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了,怎么会这么爽……旭泽舔上去后常止的叫喊声就没停过,两腿搭在对方肩上被舔得哆嗦不止,热烫的嘴唇把他的魂都要舔飞了,阴唇鼓胀着,缩张的穴眼里淫水涓涓狂流,穴壁酸痒得他不断挺起腰肢,可是胯骨被旭泽按压住,只能张开腿让人舔他的穴,淹没在快感的激流中。
“嗯啊!不……啊、哈啊,酸……好酸……旭、旭泽!”他蹬腿,旭泽用舌头顶他冒水的阴道口,卷着舌尖刮过,“啊啊!好爽……呜呜,旭哥操我……我不行了呜呜……”
他终于无助的哭了起来,内裤已经湿透了,旭泽嘴唇和下巴上也全是他漏的淫水,听见他喊的什么,眼睑一抬,眼底全是猩红的火光。
直起身一把撕了碍事的内裤,布料破碎的声音刺激得两人一个比一个喘得急,常止脸上挂着泪,乱七八糟的烂熟花穴挂着淫水,随着他的抽噎张合着,又红又湿,简直骚透了。
旭泽紧盯着这处淫靡的风景拉开裤链,高热的脑子早就不转了,平日里难以讲出的话语失去遮拦,通通脱口而出:“小止只有找操的时候才叫‘旭哥’,太狡猾了。”
高挺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打在湿软的小穴上,阴蒂被龟头抽了下,打得常止惊叫出声。
淫水溅开来,旭泽抓着他撑在案台上的手圈到自己脖颈,说了声“搂好”,又捞着他两条腿盘上自己的腰,挺动粗硬的肉棒在湿滑阴唇里狠戾磨蹭,“再叫一声,旭哥马上给你好不好?”
发烧的原因,肿胀的阳具比任何一次都要烫,碾着阴蒂蹭过的时候常止整个屁股都颤栗起来,他崩溃极了,被肉穴里酥痒的感觉逼得放声抽泣:“呜嗯……旭哥……哥哥插进来,快操我呜呜呜……”
“靠!”旭泽被他一句“哥哥”喊得头皮都麻了,肉棒兴奋的跳了跳,马眼涌出前液,顶开紧缩的穴眼就借着淫水润滑没入进去,直直插到了最深处,撞在敏感而脆弱的宫口上。
“呜啊……”常止失神的仰头呻吟,潮喷的水液泛滥而出,冲刷着硕大的龟头如同浪花撞上了坚硬的礁石,淫浪碎成喷溅的水珠,被堵在痉挛的穴道里迸射着,急雨般浇得整根肉棍水滑不堪,上面狰狞的经络凸得更高,正和着激烈的脉搏一起跳动。
旭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喷了,鸡巴被夹得差点缴械,眼前也一阵阵发花,等穴里喷完了一波爱液他才满头是汗的托着臀把常止抱起来,亲他水淋淋的脸颊,“老婆好会喷,水也多,”拖鞋掉在地上,他抱着常止朝床边走,边走边颠他,粗硕的阴茎滑出阴唇又深深捅入,“小乖最棒了。”
“……不许叫这个。”常止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听见他这么叫,胸口重重的连跳两下,穴里嫩肉抽动,吸着阴茎狠狠缩了缩。
“呃……”旭泽被他绞得漏出一声低哼,手反射性的掐进软糯臀肉里,把人压在床上“啪”的干了下,“这里咬得好紧,是喜欢的对不对?”
又抽出烫得搓火的肉棍问他:“小乖,喜欢哥哥肏你吗?”
“不要叫这个……”常止被折着腿操弄着,粗大的性器把蠕动的内壁熨平烫开,龟头顶着花心磨蹭,榨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春水,顺着抽插淋漓的洒在床单上,留下了一滩深色的痕迹。
他呜呜哭得可怜,囔囔着重复说“不要叫这个”,下面却咕兹咕兹的直冒淫水,叫旭泽怎么信他的话。
抽送的速度加快,绵软的小腿肚被大手握着掰得更开,旭泽浑身上下都火一样烫人,手掌烫,阴茎烫,阴囊也烫,像两个烧红的铁球“啪啪”的拍在阴唇上,把这处娇嫩的皮肤拍得靡红发麻,供出更嫩的小小肉蒂,被粗硬的耻毛刮得朱砂般赤艳,
常止受不了这样的狠插猛干,阴茎滑了精,淅沥的稠白精水淌过不断鼓起的小腹,一丝沁凉浇入沸腾的神经,但转瞬就被热烈的快感吞噬,欲火燃得熊熊,他揪紧床单,叫床声在连续的撞击中变得混乱而放纵。
“好大……啊啊!烫……哥哥轻点……呜啊啊!”甬道一抽一抽的绞紧,淫液咕叽作响,他感觉自己要死在这翻涌的欲海里,爽得神志昏聩,涔涔泪光覆着满脸红潮,旭泽想亲他想得发疯,怎么插穴都不满足,只能喘着气钻进他卷起的毛衣里吸嘬挺立的奶头,发泄一般把两颗粉乳含进唇瓣间,又舔又吻的将乳头弄得如同水洗过的樱桃,胯下还没有间隙的挺动顶操,色情的挤水声与清脆的拍打声杂揉混合,交织在常止纵情的呻吟里,把他猛地送到了第二个高潮。
致幻的白光烟笼雾罩,旭泽在抽搐的肉穴里飞快插干,马眼一张股股浊液喷射而出,与清透的淫水一道被抽动不休的阴茎带出阴道口,最后一股顶着花心浇在了壶口上,常止两条白腿筛糠似的抖,疑心那是滚热的岩浆,要将自己从里到外烫熟烫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