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抄着口袋眯眯眼,一脸不正经:“你是要跟我表白还是准备跟我私奔,如果两者都不是,等我结完婚再说。”
周围的人没忍住笑出声来,阿尔着急的脸红,不由分说的把冯时从人群中拽到角落,冯时拂开她的手道:“你力气不小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这种猪是宠物,不能吃。”
“冯时!”阿尔着急的就要跳脚了,“我跟你说,刚刚在……”
“等一下。”他忽然打断,“ 我大喜的日子只想听恭喜,如果是影响我心情的话。”他手指做了个张合的动作,“请闭嘴。”
“不,我要说,这会影响你一辈子的幸福,林……唔。”
男人的吻扑面而来,阿尔始料未及,脑子懵了一瞬,还未深入,她愤然的推开的面前的人,小猪掉在地上哼叫一声受惊的跑开,冯时踉跄的退了两步站稳,他抹了抹嘴道:“真甜。”
阿尔羞愤不已,忽然听到轻咳声,冯青走过来看了俩人一眼又同冯时说:“快走吧,头发还没弄好呢。”
冯时道:“好。”
阿尔站在原地赌气的想:我想帮你,你却侵犯我,活该你戴绿帽子,活该!活该,真活该!她使劲儿的擦着自己嘴,又想起那头小猪,便沿着廊道去找,却死活没找到。
宾客纷至沓来,翠绿翠绿的草坪上四处缀着鲜花,乐队正鼓着气演奏,孩子们穿的像天使般跑来跑去。阿尔站在远处看着这个奇怪的世界,看起来真像是梦境,每个人都那么光鲜亮丽,可又是那么奇怪。也许她真的不该戳破,让他们继续粉饰太平。就像她曾经在酒店给人按摩的时候也有男人的老婆来大吵大闹,然后隔一段时间那男人还会来,继续争吵,然而夫妻还是夫妻,从头到尾都不会改变 。
她想自己就在这里站一会儿好了,等婚礼结束就回去。
礼炮响起,乐队又换了一曲演奏,冯时站在台上,隔着鼓掌的人群阿尔看不清他的脸,倒是能看到有人牵着林佳萝的手,花童拽着她长长的裙摆,掌声此起彼伏。
阿尔靠着栏杆想,他们不会介意吗?就像是妈妈,她的心在远方,生多少孩子都拴不住她的心,婚姻是个幌子。
新娘已经走到了台上,牧师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遍整个场地,新娘热泪盈眶,哽咽的连我愿意都说不出来,冯时擦着她的脸大声宣布道:“从今以后我只会让你流下幸福的热泪。”
掌声再次响起。
“真会演。”
阿尔扭头,柯宇森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她对这个人潜意识的厌恶,才要走就被对方叫住:“小芳!”
“我不叫小芳。”
他笑笑:“你站在这里干嘛 ?是不是喜欢冯时在这里偷偷难过呢?”
“没有。”阿尔转身就要走。
柯宇森拉住她的肩膀:“哎哎哎,跟你说话呢,走什么。”
阿尔往一旁躲了躲说:“那你说话啊,不要动手动脚 。”
“脾气还挺大的。”他下巴一扬,“哎,你说说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是来打扫卫生的。”
柯宇森哈哈大笑起来,阿尔道:“你笑什么,有空不如去观礼,嘲笑我有意思吗? ”
柯宇森一笑,他看向远处,婚礼似乎中断了,那边乱糟糟的好像发生了什么,阿尔也看不过去,她不由想林佳萝悔婚了?
柯宇森却想:冯时有折腾什么?
待俩人都过去才发现围了一团警察,柯宇森随便抓了一人问:“怎么了?”
那人说:“警察说冯先生涉嫌绑架,证据确凿。”
柯宇森一惊,忙挤到前面,潘玉珠正在与人交涉,冯时解释:“不可能,我十五那天明明没去过酒吧,我姐可以作证。”
警察道道:“还有别人能证明吗?”
柯宇森插嘴道:“有!”他一把把阿尔抓过来:“还有她,那天晚上我约冯时去玩儿,但是冯时没有去,说是跟阿尔在一起。”
阿尔也紧张,慌忙就点头了。
……
婚礼因为警察的突然闯入中途停止,阿尔本来觉得跟自己没有关系了却被柯宇森拽下水。
现在她被警察审问,一旁坐着冯时还有他的父母长辈,潘玉珠依旧在同儿子说情,冯时虽然胡闹,但确实不是干这事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