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就被江华庭逮了个正着，“聂明雅，你精神不太好啊！”
聂明雅揉了揉眉心，“嗯，睡眠不足。”
江华庭看了他许久，看得聂明雅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江华庭笑嘻嘻的道：没什么。”
看着江华庭欢快离去的背影，聂明雅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昨晚没睡好，再加上江华庭有意要争夺名额，聂明雅便没有浪费时间和精力和江华庭抢个你死我活，索性睡觉养足精神，好应付下午场。
反正他不认为有人能快得江华庭。
如果他所料，上午场接触，江华庭一枝独秀，而他……也睡饱了。
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聂明雅回去房间一趟，人已经不在了，但尹春留下了一张纸条。
看着抱歉和谢谢两个词，聂明雅面无表情的把纸条揉碎，丢到垃圾桶。
下午场，聂明雅憋足了火力大杀四方，虽然没有江华庭那么惊艳，但跟其他人相比，也算是一尘绝骑，分数遥遥领先。
又经过一轮长时间的实践赛，聂明雅终于拿下了去国外交流学习的名额。
没有惊軎，因为意料之中。
他这些年去江市学习，可不是白去的。
他跟那些安于在京市窝着的井底之蛙，不同。
世界之大，他终会走出去，见识更多，学得更多。
原以为那次尹春半夜翻墙，只是个例外，没想到，这货竞然有连隔三差五的来求救！
聂明雅冷着脸道：“不如直接阉割，好永绝后患，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尹春也木着脸，“不行，这样我不好你也不好。”
聂明雅冷笑：“我好得很！”
“不会有性福的……”尹春嘀咕。
聂明雅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尹春求生欲极强，“什么都没说。”
这赖皮的模样，倒是把某人学了个十成十。不，本来脸皮就厚，压根不用学。
“你去找江华庭吧，这种疑难杂症，他拿手。”
尹春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要，只有小雅你可以看。"
聂明雅，"……”有毛病呢！
“你就不怕某天你一天到晚得顶着一根柱子去出任务？”
尹春，“……”那样也太可怕了。
“所以小雅你帮帮我……”
聂明雅揉了揉眉头，“怎么帮？我只会切。”
尹春，“……就像以前那样帮……”
“用冰吗？你完全可以自己动手。”
“不是，在医院里，你帮我的那种……”
“你自己也有手，完全可以自力更生。”
聂明雅拒绝到底，就是不肯妥协。开玩笑，蠢事蠢一次就够了！
“小雅……”
聂明雅无视可怜兮兮的尹春。
“你不走？我走。”聂明雅道。
尹春傻眼了，怎么会是这样的发展？
尹春郁闷了，跑去找江华庭。
江华庭道：“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你这样回复记忆和不恢复记忆没啥区别！啊，不，还多
了一个毛病，这段日子，没少难受吧？”
江华庭意有所指的目光落在某个地方。
尹春面无表情，“还好。”
还好？江华庭挑眉，魂魄记忆带回来的后遗症，可不是那么容易消除，至少……半年内，尹春都要受这种折磨了。
尹春走后，聂明雅找来了，也是问尹春的问题。
江华庭挑了挑眉，道：“没啥事，只是憋久了，肯定会坏就是了，要适当的发泄一下，旧的出去了，新的才会来嘛！”
能把正儿八经的话说成这样，也只有江华庭独一份了。
聂明雅再三跟江华庭确认，确定只要发泄出来就好后才离开江华庭的办公室，然后……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