸得轻声哼起来。
“还疼吗?”吐出乳头,旭泽亲吻他坨红的脸蛋,常止抬手摸到他一脸的汗,心尖一酸,呢喃着回了句“不疼”。
其实哪有那么快适应,他下体异物感很重,涨得又酸又疼,不过旭泽的抚慰多少起了作用,至少被劈开的撕裂感消失了,他平缓了下呼吸,才低声在旭泽耳边道:“全插进来吧,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