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所有文字，林凡却不寒而栗，恐惧如同跗骨之蛆顺着脊椎蔓延，令林凡忍不住地颤抖。
《秀色集》第一次出现惩罚，并且提到了效果失效的可能。
先前那些及时止损的想法，于此刻骤然崩塌。
第20章 衫惜暗香其二
林凡紧紧攥着《秀色集》，书籍的边页都被捏得泛皱。
许久，他才卸了全身的力气，坐在地板上，倚着床给傅砚发消息。
林凡：小砚，你这两天有空吗？
傅砚：有的有的
傅砚：哥你终于想起我了[小猫流泪.jpg]
林凡：那我明天下午下班请你吃饭好吗？
傅砚：哥亲手做吗？
林凡：可我厨艺不太好
傅砚：没关系，我可以跟哥一起做！
林凡：好，那明晚你来我家吧
傅砚：好！！！
似乎是被傅砚的兴奋心情给感染到了，林凡轻轻笑了笑，然而随即涌上的愧疚感却叫他很快没了笑意。
他随时都可以选择停手。
可他不敢，也不愿意。容颜的改变让他轻易得到了顾霖笙，生活也逐渐往好的方向发展。林凡不敢赌，他怕自己变丑以后，一切都将回到原点。
翌日，林凡工作的时候总心不在焉，进去给粟绮南送茶水的时候也没了表现的心思。等到下班，林凡便匆匆收拾了东西回家。
提前给在国外的顾霖笙打了电话，林凡心头的不安却还是如影随形，隐秘的背德感让他无所适从。
踏出电梯，林凡便看见傅砚坐在自己门前，走近些许，傅砚便抬起头来，见是林凡，顿时露出笑容，看起来傻呆呆的。
“怎么坐在地上，”林凡拿出钥匙开门，一边说道，“快点起来吧。”
“站累了，坐一会儿嘛。”傅砚起身拍拍灰，巴巴地跟在林凡背后。
傅砚忍不住想靠近林凡，林凡做什么他都要跟在后面，害得林凡在厨房转身拿东西时差点撞进他怀里。
“离我这么近做什么？”林凡问他。
傅砚低着脑袋看着隔自己很近的林凡，心头痒痒，一个没忍住，就伸出手把人抱进了怀里。
“哥，我好想你啊。”
他在林凡肩膀上蹭蹭，不经意间挨到林凡脖颈上的鲜嫩肌肤，身上就过电似的。林凡方才回到家便洗了个澡，现下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傅砚着迷地在他颈侧吮/吸，动作便紧了几分。林凡被他抱得不舒坦，便挣了挣，却没挣开。
“哥你不要动，我再抱抱你。”傅砚怀里满满的，连日来被林凡忽略的小小不满也没了，只剩下满足。
林凡本想挣脱，听他这样说，手指动了动，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抬手回抱住傅砚，垂眼道：“……我也想你。”
傅砚立时幸福得想要转圈圈。
想着任务，林凡便趁着氛围良好从傅砚怀里抬头，润泽的薄唇动了动，声音带着几分诱惑地道，“你把头低下来。”
傅砚乖乖照做。
林凡便凑近了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还伸出舌尖在他唇缝细细舔弄。
傅砚愣住，片刻，才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止住林凡退开的动作，将人按在怀里亲了好几分钟才罢休。
他和林凡贴得极近，等亲完，林凡很容易就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直直地顶着自己的小腹。
林凡红了脸，傅砚也不好意思，他正打算放开林凡去卫生间解决，就听见林凡埋在他胸口闷闷地道：“……要做吗？”
“可以吗？”傅砚呆愣愣的，一时之间还不敢相信。
林凡猛地推开他，两颊潮红地出了厨房，“你不做就算了。”
“没有！”傅砚立马追上去把人桎梏住，“哥……我想做。”
林凡靠在他怀里，他能感受到一根炙热的物体顶着自己的臀缝，那温度似乎能够传递，把他整个人都烫得不成样子。
“去卧室。”林凡浑身发软，整个人都倚在傅砚怀里。
听他这样说，傅砚一把将人抱起，快步进了卧室，把林凡扔在床上，脱掉衣裤便俯身压上去亲吻林凡。
少年人炽热的体温隔着衣衫透进来，林凡被迫仰头同傅砚接吻，含不住的津液全部从他的唇角滑落，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唔——”林凡被他亲得闷哼，等好不容易分开，林凡便急促地喘着气，傅砚看他，那双桃花眼里早就盈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湿漉漉的，鼻头泛着红，和小巧的耳垂一样可爱。
他伸手去拽林凡的裤子，林凡便抬起腰肢任他摆布，自己伸手去解衬衫的纽扣。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想到顾霖笙，这种近乎出轨的举动便添上几分荒唐与刺激，他动作乱糟糟的，等傅砚脱完他的裤子，纽扣也没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