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沉从她口腔里出来,很突然的,男人的眼底一片暗色,变得危险又冷酷,沉沉的如寒潭。
“如果我上面那句霸占伤你女性的权益了,我可以换句话,但事实就是,老子想占有你,独占,捆在身边随时随地占。你想和我撇清?利用我的能力帮你离婚,然后潇洒的拍拍屁股走开,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想得美!”
云卿愕然,“陆墨沉你不讲理,我什么时候利用你离婚了?”
“离婚后不和我在一起,还不是利用?那你想和谁在一起,秦律?还是哪个献殷勤的同事?”
他一套歪理让她哑口无言,云卿顿时冷却,也没好话,“我自由身,我想和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
“好一个你自己的事!”陆墨沉握紧她一缕软腰,大掌沿着她的裤沿探进,包着她一个用力让她抵到自己腹上,紧贴住,“搞都被我搞了,身上有我的烙印你撇的清?逼我说伤感情的话?老子救你水火那么多次,你这女人就不存一点感激?”
他粗狂的话语让她分外不适应。
脸颊一丝绯色很快褪去,呼吸凌乱她挣扎,想把那大掌拽出来,愤怒道,“我感激了,所以每次你救我后,我不是让你……那个,啊,陆墨沉……”
他探了进去。
稍微一动,听到她的话,勃然大怒出来,长指挥开她,修长的腿点地从床上下来,慑人地把她逼到墙角,攥住她的手,嗓音冰冷,“那两回,你就是不情不愿为了感激我,救一回用身体报答一次,好日后撇清?!”
云卿盯着他湛黑瞳孔里燃烧的火意。
“心里分的这么清楚,当作交易,没有一丝情愿和沉沦于我?”
她动了动嘴,他已经甩开她,她后退了好几步,看见他面目沉冷如霜,眯眸透出阴冷之气,“好啊。你可以滚了。”
急诊室的门啪的一声震响打开,贯入一股冷风,又沉沉关上。
那声音震得云卿的耳膜作响,嗡嗡的好久回不了神,都是他最后看她时骇人冰冷的眼神以及嘴角嘲冷的笑。
她紧皱着眉,嘴唇微微抖着,闭着眼睛捂住苍白的脸,慢慢蹲到地上。
她分不清,分不清了,有感激也有沉沦。
可是,唯独不会有结果啊……
叮铃铃——
手机的响声震醒了她。
看到是夏水水来电,云卿魂归附体,匆忙地站起来,“水水你说……真的吗?出来了吗?”
她往外面冲,门开了迎面撞上来一个人。
“云小姐!”阿关扶住她,一脸懵逼,“云小姐,陆总怎么气冲冲的走了?还大发雷霆!你们怎么了……”
云卿躲闪眼神,无法回答阿关的问题,指了指病床上的西装外套,“阿关,你帮他拿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诶!”阿关叫她。
云卿有点逃避吧,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
其实她也不能去探望小桃子,绕着幽暗的走廊来回跑了两圈,她靠在墙角,听到那边苏家玉哭泣的声音幽幽荡荡的传过来,“张主任,你一定要帮我确保她这72小时不会有事,我真的承受不起任何了。”
“家玉,手术成功了,你别这样……”夏水水宛声在劝。
“可是还有三天危险期,我怎么熬,她是我的命啊。”
云卿靠着墙壁,听着重症病房的玻璃门开关的声音,仰头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老天有眼,那么可爱的小桃子,终于走过了鬼门关。
接下来的三天,也一定开开眼,不要让她再出事,病好了就可以和十三十四玩耍了。
云卿抹掉眼角,心里却知道小桃子这种病,或许很难和十三十四那样无忧无虑了。
她去住院部划到了苏家玉的单子,给缴了手术费和接下来半个月的住院费,回到家已经很累,什么也不再去想,倒在床上。
在家休息了两天,手机座机关掉,与世隔绝。
周五的早晨,云卿很早起来,拿了必要材料和证件,开车去民政局。
……
盛世集团顶层的会议室里,主位上的男人西服笔挺,面容冷酷,下面二十来个高层管理者包括股东们,察觉到气压的不对,说话都很小心翼翼,但还是触及了不少雷点,几乎发表一个观点,都要被否定,然后被总裁狠狠的斥责一通。