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想,脊背都是发指的冷意。
他感觉到了什么,感觉到了什么……
他不敢说,他怕承受不住……那样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你……又抽?算了,无语。
甜也甜完了,该来的还得来,十八岁开始了,正剧也开始了。
☆、代价
慕迟真就在酒店躺了三天。
回家的时候,他心情也是沉闷闷的,祁炀这几天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反常,但他只能归咎于是自己给他留下的阴影,他的耐心不够好,第一次的经历没让两人留下很多愉快记忆。
一路无言。
慕迟回到祁家就上楼了。
许媚一头雾水,问祁炀怎么回事,少爷说没事,但看两人这冷冰冰的氛围,这三天不在家,许媚只能认为是吵架了,祁炀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没上楼,在沙发上坐着抽烟。
许媚看看他,自己决定找慕迟谈谈。
慕迟房间的门没有锁,许媚进来的时候慕迟正在桌边做功课,她更不理解了,觉得要是吵架了还能这么安心的坐在这写作业?
慕迟手里提着笔,全神贯注的做着题,下笔有神,从许媚进来他就没停过,不知道写什么呢这么起劲,许媚小心翼翼的开口:“慕迟?”
慕迟回头,看见她嘴角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伯母。”
慕迟从转椅上站起来,扯过屋子里另一把椅子来,放到许媚面前,“坐。”
许媚手搭上椅背,把长椅向慕迟那把转椅边拉过去,弯腰看看他的课本道:“写什么呢?”
慕迟走过来说:“数学题。”
许媚坐下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可看不懂。”
慕迟也跟着坐回来,“寒假的一点作业。”
许媚道:“哦,你写。”
慕迟没有动笔,问她:“有什么事吗?”
许媚来看他写作业?开什么玩笑。
“没有,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许媚说:“没生气吧?”
“生什么气?”
许媚说:“你和祁炀……是不是吵架了?”
慕迟明白了,提笔道:“没有。”
他说没有,但就没后话了,情绪也不高,显然还是有的。
许媚说:“祁炀他性子不好,都是小时候的事给闹的,你别怪他,主要原因在我,他要是跟你动手了或者怎么,你……相对包容一点,他本来是挺好一孩子,要不是我……”
“没生气。”慕迟打断她,怕她不信,他又抬头,认真的说了一遍:“真的,我们两个大男人生什么气?”
“那你们怎么没说话呀?”许媚提出质疑,“还有祁炀,他怎么不上来?”
这两人平时都黏的很,祁炀更是半步都不肯和慕迟分开似的,看的叫人肉麻。
慕迟说:“他也有自己的事,怎么可能总跟着我?”
“所以……真没生气?”
“真没有,伯母你真的想太多了。”慕迟继续做题去了,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怨气在里面,许媚只好作罢。
“那成吧,你写吧,我下去看看你哥。”许媚起身走了。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他房间里,慕迟的手才一顿,眼神空了下来,思绪也不知道飘至何方。
许媚在楼梯口,身后跟着女佣,女佣知趣的不管闲事,多闲嘴,只默默的跟着许媚,慕迟说没生气,许媚是不信的。
他确实没有怨气在里面,但是女人的第六感不会没来由。
许媚看向客厅的沙发,祁炀不见了,她才问:“少爷呢?”
下面的女佣擦拭着祁炀留下烟灰的玻璃桌,应道:“少爷出门了。”
许媚拧眉,望着门口。
夜场狂欢时刻,蒋明博身陷众多男男女女之间,怀里搂着一个不知名的小男生,正火热的上演着某些桥段,自从跟陆闻了结之后,他整日整日的烂醉如泥,身边跟着的也都撑不过一周,看着挺花哨的,实则可怜至极。
于晨扯唇嘲讽的看看他,不能理解,还有那个,他转而看向祁炀,为情所困?一个个的干什么呢?
祁炀在卡台里抽烟,何宇在他对面坐着,受不了的按下他的手:“你差不多得了,几根了?”
祁炀拨掉他的手,闷头就是抽,“我现在闲得蛋疼了,不抽我能干什么?”
何宇道:“我他妈一点儿都不同情你,自己没品玩这么烈,活该人不理你。”
步颢拿着手机,朝他们俩的桌子上一扔,踩上高背椅坐下来,问祁炀:“哎哎哎,你那小弟弟的手机号码,来,给我留一个。”
祁炀抬眸,神色不善,让他一下想起那天的情景来,“你想死是吧?”
步颢生知这货又想到那天的场景了,那他妈又不是他先主动的,怪他干嘛,他澄清道:“别逮着那天的事不放了行吧?我亲一下怎么了?你都把人操出血了还计较我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