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_作者:圆圆圆圆(18)

2020-04-05 圆圆圆圆

当我把粥端出去的时候,何云敛正坐在电脑桌前打文件。

他只有一只手能自由活动,单手打字的姿势格外笨拙。我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出声来。我问他,“你做什么呢?”

他答,“有一份文件要交,单手打字好慢。”

我喊他出来吃饭啊,说等吃完饭我帮他打。

软糯的鸡肉粥还冒着香气,虽然没有其他配菜,但也足够撑场面。他在餐桌前坐下,立马拿着勺子吃了起来。

他还不习惯用左手拿勺子,吃东西的样子就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严谨里透着可爱。

我问他,“好吃吗?”

他连连点头,一边吃一边把我熬的粥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前面说了,我毕生以来的愿望就是做一个好厨子。但是我在做菜上一直没有慧根,虽然会做很多类型的菜,但做出来的味道却总是平平。

所以哪怕我开了餐厅,主厨也要从外面雇来。

我始终记得,许赟二十岁生日那一年,我精心给他烹制了一桌中西合璧的菜肴,信心满满地以为会受他的夸奖,没想到那个狗东西却说,“沈棠你真的没有做菜的天分,以后不要随便给别人做菜了啊。”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自信拿起饭铲子。

我本以为从那以后我再也不会为谁烧菜,没想到随手熬的肉粥却被何云敛大加赞赏。

我顿时如同千里马遇到了伯乐,伯牙遇到了钟子期,兴奋的不能自已,甚至在那一刻产生了给何云敛做一辈子菜的想法,人真是奇怪。

何云敛这顿饭吃得有点慢,等他吃完,我早已坐在一旁玩手机。他说吃饱了,我便把我们的碗一起收到了蓄水池。

碗可以一会儿再洗,现在的要紧事儿是帮他打文件。

他坐在一旁口述,我则在电脑前帮他打字。这大概是一份合同之类的,不是甲方就是乙方,绕得我头晕。

一份八百字的文件很快打完,我问他,“还有别的要打吗?”

他狭长的眼睛看了我半晌,突然眯了迷,半笑不笑地开口说道,“还有。麻烦你了。”

我不疑有他,做好了打字的架势,“你说。”

他的声音清雅,像流水叮咚一样好听,可说出来的话却奇奇怪怪,“我的老婆超级可爱,不管是乳/头还是嘴唇都是粉色的。下面的洞口窄窄的,指尖一覆上去,就争先恐后地把我吞掉,肠道还会自己吐水儿,和他做/爱超舒服的……”

我:“等等,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啊,难道要交这种东西上去?”

到底是什么报社要交这种虎狼之词啊。

他轻轻笑了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不是啊,我在写我们的……性/爱日记。”

第17章

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说这些污言秽语,最后把自己说硬了,还要我帮他撸。

我不敢相信他怎么能提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要求,于是我问他,“你左手不会撸吗?”

他笑了笑,说,“当然会,但是没你撸的舒服。”

话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我没有办法再拒绝,毕竟他的手是为了我折的,已经影响人家的正常生活了,万万不能再影响人家的性生活质量。

我让他躺在床上,让他痛痛快快的享受了一把。不知为什么,他这次格外情动,还没有到高/潮,就小幅度地扭起了腰,把身下的床单扭出一片褶皱。

看他这样,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他,刻意放慢手下的动作,不时用指尖搔刮他收缩的铃口。

没一会儿,他就舒爽的受不了,嘴里的喘息声又甜腻又绵长。腰胯也不自觉地摆动起来,在我的手掌当中重重的摩擦着。我知道他想要我给他个痛快,可我偏偏来了坏心眼,停下不动了。

他央求似的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覆住了我的手背,喘息着向我讨饶,“沈棠,快点,别停下来。”

天知道我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有多爽快,这可是我平时求他的话,可算从他嘴里听到了。

我拍了拍他柔韧又结实的臀肉,说,“想射?说两句好听的。”

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局促的表情,脸上的红潮更加明显。原来是因为情动,现在是因为羞窘。他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上投下了扇形的影。睫毛根部湿漉漉的,像是涌动着清甜的泉水。

我忍不住凑过去舔,舌尖甫一碰到他薄薄的眼皮,手中的性/器就激动地抖了起来。

我舌尖的动作轻柔,手却跟断了似的懒得动。

他又忍不住要求,“动一动,宝宝,求你。”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这一点上他做的向来不错。可我的要求却不肯放松,“说两句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