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郁正逐渐完全成长为男人,越来越强烈的雄性气息像一剂春药,让彭柯心甘情愿臣服淫荡。他抱紧枕头,发硬的阴茎在床单上来回摩擦,一会儿疼一会儿爽。撞在他屁股上的胯骨像是扇在上面,提醒他为被野蛮进出的自己时刻羞耻。
同样,彭柯也很久没哭过了。他被齐郁捞起来翻身时,脸上的泪痕半干,其他的都流在枕头里。齐郁重新进入吻住他,听见他口齿不清地叫着老公。
做过一次,彭柯的后穴就能彻底软下来,蜂蜜一样淌得滴滴答答,在性器抽出时挽留,被用更凶狠的力量操开。难得见一面,齐郁总会想方设法折腾他,在酒店的角角落落都做一遍。今天难得花了大价钱,彭柯被压在阳台的推拉门前后入,远处就是关停的学校操场。
“老公的鸡巴...舒服死了。唔,要死了...”
他的脖子软塌塌的,脑袋前后乱晃,终于靠上齐郁的下巴。要不是齐郁用手臂箍住他的身子,他能立刻双膝脱力跪向前去,露出那个被干到无法合拢的骚洞来。齐郁咬着他薄薄的耳朵,舌尖在耳廓打转,故意发出暧昧勾人的水声,不时在他耳边发出一声性感克制的低喘。
“别,要...又要射了,不对,别弄了...”
彭柯躲也躲不掉,汗湿的手掌撑在玻璃上抹开,留下雾蒙蒙的手印。
他的脖子夸张地红着,一直红到锁骨胸脯,双乳被嘬得快要滴血。彭柯抓住齐郁的手腕不住求饶,还是被顶得不断耸动,前端射出稀薄的清液,像是不会撒尿的小孩,这才溅出一股股淡黄色液体。彭柯羞红了脸,根本控制不住下体排泄,只能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
“彭彭好笨啊,怎么能随地乱尿尿呢?”
好像没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腥臊味道,齐郁在他后颈蹭着指责,直到彭柯停止痉挛,抽噎着摇头,“不是,不是故意的...”
“那是什么,老公逼你尿的吗。”
齐郁把他的下巴扳过来,叼住对方不住颤抖的舌头吻上去,浅浅操了几下,彭柯的眼泪就留的更凶。他只好退出来,把彭柯转过来搂进怀里,安抚着抱回床上。
“好了,还哭个没完了。”
“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脏死了...下次尿在你身上!”彭柯打着哭嗝,在齐郁身上咬了一口,又不解气地捶打一拳。
“哪里脏,你身上的东西都干净。”
齐郁不怒反笑,抓起他的手背亲了亲。
“变态,齐郁...你学坏了!我不在,城市的陋习已经影响了你...你,你不可爱了。”
抹一把眼泪,彭柯钻进他怀里言之凿凿,还觉得丢人,齐郁倒好,现在一点儿都不知道害臊了。又是抱着他在穿衣镜前做,又是这样下流地折腾他,谁来把当初纯情听话的齐郁还给他!
“那你也要喜欢我,不能反悔。”
“我,没那么喜欢了不行吗!你管我!”
“那就再做两次,让你记住谁是你老公。”
彭柯咬着手背,为了屁股着想,没出息地闭了嘴。
齐郁知道彭柯还没吃饭,没再折腾他,招呼他休息好乖乖洗澡,出去带他吃好吃的,没提晚上回来再继续欺负他的事。
彭柯在里面洗,齐郁用浴巾把那滩“不明液体”盖住,神态自若地叫了客房服务。十分钟后,彭柯裹着浴巾出来,红着小脸干巴巴问他,“那你给我准备礼物了?”
齐郁笑而不答,礼物应该在吃饭时再正式给他。材质柔软的丝绒盒子里,装着两枚银色对戒。
现在拿出来,万一彭柯一高兴又满口老公缠着他蹭,今天应该的计划就该泡汤了。
作者有话说:
鉴于小彭小齐比较保守,还是过七夕8
能力有限,写一些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无脑doi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