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洁愣了一下,“不不不,不用,应该的。”
“邓先生和邓太太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只要以后注意点就好,直到他们的动作跟没受伤之前一样,就不用再那么的紧张兮兮。”江华庭又说了一遍。
邓洁明白,江华庭这时在赶人了。
心里有点不好受,总觉得,这次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明明,明明她知道他在这里上班,明明她也可以随时找来这里。
可偏偏,她就有这么一种感觉。
“邓小姐,”江华庭笑得温和,“我送给你的那只纸鹤,已经没用了,可以还给我吗?”邓洁身上的大劫已经过了,纸鹤对她来说也没有用,不如收回来,送给有需要的人。
邓洁一怔,条件反射的看向手机上挂着的那只纸鹤。
“不能,不能送给我吗?”
江华庭,“……但是已经没用了呀。”这玩意用过一次就没用了,带在身上的话,或许还会因为他的气息而吸引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所以他才想着要回来。
邓洁民皎了皎唇,抬头,一片坚定。
“没关系,就留给我作纪念吧,让我记得到底是谁帮助我度过这一生的难关!”
江华庭,“……”有这么严重吗?
毛高明也觉得有点看不下去,不就是一只纸鹤吗,需要这么计较?连一个念想都不留给人家小姑娘?
难得,江华庭被四双眼睛看得心里也有点虚,“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带在身上的话,那我多送你们一点东西。”
说罢,江华庭从背包里拿出三个符箓,“这个东西一定要带在身上,不能丢了。”
邓洁接过来,愣了一下,“好。”
对于这位医生的神奇之处,邓父和邓母早就听女儿提过,自然也是把符箓收得妥妥的,哪怕这符箓看起来有点不太靠谱。
临走前,邓洁笑着道:“小华,你给我开的减肥药方真的很好,我现在照吃照喝一样都没拉下,身材都没有反弹。”
江华庭经这么一提,这才想起他好像确实给邓洁开过那么一份减肥的药方,道:“哦,有用就好,我开的药方哪里可能会没效?”
毛高明,“……”能谦虚一点吗?
邓洁一家人走的时候,老外团正好挂好了号过来。
两方人热情的说了再见后,才一呼啦的走进第五科室。
江华庭和毛高明两人都被一群一进门就把帽子摘下的秃头们吓了一跳,妈呀!
太闪了!
佐治从人群里挤出来,面带热情爽朗的笑容凑到江华庭面前,“嘿,大医生,还记得我吗
江华庭抬起下巴,“哦~你是?”
被忘记了的佐治也没有不高兴,道:“我在前一阵子……大约是什么时候我自己也忘记了,来找你看过痔疮的呀!”
江华庭,“……”是哦,照你这么说,我给你看的是屁股,为啥你给我找来的是一群秃头
“然后你就顺便帮我治了我的头发!”
“啊……”江华庭想起来了,他好像确实给那么一个外国人治秃来着,当时他心急火燎的
想要拜托肛肠科这个名号,所以看到有毛病的,他都挑出来治了。
但是..
“你不是一个中年大叔吗?怎么年轻了这么多?”
佐治,“……”
毛高明道:“所以你知道为什么多人说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能乱了吧!”没头发还算什么帅哥?真以为人人都能撑得起光头这种高难度的发型么?
一个搞不好就会被人误认成社会哥的好吗?!
江华庭,“……你就爱胡说八道。”
毛高明道:“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你看看站在你面前的秃……帅哥美女们,如果给他们套上一顶假发,绝对是帅出天际的男神女神,而不是路人一见就忘的衰哥霉女。”
佐治被这帅哥美女和衰哥霉女搞得稀里糊涂,心里还纳闷的想,这不是同一个意思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