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觅的内心不知为何疯狂地抽痛起来,顾虑到闻阮的年纪太小,不适合孕子,他并没有进过生殖腔。他绷紧了唇线,反问:“现在你知道了,闻阮对你没有任何用处,他不是君家人,更不是君凌背叛你的证据。”
这句话说的一语双关,简直算得上是赤裸裸地嘲讽。
季然笑了一声,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恼羞成怒,他接着宋觅的话,说:“即便我知道闻阮不是,有些人可不会相信我的解释。最好的办法,让他们互相完全标记,这样,君家任何一派都不可能再有什么杂音了。”
宋觅怒极反笑,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想同再他说下去。
囚禁,下药,乱伦?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季然就是个疯子!
他摔了门,冲了出去。
闻阮觉得热,潮水一遍接着一遍的打过来,缓解不了炙热的焦灼感,他全身都开始失水,五感变得越来越麻木迟钝。但他被捆着,没办法动弹,他闻见了房间里有另一种舒服的气味,冰冰凉的,他想过去。
“你清醒点,再靠近我,谁也不好受……”君晟铭说得飞快,额头上全是汗水,明显也在忍耐。
他坐靠在房间的另一角,捂着自己发烫叫嚣的腺体,咬牙切齿地想:开什么玩笑,季然疯成这样还想把他也搭进去,再不反抗就什么都晚了。
他使劲咬了自己的胳膊一口,疼痛感换得了一丝清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门前猛地磕撞在门上,大门却纹丝不动。
宋觅!他捶着门,内心跳叫着。我给你留了线索,你他妈能不能再快点啊!老子都要疯了!
“都已经三个小时了,再怎么样,宋觅赶过去也迟了。”
季然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对着身边的人自言自语道。
那人垂着眼沉默地听着,毕恭毕敬地站在季然身后。
“该来了吧……君凌。”季然默了默,低头看着自己的十指,张开又合上,明明是期待已久的结果,旁边的人却从中听出一丝绝望来。
“姑爷,有人向君宅这边来了。”身边的人听完蓝牙耳机里汇报完的消息,说。
“多少人?”
“十个左右,有人认出里面……有和君少爷一同消失的君家旧人。”
“是君凌……”季然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心却在下一秒迅速地摔到了谷底。
君晟铭就那样靠在木门槛上,笑得很狼狈。
“父亲不要在自欺欺人了……那些赶来的,是我的人。”
他连跑带翻,总算是来得及了。
屋里的窗户大打开了,诱引剂渐渐变淡,闻阮却被汗水浸透了一片,无力地蜷在床单上。他被药物被迫发情了几个小时,到处都是omega熟烂的蜜桃香气。自己alpha的信息素一靠近,便抓着宋觅的衣角不肯松手。
宋觅亲了亲闻阮的额角,命人将这里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屋子变得足够安全。
他把人抱在怀里坐着,闻阮早已被折磨得失了神志,软绵绵地跪在alpha的肚脐上。宋觅的眼眸漆黑一片,他一手箍握着闻阮腰窝,虚虚地托着早已浑身没了力气的omega,一边用膝盖顶开柔嫩的大腿,将湿腻的后穴暴露在狰狞的欲望之上。然后缓缓地放开了手,定眼看着怀里人发紧地呜咽着,挣扎着,最后脱力地坐下去,娇小的穴口被放肆地撑胀到极致,无力地吃着直到肉棍捅到最深处。
闻阮急促地喘了几声,这一下子直撞到了他的腔口上,又酸又胀,爽得头皮发麻,他抵在宋觅的肩颈上,被顶弄的口角流涎,晃出齿贝,淌了alpha半身。
他娇气地嚷嚷着哪里都疼,求宋觅给他松开,alpha一边亲一边扯掉omega身上的绳子。胸前的乳粒被磨得破皮红肿,被温热的口腔一含,又痛又爽,酥酥麻麻的,仿佛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闻阮忍不住想挣扎逃离。可惜那双细白的腿,正被过粗的绳子束缚着,反剪在身后,一用力便勒出一道道红痕来。
像只无处可逃的人鱼,失去了海水,沦落到人类的怀里,被玩亵,被掠取。
宋觅被眼前景激得目眦尽裂,得而复失,失而复得,他的内心大起大落,恨不得将闻阮剔骨剜肉,拆入腹中。
他含着奶白柔软的耳垂吮吸,温柔深情地喊着阮阮,下身却一记一记疯狂地顶钻着嫩肉,由着怀中人在狠操下止不住地呜咽连连。
穴肉在鞭笞中谄媚地覆了上来,腔口开了一角,被人恶意地顶住,缓慢而坚定地撑开。它被人操熟了,装不出坚贞烈洁的推拒,它热得烫得快要融化,只会吮绞吞咽肉具上的每一寸充血发紫的青筋。
闻阮倒在宋觅肩上,气息急促,低低地喘着,他手心下的肌肉健硕有力,皮肉上布满了他的抓痕,汗津津的,粘得他头皮发麻。从这个角度向下看,能看见交合相接的地方,他看见宋觅的耻毛上泛着一圈白沫,以及自己的臀瓣被撞得通红,发出唧唧咕咕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