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穿衬衣。”
她低头一看,的确是自己买的大号宽松衬衣,但与他对视间,两人无疑都是想起了什么。
男人长腿足踝交叠,一身翩翩如玉,拿马克杯堵着薄唇,眼神刚硬,“想起刚认识你那次,你跑到豫园,穿我的衬衫也是翘着屁股捡东西,老婆,还记得吗?”
“……”记你妈个叉。
陆太觉得有危险,想要爬起来,冷不防纤细腰肢被男人的小腿压住。
再一下,头顶一片黑影下来,她迅速被困住,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性感无比地哄她,“趁着那些碍事的都没回来,结婚纪念日呢,你连我送的情趣都不肯穿,不如试试——地震?”
“你……你真是没脸没皮,越老越像个死鬼……”她一瞬间脸红,仿若还是没和他结婚时的错觉,因为这人吧,太不要脸了!
屡出奇招,甚至是她这个专家都想不到的,呓呓呜呜,可想而知被他就地一番新鲜尝试的压榨,她差点闪了年轻的腰。
事后,被抱回卧室,陆太有些羞涩有些气愤地揪着某人的胸膛,拷问,“你说,你究竟从哪儿学来的那么多花花肠子?我治理了你这里,防不住那里,你这种花式蝴蝶,说你不是老手谁信呐!”
陆先生低笑不止,吐着烟慢吞吞道,“我有一帮兄弟,你觉得,男人之间凑在一起能聊什么?老子听着就难免上了心,不过我这点坏水,也就用在你这匹小野马上了,你有什么好吐槽的,娘们!”
陆太:“……”
是,在外人看来,他就一冰山,还是无比正经那种,妈地,死骗子!
(五、当年主卧的秘密)
自从结婚后,陆太还是勉为其难搬进了主卧……为了防止家里总是出现半夜偷老婆的贼……
睡在主卧其实也还好,陆先生有妥协,比如只是禁止手机带到床上,咖啡带进房间,睡前一律脱掉衣服再上去。
那么,问题来了,当初他是为什么故意提很古怪的消毒要求,不让她进主卧呢?
陆太总觉得有点怪,这个好奇点,埋了好几年。
直到某一年,他们要搬到更大的别墅去了,陆太带领一家子整理家居,清洁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都是不用的东西逐年堆积。
猛地,陆太发现了一个好大的长方形纸箱子,问宝妈这是什么?
宝妈说:“哦,这是先生的私人物品,好几年前先生锁到这里的,吩咐我们谁也不要动。”
“私人物品?”陆太眯了眯眼,趁着宝妈转身,用钳子撬开了锁,然后她发现让她石化的东西——!
箱子里躺着一个穿衣服的娃娃,她摸了摸就非常清楚,那是干什么用的——有个名词叫做充/气娃娃。
等把这个娃娃转过身,云卿气的脸蛋从白转青,青转红,红再转巨黑!
这娃娃的脸……越看越像……她!几年前的她的发型!
陆太抿紧小嘴,一并发现还有个钢制箱子,打开来看是一块四方形的布,好像床单,上面是干涸的老红色,像是血迹……
她蹙起秀眉,一脸阴沉,想明白了这大概是什么,又是惊奇又是咬牙又是羞赧至极。
晚上,陆先生在加班中,被严肃地叫了回来。
他老婆很生气,坐在床上,给他摆了一块键盘,男人笔挺伫立,脸色沉黑,勉强维持住高冷的气场,“胡闹。”
“你还骂我?”陆太羞恼不已的叉着腰,“你这个、色/魔!”
陆先生低头锁眉,抽起一根烟,姿态隐晦如同他眼中隐晦的放浪,“我发誓我是无辜的,那个娃娃,是沈青豫那王八蛋送的,很久以前我刚睡到你,后来你我又冷落那段时间,他作死!”
“所以你有段时间不让我进主卧,根本是因为里面躺着那个……”她都讲不出口。
男人舔了下薄唇,不予否认,蹙眉过来,一臂掐住她的小腰,大掌捻了一下,“旧账不翻,OK?我没用过她……”
陆太:“那你还藏着那块布你……”
“你再说老子吻你了,给你男人留点面子。”
“……”
(六、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起陆墨沉小时候,那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二代,据说两岁会冲小姐姐吐奶使坏,五岁霸陵院子,七岁上学了更是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