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G,ZI,YU,SONG ZI YU,宋子煜。
“郑队,这顾盼,顾盼她拿宋子煜的名字做密码?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显然是被郑斌说出来的话惊到了,赵泽都有些结巴了。
“就是这么一回事。”郑斌倒是很淡定,“你不是昨天还说,现在他们几个人不管说谁喜欢谁,谁和谁好过,你是都相信的吗。”
“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哪里是真的这么以为,难不成?”
“你再看看这些。”郑斌把从陈瑜家里带出来的盆栽都摆上了办公桌上,不过他倒是没动那些植物,反倒是把那些插着的标签一个个拔了出来。
“这些都是……”看到郑斌为了展示给他看而摊在桌上的东西,赵泽语塞。
“看来我们终于可以结案了,明天把他们三个单独请到警局来吧,分开审讯。”说完这句话,郑斌就把背靠在椅子上,闭目眼神,独留赵泽久久不能言语。
☆、chapter 12
——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
二〇一六年三月二十四日
虽然已经连着下了两天的雨了,但是雨势一点都没有小下去的意思,天仍旧是黑蒙蒙的透不出光亮来,即使坐在房间里还能一直听到窗外雨滴落在屋檐上的声音,不由得让人觉得心烦。而陆衡、陈瑜、宋子煜到的时候雨下的最大,就算一路上撑着伞,但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淋湿了。
安排好三人分别进入不同的隔绝的审讯室后,赵泽深呼吸几下后跟着郑斌率先进入陆衡在的房间。
“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你所说的话有可能在审判中用作不利于你的证据。你有会见律师的权利,如果你请不起律师,可以免费为你提供一名律师。”郑斌走进房间和赵泽一起坐在陆衡的对面,宣读了‘米兰达告诫’之后。
而陆衡依旧保持着第一看到的那副模样,穿着剪裁良好的休闲西装,带着金丝边眼镜端坐着,点点头示意了解了之后,郑斌便继续说道,“那么,接下来你所说的每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名字?”
“陆衡。”
“年龄?”
“二十八。”
“职业?”
“上市公司总经理。”
“今年,也就是二〇一六年三月十八日凌晨一点到三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在十七号的晚上十二点多接到顾盼的电话让我到那个出租房去,我到的时候大概已经过了一点,二点多的时候离开。”
“为什么顾盼要让你去那里?”
迟疑了一下,陆衡还是回答:“因为她说她把陈瑜迷晕了,如果想要陈瑜安全就必须过去。”
“那你到的时候,除了顾盼和陈瑜就没看到其他人了?”
好像有点奇怪郑斌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陆衡轻微摇了摇头,“没有。”
“那天你和顾盼起了争执?”
“是的。”
“因为什么?”
“因为她是个疯子。那天,顾盼变得很奇怪,一点都不像是原来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泼妇一样。”回忆起那天顾盼的样子,陆衡还是忍不住皱眉,“不仅歇斯底里,而且还不可理喻。她说她从实验室偷了氰|化物出来,已经溶解在杯子里了,要逼迫陈瑜喝下去。”
“就是放在客厅里的那一套茶具中的一个杯子里?”
“是的。”
“那为什么后来死的顾盼?是因为你和陈瑜发现你们的事情败露了,所以临时起意用现成的毒|药,联手毒死顾盼吗?”
“并没有,我和陈瑜都是无辜的。那天我到的时候,四个杯子里已经都倒满了水,我根本不知道哪个杯子里有毒。”被说成是凶手,陆衡情绪有些激动,松了松打着的领带,有些黯然地低语,“而且,我和陈瑜,已经不可能了,她一直都告诉我,她已为人妻,让我不要再执着于过去,是我自己一个人放不下而已。”
没有理会陆衡的伤心,郑斌继续问,“那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那天,我接到顾盼的电话,就立马开车过去了,呵,就好像下意识的那种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