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硬什么硬?!”
屁股下那根东西越涨越大,他就不该轻易答应旭泽抱着讲题,现在坐人腿上动都不敢动,女穴被隔着裤子顶着,热度源源不断的从腿心传来,又热又痒,让他转瞬便湿了内裤。
脸上的粉红很快加深成深红,常止的呼吸急促起来,而旭泽却恍若未觉,又亲了一下他才慢吞吞的道:“不管它,你继续讲。”
语气平淡得好像勃起的不是自己,若非股间的硬物侵略感太重,常止差点要以为这是大脑里构筑的荒淫错觉。
涂过药的雌穴在挤压下仍然泛着刺痛,阴唇红肿未消,湿濡的内裤被填得饱满,撑出一个柔靡的小丘撞上旭泽顶起的帐篷,强横的外力作用下,小丘中间凹陷出一指宽的沟壑,溢出的淫水潺潺的流淌其中,伴随着闷热的潮气透过布料,将两人下体相贴处密实的笼罩。
欲望始于微末,熟悉的热与硬是星点野火,常止不可遏制的被卷入燃烧,却因了旭泽的话偏要做出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陪他玩正经的教学游戏。
讲题的声音再次响起,笔尖陷在纸页中太久,晕染开的墨点被拖出一道崎岖的黑痕,笔尾摇颤,讲解的语速跟着加快,显出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除了常止那只拿笔的手,他们几乎一动不动,旭泽手臂圈在他腰上,以一种留有余裕的力道,懒散的,放松的,和他热切坚硬的阴茎截然相反,甚至连呼吸都被他控制得很好,悠长缓慢,徐徐的掠过常止脸侧。
但温度是无法隐藏的。
常止的右脸和肩颈在他的烘烤下升温发烫,薄薄的皮肤呈现出情欲里特有的潮红,像烂熟的浆果一咬就要蹦出汁来,散发着难以言表的美味气息。
心瘾难消,他的语速由快到慢,最后变得含糊不清,食髓知味的小穴不记教训,却记得旭泽粗大的形状,插入的深度力度,还有快速摩擦带来的酥麻和高潮。
空虚感吞噬了理智,常止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股股的淫水流个不停,即便收缩穴壁也阻挡不了,只徒劳的把整个臀缝都弄得粘腻不堪。
而腰上的力道在这时骤然发难,旭泽小臂一紧,猛地把他紧紧勒住。
“你湿了……”他吐息紊乱的贴在常止血红的耳朵上,低哑的喊他:“老师……”
这个称谓比老婆还要羞耻,听入耳中犹如一记惊雷在常止脑海里轰然炸响,他本该反驳,然而禁忌的快感在眩晕中迅速发芽抽枝,花穴瞬间湿得更加厉害,汁水狂涌,让他猝不及防的软了身子向后倒去。
前面的性器也有了反应,鼻翼冒出细小的汗珠,头颈交缠间全蹭在了旭泽同样汗湿的脸上,
放纵又不经意的催情。
手中的笔滑落下来,滚动一圈后在凌乱草稿上默默横陈,一如他躺在旭泽怀里,只能咬着唇闷哼出声,间或喷出几道情热的喘息,牵引着旭泽从耳垂寻到下颚,最后一口含入被咬得发白的唇肉,啧啧的凶猛吸舔。
那声一时兴起的“老师”赋予了他异样的冲动,好像他真的是一个顽劣的下流学生,正抱着自己的老师用勃起的阴茎亵渎着,而这位小老师还一点不反抗,坐在他腿上任他胡作非为。
舌头探入把所有呻吟扼杀在唇齿之间,安静的室内只闻搅动的黏糊水声,忘记了到底锁没锁门,家长随时可能进来的刺激感让他们性欲高涨,旭泽早已忍耐不住的向上挺胯,一手下滑探进了常止内裤里,握住他挺立的肉具套弄起来。
“唔、唔……”常止被他顶得一颠一颠,口水兜不住的流到下巴上,胯间撸动的手完全包住了自己的阴茎,用力得像是在挤着精液朝柱头汇集,玲口受不住的不停冒水,快感和疼痛齐齐从下身刺向大脑,让他难过的皱起眉,扒着旭泽手腕想让他轻一点。
可旭泽却撸动得更加卖力,震动的手腕带着常止一起上下,手背都浮出青筋来,宽松的休闲裤被撑得如同浪涌的湖面,常止是被浪花颠簸的小船,随高频率的抚慰不断扭动挺腰,提心吊胆的迷失在激烈的快意里。
他的挣扎使旭泽的顶弄落不到实处,无法发泄的焦渴在血液里鼓动沸腾,硬涨的肉棍把裤子支得老高,也许因为灰色的关系,视觉上更显膨胀,在常止挺动的屁股下蓄势待发。
唇舌吻得更深,缠得不留丝毫缝隙,常止连气音都发不出,只感觉腰上的手摸到了他大腿内侧,一边强势下压一边朝外掰开,旭泽顶胯迎上去,阴茎隔着裤子猛撞他腿心的肉花。
他就这么掰着腿操他,另一只手还在撸动,粗糙的掌心刮着敏感的茎身,满手都是常止流下的前列腺液,马眼翕张着,没坚持多久便猝然喷发,淋漓的射了旭泽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