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越捏着他的细腰,身下悍然的凶具在那紧致嫩滑的穴里抽插,嘴唇逡巡他敏感的耳后,一边听姬南齐叫疼发浪,一边被他夹得腰眼发麻,等姬南齐泄了两次,发红的阴茎也吐了精,他才伏在颤抖不已的姬南齐身上,骂了一句脏话。
姬南齐被他养得越来越娇,不经操也爱哭,只是一次,就软在床上,弱弱地打着颤。
姬少越从他鲜嫩紧缩的穴里抽出,拨掉避孕套,抽纸巾擦了一下,抬头看到姬南齐在看自己,像是小孩看着糖一样,眼睫挂着泪,怪可怜的,忍不住失笑:“怎么了,不舒服吗?”
姬南齐目光没有移开,愣愣地摇头,说:“小一点就好了。”
姬少越睨他呆头呆脑的样子,说:“让你少说这种傻话。”
姬南齐翘了一下嘴唇,似是不满,然后又有点吃惊地看向脸上清冷的姬少越:“又硬了。”
姬少越心底骂了一句脏话,单膝跪上床,把姬南齐捞进怀里,对上他笑得迷人心窍:“对啊,看到你就硬了。”
不管听了多少次姬少越说浑话,姬南齐还是会感到心跳加速,痴迷地看着覆压过来的姬少越,水红的嘴唇逸出喘息。姬少越深深嵌进他的身体,彼此喘息的空隙,鼻尖对着鼻尖,好似一场在炽热黏腻性爱中的深刻相拥和依偎,姬南齐仰头亲吻他的嘴角:“我好喜欢你。”
对姬少越来说,姬南齐一直都是像包裹好的礼物,藏着惊喜的宝贝,现在拆开了,收藏了,让他控制不住的深受姬南齐蛊惑,撬开他的身体还不够,想咬他的肉,尝他的嘴,在姬南齐又哭又叫的时绝对侵占他,控制他,享受独属的快感。
姬南齐昏睡了半个小时,在室温温暖的房间里,醒来时身上缠了一条薄被子,陌生的环境让他紧张了片刻,想起自己是跟着姬少越回国了,又放松下来。
窗帘外漏进远处学校的铃声,姬南齐也是才发现这里原来里以前的学校那么进。
今天下午回来也是听到熟悉的铃声,他以前不热爱的学校给了他安慰,让他从看到熟人的难堪和恐惧里慢慢平静下来。
他其实很不想回来,但是没有姬少越,一个人在家里等上一个多月,甚至更久,也很困难。姬少越说要带他一起回来,可以在更近的距离等待,也让姬南齐真心觉得惊喜和快乐。
姬南齐下床,因为被操得太狠,两条腿还是软的,走路慢吞吞。
姬南齐在厨房找到做晚餐姬少越。换了一身宽松居家的衣服,衣袖挽到手肘,一手翻着锅,一手插兜。
姬南齐以前从不不知道,姬少越会是一个会做饭,或者说愿意下厨的人。
在伦敦时,起初是姬南齐在学着做饭,姬少越也喜欢看他系围裙忙来忙去的样子,乐意给他买各种各样的工具和教案。只是一次在手背被烫了一个大水泡,疼得姬南齐想哭也没有藏好,被姬少越发现后就把女佣解雇,也不再同意他学那些。
又因为姬南齐时常嘴叼,姬少越就照着菜谱做西餐,偶尔会做一些复杂的食物,口感中规中矩,但姬南齐很喜欢。
今天吃饭的时候,他也很给面子。实在吃不下的时候,姬少越假装不信,伸手摸他鼓起来的小肚子,一手摸,一手继续吃面。姬南齐让他别摸了,他说:“帮你消食。”
等姬少越吃完,姬南齐被拉到他腿上,玩他肚子的手往上揉他的乳肉。
从餐厅到房间的距离里,姬少越帮他散步,姬南齐走一步,姬少越就鼓励似的抽动,操得他站不稳,转身要姬少越抱起自己。
姬少越不接受他的偷懒,架着他的肩膀,赶马抽鞭似的鞭挞着姬南齐,姬南齐的速度慢而艰难,一只手虚虚捧着要被顶穿的肚子,一只手胆小地抓着垂直的墙壁,被姬少越操疼了要停一会,腿太软了也要停一会,流的汗比眼泪多。
姬少越从后抱起他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进出。
回到房间的大床上,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但他还显不够,提着姬南齐的小屁股往自己胯间研,绷紧发硬的肌肉散发的热气也像是要吃人,姬南齐手指在雪白的枕头上乱抓,挣起的蝴蝶骨像是两对翅膀。
一场纵欲持续到凌晨三点,一般这种情况,姬南齐就会抱着被子睡到中午,或者下午,姬少越不打电话,他就不会起床。
姬少越换衣服的时候,姬南齐就醒了,像奶猫一样跟着他的脚步,在房间里进出,姬少越转个身都怕踩到他。
姬少越让他去帮自己选一条领带,姬南齐蹲在箱子前分析:“穿太正式,爷爷他们会不会怀疑?还是随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