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司有内部员工餐厅，味道还不错，我给你办一张员工卡，你有机会来试试。“顾恺知提议道。
“那挺好的，下次就去你那儿蹭饭。“季蕴点点头，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又说：”哦，对了，还没和你说车祸的事。”
季蕴把车祸的事情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末了感叹了一句：“看那小子的嚣张样，我实在是没忍住，把人揍了一顿。”
顾恺知毫无原则赞同：“嗯，是，该打，就是下次要注意自己不用受伤了。”
顾恺知今天熬了鸡汤，用白色的瓷碗盛着汤，上面浮着一层金黄色色泽的鸡汤珠油儿，季蕴尝了一口，唇齿间荡漾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香味。
“你怎么有时间熬这个汤还做这么多菜？”
“鸡汤是早上出门前就设定好时间的，菜也很快就能处理好。”
季蕴不怎么下厨，也没有深究。
晚上洗完澡之后，季蕴帮顾恺知检查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发现浅浅咬痕已经消失了，后颈的皮肤光滑一片，他心里嘀咕了一声：没什么事嘛。
“怎么样了？”
腺体事alpha散发信息素的部位之一，想起昨天那甜甜的味道，他不动声色地凑近了点，说：“我再看看。”
季蕴抽了抽鼻子，不知道是因为他现在在oemga转变期的原因，还是因为顾恺知戴了抑制环的原因，他闻不到任何信息素，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也许是因为他看的时间太久，顾恺知直接转头又问了他一遍：“出什么问题了吗？”
两人凑得很近，讲话之间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四目相对的瞬间，季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悸，忍不住先转开了视线。
顾恺知的眼部轮廓很深，专注地看人的时候，目光总是很有震慑力。
“没事了，可以不用贴了，你应该不疼了吧？”
顾恺知坐在沙发上“嗯”了一声，拢了拢浴袍因查看后颈而的散开的领子。
季蕴突然想起上次顾恺知说的要送他一瓶香水的事，便问：“你上次说要给我的香水在哪里？”
“等着，我去拿。”顾恺知起身去了卧室。
那香水用玻璃瓶装着，在灯光下透着淡淡的蓝，季蕴在手腕内侧喷洒了一点，凑近鼻子嗅闻，那味道清冽，令人想起夏天的夜晚，但不是那天牵动季蕴心神的味道。
顾恺知看季蕴表情淡淡，问道：“怎么？不喜欢？”
“没有，挺喜欢的。”季蕴合上香水盖子，放到茶几上，状似无意的问：“你的alpha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喷香水的时候味道不会叠加吗？”
信息素的味道虽然属于个人隐私，但是朋友和亲人之间互相了解也很正常。
顾恺知不知道从哪儿抽了一本杂志在看，修长的手指落在书页上，慢慢翻动，只有书页发出沙沙的声响。
季蕴看着顾恺知的动作。
手指都长得这么好看，太犯规了吧。
听到季蕴的问题，顾恺知愣了愣，他沉默了一会儿，直接把杂志盖在了脸上，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拒绝。
季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声音才明白他这是拒绝回答的意思。
突然觉得顾恺知有些可爱是怎么回事？
他推了推顾恺知，笑问：“不会是洋葱、大蒜或者榴莲这种奇奇怪怪的味道吧？”
顾恺知继续保持沉默。
季蕴眼睛一转，故意问：“或者是那种甜丝丝的可可爱爱的味道？”
顾恺知无动于衷。
“你不说我就当你是这个味道了。”
顾恺知毫无反应。
季蕴直接把他盖在脸上的杂志掀开，结果看到的是一张双眼紧闭的沉静面容。
季蕴：..........
这么幼稚的吗，还装睡？
“你不说话的话我就要挠痒痒了。”
顾恺知一直都很怕痒，季蕴装模作样地发出大动静靠过去，果然，顾恺知的脚微微挪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