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暖暖当然同样好看,只是以前的向图南太混不吝,表达感情的方式十分有问题。
“以后不会了。”他神色郑重,“再有争执,我一定会让着你。”
当晚温暖没有回家。
打电话给家里时,温妈也没多言,只再次提醒她多注意一点。
温暖本来想说,杨流舒还不是带球结婚,向家二老并没有因此轻视她,反而对她比之前还要和气。
只是这话要真说出来,肯定妈妈又有很多大道理要讲。
她很识趣地闭了嘴,只说“我懂”。
避孕这一块,温暖的确有注意,只是没料到的是,她被冻感冒了。
来势非常凶猛的感冒,第二天温暖喉咙痛得几乎发不了声。
温暖这一次十分主动地吃了药,甚至还特地打了点滴,只希望能快点儿好起来。
因为两天后,她要给杨流舒当伴娘。
可惜天不遂人愿,婚礼当天她仍然没好,表现得比有身孕的新娘还娇弱。
已经过了头三个月,杨流舒在婚礼前,十分大方地公布了有身孕的消息,免得别人要因为新娘稍微变粗的腰身而猜来猜去。
也因为这样,众人将目光落到了温暖身上。
大家不由猜测,这位向家的小儿媳,大概也已经有了宝宝。
婚礼上温暖的弱不禁风,简直就是最好的证明。
温暖看到她已经有身孕的消息时,人已经在萧山向家的工厂内。
郑总也参加了婚礼,温暖当场跟他请了假,后面也没回上海,直接跟着向图南过来这边。
她抛开手机,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无聊。”
向图南十分淡定:“习惯就好。要都是真的,嫂子都该生个足球队了。”
温暖噗嗤笑,人滑到被子里,满足地抱着被头:“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向图南又摸了下她的额头,没发烧,就是声音还哑着,人也憔悴了不少。
记得他刚回来时,温暖也是在感冒。
他坐到床边,摸着她的脸:“要不要去检查一下身体,怎么总感冒?”
温暖蹭了蹭他的手心:“不用。应该是前阵子太忙了,抵抗力才会下降。真的,你别担心我,去忙你的吧。我想先睡一觉。”
他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离开,只安静地坐在床边,一直等到温暖入睡后,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下,才悄悄带上门离开。
--
向图南回到办公室,王总跟着过来。
“还以为向先生要休息几天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回厂里了。”已经相处得比较熟,王总现在也敢跟向图南开一点点玩笑。
向图南指了下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笑道:“是我哥结婚,又不是我。等我结婚时,至少要休一个月的假。”
王总笑得十分暧昧:“恐怕向先生你也是好事将近了吧?”
向图南明知故问:“怎么说?”
王总一脸“你就别装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了”的神色:“我是不是应该恭喜向先生,快要做爸爸了吧?”
向图南用手撑着脸,一脸无奈地摆着手:“我是怕了那些媒体了。我倒也希望是这么回事,可惜我女朋友只是不小心冻感冒了。”
王总将信将疑,只是向图南已经开始讲正事,没给他继续八卦下去的机会。
--
温暖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
这么好几年,她的神经习惯性地紧绷着,无论何时都没有真正放松过。倒是今天在这里,抛开了所有工作上的事,第一次睡得这么安心。
她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出了会儿神,这才走出卧室。
厨房里,做饭阿姨正在准备晚饭。
温暖走过去,轻声问:“要帮忙吗?”
对方被吓了一跳。偏过头,看到是中午过来的,向先生的女朋友,忙用力摇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