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想操进你的嘴里,让你包裹住我的肉棒、舔我的肉棒。
还要看你亲自吃它吃到吃不下,口水都流出来,最后再射进你的嘴里,好不好?”“豆沙包……你怎么这样啊……”奶黄包委屈地鼓着嘴,随即又慢慢地从他身上移下去,最后跪在了地上。
琴凳和钢琴之间的距离很小,将将好容下了一个奶黄包还留那么一丁点的距离。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豆沙包的肉棒,缓缓地含了进去。
肉棒在他嘴里好像又涨大了点,塞得嘴里满满的。
“宝贝,衣服垫在腿下面。”
豆沙包把自己的外套和衬衣都脱了下来,递给了跪在地上为他口的奶黄包。
秋季的衣服没有很厚,但也比冰冷的地板好很多。
奶黄包小心翼翼地在肉棒上舔弄,突然之间,他感觉身侧被圈紧了,豆沙包把腿搁置在了他身后的钢琴踏板上。
他错愕地抬头看着豆沙包。
“含着。”
豆沙包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宝贝,那么辛苦,我想给你一点礼物。”
“听过Turkish March嘛?”豆沙包的英语说得很标准,就像是真的在邀请他品鉴名曲。
“铛”十指按在黑白琴键上,他说:“奶黄包,想你喜欢。”
他当然听过Turkish March,这是莫扎特《A大调钢琴奏鸣曲》的第三乐章,向来以极富有节奏感而出名。
Turkish March的旋律从豆沙包的指尖传出,奶黄包听到这熟悉的旋律先是一愣,他看不清豆沙包的指尖的动作,但他可以看到豆沙包的手臂有力地起伏着。
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沉着冷静地盯着琴键。
旋律越来越快,Turkish March感染力极强,奶黄包不由自主地随着旋律有灵活地舔弄着铃口,舌尖软软地挤进狭小的缝隙里有节奏地推着它。
“嘶……”豆沙包仰着脖颈,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别这样,宝贝。”
奶黄包这一动作让他的心猛地像悬在空中,不是不安,而是过于刺激,心脏像漏了拍子。
豆沙包脚上踏着踏板,腰用力一挺,把肉棒整个操进奶黄包的嘴里。
奶黄包被动地被他操着嘴,他每踏一次踏板都顺势挺动一次腰,往嘴里操得更深一点。
“呜……”奶黄包含糊地求他:“豆沙包……慢点……太深了。”
“宝贝,你这么卖力地含着我,要我怎么慢啊?”他离豆沙包很近,豆沙包慢悠悠的声音随着Turkish March的快节奏旋律飘出来,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耳根里。
豆沙包虽然嘴里说着这样的话,但之后的每次挺送,都极力地克制着不顶到他的喉咙口。
奶黄包被刚刚强烈地抽插顶得嘴唇发麻,现在慢下来反而有点不习惯,又半眯着眼,抠着他结实的腹肌,说:“要”“要什么?”“再……用力点。”
Turkish March到了最后一小段,奶黄的话犹如恩赐般激励着他,他随着结尾的几个重音用力地挺到了深处,就在快结尾的时候,他“铛”地一下抚平所有的琴键,把自己的肉棒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宝贝,头扬起来一点。”
他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奶黄包乖顺的脸上,昏黄的灯光,和琴身的阴影恰恰好地各打在他一半的脸上。
光与影结合得恰到好处,他就着这样的景象,对着奶黄包这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射了出来。
一股股的精液浇了他满脸,沿着从额头落在了眼睑上,奶黄包不舒适地闭上了眼,白浊在流动中越来越稀,滑到了他的双颊上。
精液凉凉的,滑滑的,沾着脸痒痒的,他伸出小巧的舌尖想要舔掉,却被一个滚烫的半硬物又抵住了。
“宝贝,这么好吃嘛?老公肉棒上还有很多,都舔干净,好不好?”奶黄包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红着脸替他把铃口和柱身上残余的精液都舔干净,又怪他,“豆沙包……你怎么那么色情啊?”豆沙包重新把他抱回软垫上,揉着他的膝盖,说:“我看见你就忍不住。”
“那你忍忍嘛,下次不能在外面这样了,好……好不好意思的。”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黑漆钢琴。
“我的妈呀。”
奶黄包惊讶地指着漆黑的立式钢琴上一滩白色的印记说:“哥,您这射程是天女散花啊,比烟花绽放得还绚烂啊”“豆沙包,快处理了啊。”
奶黄包推着他催促道:“你这样让别人怎么用这架钢琴啊!”“那就别用了。”
豆沙包轻咬着他的耳垂说:“我想换个地方舒舒服服地操你。”
“啊?今晚不是睡这嘛?”豆沙包轻啄着他的鼻尖,笑着说:“小傻子,都上那么多次当了,怎么还那么相信我的话啊?”“什么嘛……”奶黄包不开心地瘪着嘴,嘟囔着说:“还以为你月底没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