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她的话说:“是啊,一见钟情,哪儿还下得了手。不过,你不应该是美而不自知吗?怎么脸皮这么厚?”
哼,又逗她!
温暖不满地哼了哼,理直气壮:“别人都说我跟我姐漂亮,我自己没觉得,可我觉得我姐漂亮。我跟我姐长一样,那我肯定漂亮。”
绕口令一样,不过逻辑一百分。
他笑着亲了亲这个厚脸皮的漂亮女朋友。
她的手还揪着他的衬衣,揪出一小片褶子,还不肯撒手。
“那次昏迷时,真叫着我的名字啊?”
最惊心动魄的时候她没瞧着,要是在现场,肯定能哭得晕过去。现在他人没事,好好地站在她面前,她心是安的,再一想起程承轩的话,只觉得窝心。
他心心念念的人,始终还是她。
能不骄傲吗?
“废话,都昏迷了。”他的手还在她腰上,此时正慢慢往上滑,“不过我自己能感觉到,是在想着你。只想着你。想我们最后一次时的你。”
手心握了满手的柔软,稍一用力,温暖软倒在他怀里。
他声音更哑,呼吸灼热:“这几年就靠回味我们最后一次活着。”
手心太烫,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
好热。
好晕。
脑子里像装满了浆糊。
最后一次?
其实也就是第二次。
以前他们,一共也只有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向叔家属于向图南的那个小房间,而第二次,就在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的那个房间里。
窗帘一拉,隔断了外面如火的骄阳;空调打得很低,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一整个白天,整整胡闹了一个白天,两个人对对方,都是不再有任何秘密。换了好几种姿势,他的汗滴到她身上,她的汗粘到他身上,身体几乎时时刻刻粘在一起,简直是要将一辈子的欢爱都提前透支。
那时的她,怎么就那么没羞没臊呢?
隔了五年,身体上多了一份陌生感,即使是现在这种遮遮掩掩地摸一下,身体都能软得不像是自己的。
可能是喝了酒,她口很干,却不想喝水,只喘不上气,想大口呼吸,更想他吻她。
他却偏不如她的意,只专心手上的动作。
温暖撑不住,头靠到墙上,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好受。胸腔里涨得满满的,身体又觉得很空。
她急促地喘息着,终于抑制不住,小小呻/吟出声。
外面忽地传来一阵笑声。
同一时间,向图南猛一低头,将她压抑的声音闷在两人的口腔中。 温暖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他的吻,胸口还烫着,要烧着一样,后背因为贴着墙,一片冰凉。她在冷热中煎熬着,想推开他,又想把他抱得再紧一些。
外面的声音传了进来。
“图南这是馋坏了吧?就这么点儿时间,他都不肯放过弟妹?”这是那个最蔫坏的倪信辉。今晚调侃向图南,就他话最多。
“废话!你憋五年试试看?”何振辰的。
“所以可能是真憋坏了,弟妹才说他不行。”这是程承轩。
听那音量,明显是说给里面的人听的。
这帮损友!
温暖被亲得迷迷糊糊,那些有意酸他们的话,她其实听得断断续续。
他却忽然松开她,嘴唇一直吻到她耳后,压着声音问她:“我不行?”
声音暧昧而危险,他还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耳后敏感的地方,胸前最脆弱的那一点也被揉捏着,温暖都快要疯了。
她急促地喘息着:“又没真做过……”
重新在一起过后,他从来没有真刀真枪地做过,她哪里知道?
他轻笑,咬了下她的耳朵:“晚一点试一下。”
抽出手,帮她整理好衣服,温暖还靠在墙上喘息着,本来雪白的脸上早已经浮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