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笑笑:“你怎么知道啊,之前做过五年多,怎么了?”
慕迟心下总算明白了,“我有几个法律问题想咨询你,可以吗?”
杨森:“当然,你说。”
慕迟一点不含蓄,他知道在法律上这些话越清楚越好,“我有个朋友被同性恋骗婚了,不是骗财,只是单纯的骗婚,在法律上他会被判什么罪?”
杨森:“同性恋骗婚?”
慕迟“嗯”了一声。
杨森:“如果只是单纯骗婚,是不构成犯罪行为的,你朋友是婚后才知道的?”
慕迟:“是。”
杨森暗自摇了摇头,“不行,这不属于骗婚罪,也没有刑罚,更不构成犯罪。”
慕迟皱眉,和祁炀说的一模一样,“如果上诉到法庭呢?会有什么裁决?”
杨森:“不会有刑罚,除非受害方损失了实质性的财产,否则只能驳回诉讼,走离婚的程序。”
慕迟深深闭了闭眼,“她还没有说要离婚。”
杨森道:“那就没办法了,这种事情只要发生一般都是受害者主动要求离婚的,也就算了结了。”
慕迟还想说什么,可脑子里一团乱,他在阳台蹲了下来,夜里的冷风把他吹的神志不清,良久,杨森在里面唤了他好几声,他才应道:“……嗯,好吧。”
杨森:“小少爷,我劝你告诫你朋友,这种婚姻没必要坚持。”
“我明白。”慕迟说:“我明天会问问她的。”
杨森道:“那就好,我先去洗澡了,有事待会说?”
“等一下。”慕迟百般纠结,站起来不安心的在阳台来回踱步,最后爬在铁栏杆上,拿手扶了下额头,难以启齿的挣扎,“男性强/暴男性……会被判刑吗?”
那边的杨森眼睛一眯,“又是同性恋?”
慕迟一下下的抠着铁栏杆,指甲和栏杆发出刺耳的声响来,“……是。”
杨森狐疑的眯起了眼睛,“不构成刑法,不会被判刑,只能算是侮辱罪。”
慕迟攥紧栏杆,“后果呢?”
杨森科普给他:“不构成犯罪自然不严重,可私。”
慕迟明白了,既然私了了,就不算什么刑事案件了,他现在感觉自己失算的更严重了,“如果是未成年?”
果不其然,只听杨森道:“那就是犯罪了,猥亵未成年很严重,会留下案底,会坐牢。”
不是他在算计祁炀,是祁炀在玩他!
手机如果是软物,现在早该变形了。
没等慕迟说话,机警的杨森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他声线带着穿透一切的犀利,“小少爷,你遇上事了?”
☆、证明的方式
会留下案底,会坐牢,是严重的犯罪行为。
从一开始,一开始祁炀就知道,所以一开始他就输了?
“知道为什么我和你玩这个局吗?因为强/奸未成年,是很严重的罪刑。”
祁炀的话言犹在耳,同性恋中,成年男子被怎样只能算一笔侮辱罪或伤害罪,当对象换成未成年人,就不再只是伤害罪那样轻的刑法了,严重者有可能终身监/禁。
慕迟挂断了电话,眼前一片混沌。
祁炀知道,祁炀也敢告诉他,为什么?
晚上,十二点。
两人回来的晚,卧室里,祁炀一头水珠,身上一件白浴袍,两条刚健有力的长腿根本遮不住,他头发乱糟糟的,毛巾在他头上被搓来搓去,祁炀鬼斧神工的脸正经起来迷人的紧,黑夜里,他将室内的光线调的微暗,站在落地窗前擦拭他湿哒哒的短发。
少爷刚把毛巾丢掉,想脱掉身上的浴袍准备换睡衣时,房门被敲响了,奈何浴袍只脱到了一半,他只好又重新穿回去,腰上的浴袍也重新束了起来。
走到房门前打开门,走廊里没了光线,全凭借他开门时的那一点昏暗的光照明了房前的人。
慕迟隐在昏暗的光线里,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人,深夜送上来的小羊羔哪有被大灰狼放过的道理?
祁炀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他拉进怀里,关上房门就把人抵在了门上,低头下去就亲他的嘴。
他就是喜欢亲他嘴巴,明明这一夜回来的路上都把慕迟的嘴巴弄出血来了,可他还是没有过瘾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只不过这次不同,他回应他了。
(和谐)
好一会,祁炀放开他,低头打量他,慕迟也低头,他则伸手将他的下巴抬起来,“今晚怎么了?这么热情?”
慕迟靠在门上,轻喘着气,祁炀双手搂着他的腰把他圈在了怀里,两个人的距离着实太过暧昧了,慕迟两手抓着他的浴袍,低着眉,在祁炀眼里特娇嫩,他声音柔和的,问他:“为什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