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音色是温柔的,像灯光一样的暖调,压低的磁性很是好听。
“小孩,你哥哥没教过你,男人的下半身不能随便碰吗?”
沈棉诚实地摇头:“没有。”
紧接着为自己正名:“我付钱了,不是随便碰。”
江一行盯了她几秒,松开她,将面下锅:“你只付了一次的钱。”
沈棉这次脑子转得快,找到了一个另辟蹊径的角度,机智道:“可是我刚才只有一个手指摸到了,其他的没有摸到,所以其他四根手指可以分别再摸一下。”
江一行拨了拨面,挑眉道:“有道理。”
沈棉得意。
手都没来得及拿出来,便见江一行对她微微一笑,接着道:“你提醒我了,以后和摸有关的服务,按手指计次。”
!
按手指计次,那岂不是,一只手摸一次,要付五次的钱?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沈棉:“……”
“还可以这样吗?”她有点懵。
江一行笑容优雅:“当然。”
鸡汤面依然很香,沈棉忧郁地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忧郁地回房洗漱,忧郁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一万块一根的右手食指。
屁屁那么好摸,为什么不让多摸一下?
她忧郁了一会儿,江一行推门进来,拿了药和热水:“吃药。”
沈棉忧郁地吞下药丸、仰头喝水,然后忧郁地躺回去。
江一行接过水杯,看她一眼。
沈棉的“丧”字写在脸上,非常哀愁。
江一行屈指蹭了下她的脸:“睡吧,小朋友。”
嗯?
他只稍稍碰了一下就走了,房门被带上,沈棉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的手好舒服啊。
翌日早上被闹钟叫醒,沈棉感冒睡得有点昏沉,起不来,到了点才着急忙慌背上书包,匆匆跟江一行打了个招呼便往外跑。
拿着包子坐上车才想起来,上周所有的课都结束了,考试周自己复习,不用赶时间。
室友在自习室给她占了座位,紧锣密鼓的复习阶段,大家都在紧张地备考,教室里只能听到书页翻动和书写的声音。
快十点时沈棉收到夏唯的消息,说辅导员找她,让她到办公室一趟。
赵晓晨压低声音:“导员干嘛突然找你?”
沈棉摇头:“不知道。”
不知为何赵晓晨总陷在“包包闷声不响做大事,竟然绿了夏唯,厉害厉害”的怪圈里出不去,这时忧心忡忡,怀疑夏唯在背后告了黑状,于是当机立断跟着她起身:“我陪你去。”
“待会儿如果导员跟你说的是你跟孟星河夏唯这事儿,你就咬死了说自己没有。”路上,赵晓晨再三叮嘱。
沈棉认真点头,然后问:“没有什么?”
“没有插足啊。”赵晓晨说。
沈棉疑惑:“我没有插足啊。”
赵晓晨理直气壮:“对啊就要咬死你没有插足啊。”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几秒,都有一种和对方脑回路对不上的感觉。
办公室在一栋旧楼上,楼梯的木地板要很轻才不会踩出响声。
沈棉敲门进去,对最里侧办公桌的年轻女人叫了声:“陈老师。”
陈老师抬头见是她,放下手里正在写的东西道:“沈棉,来。最近复习得怎么样?”
“还好。”最近被鸭鸭迷了心窍,对学习有所疏忽,沈棉略心虚。
“感冒了吗这是,快考试了,注意身体,你成绩一直很稳定,正常发挥就行,别太有压力。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聊聊B大的优秀大学生夏令营,你的绩点不错,B大是可以争取一下的,不想去试试吗?”
B大的优秀大学生夏令营也就是研究生推免夏令营,前段时间不少尖子生都在准备递交申请材料,想保送B大的人不少,竞争相当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