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_作者:圆圆圆圆(32)

2020-04-05 圆圆圆圆

但这沉默的气氛又不是尴尬,而是总有暧昧在之中流淌。

他穿着浴袍背对着我坐在地上,肩膀宽阔,后背却稍显单薄,露出一段雪白的颈。我又忍不住撩骚,用脚掌去蹭他微微凹陷的脊椎。很快,他的呼吸就不均匀起来,把我的脚抓在怀里,用指尖搔刮掌心。

“做什么呢?累了就去睡觉,不累就下来陪我一起收拾。”他扭过头看着我,挑高一边眉毛,“还是你又想要了?”

我慌忙缩回脚,夹着屁股往后退了一点。

刚才在浴室做的我还没回过劲儿来,怎么会还想要,我又不是天下名器,更不是什么贪得无厌的小淫娃。

他显然是闹我,笑了笑又扭身过去继续收拾东西。

看得时间久了,他便发现他似乎有一点给东西分类的癖好,相同功用、相似颜色的东西一定要放在一起。这会儿看他一本正经地卷他的黑色内裤,我没忍住嘿嘿笑了起来。

他又回过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傻笑什么呢?”

我摇头,连连说没有。

我只是突然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如同挖掘宝藏,挖掘他的一点一滴,然后再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里。如果拿对了藏宝图,那这份宝藏更是值得用一辈子追寻、索取。

我希望他是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

我难得煽情,专注地看着他说,“你以后不要一声不响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我会担心你。”

他回过头,眸中漾过柔软的光,极认真地和我承诺,“不会了,我保证,以后没有你的地方,我哪里都不去。”

隔天一大早,我们就开车回家。车自然是何云敛开,我则戴着他的墨镜,躺在副驾驶上装大爷。正被暖洋洋的阳光烤得昏昏欲睡,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边骂是谁这么不开眼,一边接了电话。

打来电话的人是我和许赟的小学同学,五年以前捡起了联系,就一直玩儿在一起。

我刚说了一声“喂”,他就开门见山地问我,知不知道许赟两天前深更半夜被人抬到了医院,差点烧成了肺炎。

我下意识地摇头,磕绊着说我不知道,又赶紧问他,“那他怎么样了。”

“啥事儿没有呗,祸害遗千年,那狗崽子命大。”

我庆幸地吁了一口气,一直紧缩的心脏这才放松下来。

等我撂了电话,何云敛才问我“怎么了”。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我,“那你要不要去看他。”

我摇了摇头,说不了。

我当然想去看他,但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他看到我只会更生气。以他惯有的骄傲,八成更希望这辈子都不曾认识过我。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过去,问他身体如何。

果然不出所料,他没有回复我。

我终于清楚地认识到,当我在他面前明确选择何云敛的那一刻,许赟这个人,就已经完全在我生命里消失了。

从临市回来以后,我就跟着何云敛住进了他家里。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有一些感冒,症状倒也不太严重,不过是咳嗽、流鼻水罢了。往常这种程度的小病,我最多喝点热水就对付过去,但现在有他在我身边,就总忍不住把病说重十倍,好惹他心疼。

我还要故意碰瓷,说要不是千里迢迢去找他,我这么身强体壮的怎么也不可能生病。

他一听“身强体壮”这四个字就笑了,过来捏我没有二两肉的胸/脯,问我壮在哪里。

被我不满地扭着身子躲开。

上班之前,他坐到床边,把我从被褥里挖了出来,问我晚上想吃什么,他下班时买回来给我。我这个人向来是顺杆就爬,有这个便宜怎么可能不占,连忙掰着手指数了起来。可我才数到六七样,说了还不到一半,他就探过头来嗦吻我的嘴唇和舌尖。

我被他吸得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接下来要说什么。

一吻完毕,他舔了舔嘴唇,站起身,说,“就这些是吧,我都记下了,回来带给你。”

等他离开许久,我才回味完这个吻,之后越想越不对。

他该不会是嫌我吃的多,浪费钱,才特意使出美人计吧?

这个狗男人,心眼多的很。

我又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距离何云敛下班的时间,正好足够我做一顿晚饭。我披上被何云敛换下来的家居服,走去厨房准备一展拳脚。他不经常在家开火,但好在简单的食材还有一些,足够我凑个两菜一汤。

本以为离他回家还有挺久,不想我还在搅鸡蛋,门口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接着是一阵塑料包装袋的悉索声,应该是他把什么东西放在了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