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掐着我,我想我一定会忍不住抖着射出来。
我想我一定是有病。
他松开了掐着我性/器的手,施舍似的帮我撸了起来。可就在我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他却突兀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沈棠,告诉我,还要那种自由吗?”
我愣了半晌,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操/他妈的,这个狗男人是真他妈的记仇。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怕是丧权辱国,我也只能含恨签下不平等条约。我一边呜呜咽咽地说着“不了不了”,一边握着他的手腕,催促他动作。
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他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一些,看我的表情又有了点以前温柔似水的意思。
但他的语气却仍旧狠厉,“既然你答应我了,那你以后如果再和别人做/爱,我就把你的手和脚都绑起来,让你以后只能等我来肏你,只能哭着吃我的精/液,听明白了吗,沈棠?”
他的语气里有不加掩饰的疯狂,在那一刻我觉得我可能惹到了一个疯子。
但更疯狂的是,他假设的场景竟让我来了感觉。
在他的描述里,我在他的手中啜泣着喷涌而出。
我想,如果要比疯狂的程度,我和他可能也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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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无条件的退步总算让他满意,看我时眼中的寒冰都化了一层。可他面上却仍不肯松动,冷着脸质问我,“他都摸你哪儿了?”
我认真的回忆与那人相处的过程,然后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手肘。”
他听了,脸色铁青地掬起一捧水,把我的手肘打湿以后,又抹了沐浴露,仔细地搓/揉了许久,才问我,“还有呢?”
我想了想说,“还有腰,喏,就是这里。”我往靠近臀/部的位置指了指,果然看到他的脸色又黑了一分。
其实刚才那个小家伙不过是在要到房间的时候才挽了我的胳膊,这些关键的地方根本就没来得及碰。我是故意这样说,只为了多看一会儿他现在的表情。
瞪了我一会儿,他又像刚才一样帮我擦拭,直把我的腰胯擦出一点粉红才罢手。
他接着问我,“还碰你哪儿了?”
我开始信口胡说,鼻子、嘴巴、额头、肚皮、大腿都说了一遍,几乎把我身上所有敏感点都交待出来。
他一开始还信以为真,气得眼尾都有些发红。可后来他还是发现了我的心思,气冲冲地勒令我不住胡说。他捏住我湿漉漉的脖颈,把我拉到他面前来与他接吻。他这次有些急切,几乎没用什么技巧,牙齿撞上我的齿列,舌尖横冲直撞地扫我的舌根和牙膛。
我以为我不会舒服,可实际上,光是闻到他的味道,接触到他炽热的胸膛,就足够我头脑发昏,四肢发软。
当他停下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可能是一个糖块儿。
在这个热烈的吻里,我发软、变形、融化。
现在我是一滩糖霜。
我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顶端湿漉漉的,直挺挺地立起来。我控制不住的扭着腰,性/器便蹭在他半湿的西裤上,把他凌乱的西裤搞得更加凌乱。
他很快会意,体贴地用手抚慰我的性/器。
不过一会儿,射/精的欲/望就如同涨潮般袭来。我变了调地叫出声来,“何云敛,我想射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性/爱中叫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他的语调变得极为温柔,还带了一点蛊惑,“射吧,射我手里。”
打一巴掌再给我揉一揉,他在调教我这一方面做的真好。
可不管是他的皮鞭还是甜枣,我都无法抗拒。
我射出来以后,他帮我洗了个澡,就让我先出去,说要清理一下浴室。
谁住酒店要自己清扫浴室?他撒了一个低端的谎,我却不能指出来。我刚被他从里到外玩儿了个遍,自控力低得很,如果再真枪实弹地做一次,还不一定会说出什么荒唐话来。
何云敛在里面待了很久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浴袍,面上一派沉静。
他手里拿了个电吹风,在床头连了电源后,才坐到我身边来,安静地帮我吹头发。
我正和许赟连语音打王者荣耀,马上就要推到敌方水晶。可最关键的时候,我却出了神——何云敛修长的手指在我半湿的发丝间穿梭,舒服的让我只想喟叹。
我正享受得不能自拔,许赟鬼吼鬼叫的声音突然自听筒里传来,原来是他被两个人围攻,喊我去帮他。我连忙应他“等我,马上来”,操控着我的小人就往他身边跑,何云敛却在这时搔了搔我的耳垂。
我手下一抖,一上去就送了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