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韩总说的对，下回我一定注意。”蒋正国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陪着笑脸回答道。
“嗯。”韩先生指了一下付然，“他要养生得早睡，我就先带人走了。”
付然:？??
蒋正国嘴角微微抽搐，“好的，各位慢走。”
直到他们坐上了车，付然才从韩先生拿他当借口的事中缓过来，他说：“要不我们就将养生落实了呗，今天咱都早睡。”
韩先生说：“我还饿着，吃饱了再说。”
前面开车的刘助理思绪再一次被带偏了。
他们总裁口中的“饿”又是指什么饿？
别看有些人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实际上心底指不定在想些什么呢。
付然理解的是一般的“饿”，他说：“成，等回了公寓我就做宵夜，刘助理留下来一起吃吧，你一直跟着韩先生肯定也一天没吃饭了。”
“这怎么好意思。”刘助理嘴上这样说，心里已经在想付然回公寓后要做什么宵夜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相信韩先生肯定也是乐意的，对不对韩先生？”
韩先生简短的“嗯”了一声。
付然一锤定音，“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想想我要做啥啊……”
两个饿了一天的大男人饭量可不少。
半个小时后他们回到公寓，付然脱下西装外套直奔厨房，刘助理和韩先生坐在客厅沙发等待，当然，他们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就在那干等。
两人说着工作上的事，时间过得飞快，当鼻子闻到了各种菜香气味时他们极为默契的停止了讨论。
付然端着几盘菜码子出来，“做好啦，下了一锅面，想要拌什么就自己添。”
韩先生起身去厨房，刘助理紧跟其后。
付然杂七杂八吃了不少，现在并不觉得饿，“你们吃，我去阳台收衣服。”
韩先生不是每天都来公寓，自然也不是总是留宿，但是公寓里却有很重的生活气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衣柜里两个人的衣服占比是一比一，牙刷成对，杯具成双。
付然抱着收下来的干净衣服发呆，他跟韩先生也相处了不少时间了，仔细想想，韩先生对他的态度其实是有变化的。
—开始就警告他不要痴心妄想，要牢记替身的身份，再接着说他搞歪门邪道，但是现在他好像已经没听过韩先生那样说他了，而且电脑里的照片……
emmm
韩先生是不是有点喜欢上他了？
付然如此自恋的想道。
他收完衣服回来，桌上摆的几盘菜码子差不多已经光了，他惊讶挑眉，“你们吃得这么快？”
韩先生睨了他一眼，“你跑北极收衣服去了。”
言下之意，是他收衣服的时间太长了。
付然耸了耸肩，“我这不是顺便思考了一下人生嘛。”
韩先生问他，“思考出了什么？”
“今日宜早睡。”
付然笑了笑，过去收拾餐桌，韩先生起身帮着他收拾，刘助理看这架势自知他再待下去可能要被迫吃柠檬，于是起身告辞。
厨房里，一人洗盘子，另一人帮忙递和接盘子，水流声和着盘子轻轻碰撞的清脆声回荡在不大的空间里。
盘子洗得差不多了，付然甩了甩手上的水，水渍溅到了韩先生的脸上。
付然身体僵了一下，假装不知情，“忙了一天肯定累了吧，我去帮您放洗澡水。”
他镇定自若的经过韩先生身边，谁知还是被对方给拦了下来。
韩先生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抵在流理台上，嗓音低沉喑哑，视线落在付然的殷红唇瓣上，“不急，我还没吃饱。”
付然知道这是另一个层面上的“饿”了，他不由得小声抱怨了一句，“你这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不仅旺盛还持久，器大活好说的就是韩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